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没有见面,徐.实力催更.暮远看到我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两天《祈安》为什么没有更新?你没看到评论区大家都在呼唤你吗!”
我学着他的样子打趣:“见不到你,茶饭不思,哪有心情写文。”
他用力掐着我的脖子乱晃:“现在看到了!快滚回去更文啊!”
我掰不开他的手指,难受地咳嗽两声,连忙求饶。
我说:“你最近混得不错啊?奔驰接送。”
“blablabel,谢谢。”
徐暮远解释:“是迟临,刚才和钱铎他们一起吃饭,迟临刚好也要走,顺路。”
“迟临和钱铎认识?”
“青梅竹马。”
“钱铎是女的?!”我一直把她写成男的。
徐暮远又发出鬼畜之笑:“男的!但是跟女的也差不多。”
钱铎和徐暮远关系极好,一大原因就是徐暮远一点也不在意他那些颇为少女的癖好,水钻、十字绣、印章之类。——法庭上西装革履咄咄逼人的男律师,家里一水的粉色什么的,正常人会觉得大跌眼镜,腐女会被反差萌感动到痛哭流涕,只有徐暮远,会淡定地夸赞他为中国民间工艺的传承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他不仅是我们公司法务总监,还是一个律所的合伙人,你如果有什么法律方面的事情,可以咨询他。钱铎私底下不着边际,业务上还是过硬的。”
徐暮远也有资格说别人不着边际,那会是怎样的奇葩,难以想象。
“哦对了,”我把ipad掏出来,点开一个文档递给他,“我把你和迟临的故事整理了一下,有没有兴趣看一看?”
徐暮远接过,故事不是很长,他两下就翻完了。“很奇怪。”他评价说,“像是有一台隐形摄像机在记录自己的生活,又像是在看自己的日记。”
“所以你的日记什么时候更新啊?”我反将一军,“和迟临没有什么新进展吗?”
“你的脑洞真大,我和他还能有什么,总不会在一起吧?”
“世事难料。”我说。
“但是你不能以追更新的心情去期待生活。不然平平淡淡,愈显乏味。”
“总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吧?他不是还送你过来了吗。说些什么,我的故事还要写下去呢。”我也许该转行去当娱记。
徐暮远无可奈何:“他对我的确还不错。可能是因为我帮他养了猫吧。”
徐暮远前不久从租住的公寓搬到了钱铎的房子里,钱铎这样的二世祖,空置的房产很多,徐暮远选了个离公司近的,每月付给他一笔租金。
当徐暮远发现迟临也住在这个小区的时候,简直要昏厥在地。在八卦组的设定里,他不应该是高档别墅、金屋藏娇之类的吗?
迟临丝毫没有表现出作为邻居的热络,偶尔顺便帮对方取了水费单,在楼下遇见了便匆匆打个招呼,有时徐暮远拎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