曹正一听这话,连忙放下碗筷,满脸堆笑跑了出来,这爹可惹不起,性子起了,店都能给他拆了。
“大师傅,您来了,小人一会就处理。”
大和尚提鼻子一闻:“有酒,偷喝酒竟然不告诉我。”
大踏步走进来,也不管别人,拿坛子就要喝,刘唐满脸不悦,晁盖出拳一拦截。
大和尚恼了:“哪里来的鸟人,敢寻爷爷晦气。”
晁盖并不答话,嗖的一下跳将出来。
沉腰坐马,一招手。
大和尚把禅杖往旁边一丢,扭了一下脖子,浑身的骨骼咔咔作响。
晁盖上步冲拳,照着鲁达的眼窝就打。
鲁达伸拳头格挡,竟然把晁盖震退了一步。
好大的力气,原本晁盖还打算留手,现在看来不用了。
二人拳脚如飞,大战到一处,打了有一刻钟,两人累的气喘吁吁,最后四条胳膊架在一起,玩了顶牛,谁也不服谁。
要说这鲁达力气真有些变态,浑身的肌肉仿佛装了小马达一样,血管增粗,青筋暴起。
鲁达更是暗暗吃惊,这汉子是谁,怎么会有如此的力量?
晁盖感觉如果再加把力气应该能把鲁达摔出去,但是担心摔伤了。
这个时候曹正在旁边着急坏了,这两个活爹再打下去就把店拆了。
“两位好哥哥,住手吧,都是自家人。”
晁盖为什么突然间要出手和鲁达打呢,因为鲁达此人虽然急公好义,但是有个毛病,粗鲁无礼,目空一切,简单的说就是看不起人,不收拾他一顿,难以驾驭。
晁盖松了手,笑道:“哈哈哈,鲁提辖果然力大无穷。”
鲁达吃了一惊:“你是何人莫不是高俅的走狗?”
“这里有一封信,你一看便知。”
晁盖把林冲的信拿给鲁达,鲁达是军中将领,读书识字,这一看可是吃了一惊。
鲁达的眼泪流下来了,两行泪水滑落在脸上。
信上林冲说,野猪林一别,连累了鲁达,也不知道鲁达过的如何。经过过晁保正多方打听,听闻兄弟在青州,自己不方便出来,委托晁盖出来代为寻找。
鲁达看罢信,撩衣服跪倒:“原来洒家那林冲兄弟在保正那里,多谢保正的照顾。”
“兄弟快快请起。”
鲁达起身:“晁保正,林教头近况如何?”
“一切都好,只是惦念提辖,身体有些消瘦。”
经历过生离死别,鲁达也是感慨良多,转头瞪了一眼曹正:“还在这看着,去把野猪炖了,洒家要和晁保正一醉方休。”
“好好,好。”
鲁达拉着晁盖回屋详谈,听到晁盖想开拓海外,救济流民,气愤的一拍桌子:“慕容老贼,刮地三尺,造就了百万灾民,实在是可恨之极。”
“鲁达兄弟一腔热血为国为民,让人敬佩,不知道兄弟有什么想法。”
鲁达说的慷慨激昂:“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洒家发现二龙山方圆数十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在山间开垦良田,也能养活数万流民,奈何邓龙那厮目光短浅,不仅不帮助百姓,反而祸害百姓。”
晁盖点点头:“我也听闻这厮祸害百姓,劫夺商旅,心黑手狠,都不是人干的事。鲁达兄弟怎么不除了他?”
鲁达的气的吹胡子瞪眼:“洒家一个人,独木难支,如何能对付得了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