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琦红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窗外,然后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在你这里歇一夜,明日再回去,我娘就不敢再唠叨了。”
宋玉姐应好,说今日曹琦红就多陪着自己说会儿话,下下棋什么的。
曹琦红接下来跟宋玉姐下棋的时候不忘问她,怎么就非得等着谢二娘生下孩子之后才出手呢,要是谢二娘这才怀上就小产了,她跟喜二没有孩子,不是对宋玉姐更有利吗?难道是因为宋玉姐心肠好,不想让谢二小产,想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宋玉姐胡乱答了个是字,然而她心里想的却是,就是因为自己知道顺娘和谢二娘都是女子,她们不可能生孩子,她才愿意等到谢二娘装假怀孕之后,生下了孩子再出手。到时候喜二再跟谢二娘和离,那时候她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外人说起她,不过是一个已经生子的和离的妇人,至于那个孩子嘛,她是带走还是不带走呢?还有啊,如果谢乙夫妻知道女儿生子之后女婿变了心,两人和离了,他们会不会也给气得半死呢?
在宋玉姐看来,谢二娘跟顺娘和离,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而谢乙夫妻被气得半死也是活该。
……
这一日,顺娘一早就醒来了,听到外面北风刮得急,吹得窗纸呼啦啦作响。
侧身,她就从自己的被窝里面钻进了谢二娘的被窝,把背对着自己睡的谢二娘搂在了怀里,嘴巴顺便往她后颈那里拱了拱,这一拱就把谢二娘拱醒了,她嫌弃地挣了挣,顺娘就在她身后噗嗤一声笑了,问她:“作甚呢,嫌弃我呢,昨晚你不是硬给我擦了脸和手,还给我把脚拖进木盆里面洗了么?”
谢二娘不吭声,想起昨晚顺娘明明没有睡着,可却象个死猪似地装睡着,非得让自己来伺候她,给她拧了帕子来擦脸擦手,还让自己给她脱了袜子洗脚擦脚。很明显,她就是不乐意自己讥讽了宋玉姐几句,她才故意那样的。
后来谢二娘自己端了水来洗了,上床去之前,就去抱了一床被子来抖开了,自己钻进了那床被子里面。
平常,她都是跟顺娘睡一个被窝的,今天实在被那个宋玉姐气着了,而且回来也对顺娘的态度感到气闷,就去开了箱子另外抱了一床被子来自己单独盖这一床被子。
她原以为自己这样抱个被子单独睡,顺娘会来哄自己的,可她在黑暗中等了好久,最后却等来了顺娘的沉沉的呼吸声,她听见了,就知道顺娘是真得睡着了,她都没有来哄自己就睡着了。
于是,她在被窝里生闷气,辗转反侧了一个多时辰,直到下半夜撑不住才睡着了。
顺娘钻进她被窝里来在她敏感的后颈拱了两下,虽然让她感觉到了,也挣了两下,可是她的眼皮很重,就想睡觉,不想搭理她。更何况昨天晚上的闷气还没消呢。
谢二娘不搭理自己,顺娘就使坏了,将手探入了她的中衣,顺着腰线,一路往上,在她胸前的饱满上停了下来,然后如同往常那样撩拨她。
“唔……松开。”谢二娘到底受不住她的撩拨,清醒了些,然后就抬起手抓住顺娘的手,意图拉开。
顺娘力气大,就紧握住那只兔子不松手,反而去咬住她耳朵,得寸进尺地撩拨她。
要是平时,顺娘这么双管齐下,她早软了,可今日她心里的闷气未消,也跟顺娘犟上了,抓住顺娘的那只手就掐上了,还是用力掐的,表达她的不顺从。
顺娘吃痛,喘着气嘶了声,终是松了手,她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