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巴达玛转过脑袋没敢看张启灵，在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起来了。
因为记起了之前的记忆，他现在的状态比鲁王宫的时候好了不少。
而且现在比起恨西王母，他更心虚！
巴达玛小心的瞥了眼张启灵，自己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啊……？
想到之前自己在张启灵面前各种撒娇卖萌的样子，巴达玛双手捂住脸埋在膝盖上。
他脸红的都快冒烟了。
不行，绝对，绝对不能让张启灵知道自己已经恢复记忆了！
巴达玛在旁边扭来扭去，张启灵疑惑的将手按巴达玛脑袋上：“巴达玛？”
巴达玛猛地支棱起脑袋，因为心虚声音不自觉的放大：“我没事！”
张启灵收回按在巴达玛脑袋上的手，紧紧盯着巴达玛的双眼，眼里带着担心。
不对劲，巴达玛的样子实在太不对劲了！
张启灵一直盯着自己，巴达玛跟他对视了不到三秒就心虚了。
巴达玛咽了口口水，变成蛇蛇用脑袋狠狠蹭张启灵。
蹭就算了，还用蛇信把张启灵整个舔了一遍。
张启灵花了些力气，才把脸盆大的蛇脑袋摁进怀里让他别舔了。
幸好蛇信比较干燥，不然他这会儿肯定全身湿淋淋的。
张启灵无奈的拍了拍蛇脑袋：“谈谈。”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别想变蛇躲开。”
大蛇‘噗’得一下变成小蛇落在张启灵怀里，然后瞪圆了豆豆眼盯着张启灵，企图靠着这招萌混过关。
张启灵看得更无奈了，他伸手将小蛇拎到旁边的地上放下。
然后严肃的盯着竖起脖子的小蛇，用眼神告诉他别想就这样混过去。
巴达玛的豆豆眼越瞪越大，但张启灵严肃的眼神一点儿也没缓和。
看来‘萌混过关’这招是真混不过去了——
巴达玛又变回人，眼神飘忽的看着张启灵：“谈吧。”
他有些忐忑，不知道张启灵要找自己谈什么。
“巴达玛。”张启灵酝酿了一下才问出口：“你进戈壁后情绪就很不对劲。”
巴达玛扣了扣裤子上的布料，毫不在意道：“没有啊～”
“你最近经常发呆。”
‘发呆’张启灵非常有经验，因此巴达玛发呆他都能敏锐的察觉到。
“我记得‘发呆’这事明明是你以前经常干的啊？”
巴达玛笑着调侃张启灵。
他还清楚的记得之前才跟着张启灵的时候，这家伙时常盯着天空放空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之前自己确实经常盯着某处放空自己，但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这么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