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纵观开封府上下,恐怕也只有咱能堪当媒婆大任啊!
淡定、深呼吸,世界如此美好,咱不能焦躁……咳,呸,咱不能紧张……
总之,提亲彩礼什么的可要好好谋划一番……
“小金子!”一只手拍在了金虔的肩膀上。
“哎呦咱的姥姥诶!”金虔吓得一蹦三尺高,回头一看,只见灿灿阳光之下,白玉堂一身白衣辉映日光,简直闪瞎人眼。
“白五爷……”金虔轻呼一口气,“吓死咱了。”
白玉堂悠哉悠哉摇着玉骨扇,可桃花眼下的两个黑眼圈却说明白五爷的这一夜过得可不怎么悠闲。
“怎么?有心事?”白玉堂瞥了一眼金虔,问道。
是啊!咱在想展大人的家当够不够给白耗子做彩礼啊!
金虔一脸郁卒望着白玉堂。
白玉堂被金虔看得背后有点发凉,桃花眼一转,立刻转移话题:“怎么不进去?”
“额……这个……咱觉得包大人他们也许正在商量正事,咱进去打扰实在是不妥……”
可金虔话未说完,就被白玉堂拎起领子给拖了进去。
屋内的包大人正和公孙先生、展昭商量什么,一见白、金二人,三人顿时一喜。
“如何?”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同时问道。
不过包大人问的是白玉堂,公孙先生问的是金虔。
“白某已在颜大人住所周围设置了三重机关保护,理应无忧。”白玉堂抱拳回道。
“这是一百枚万事大吉丸终极版。”金虔上交工作成果。
包大人点头,公孙先生打开药袋一看,也显出满意神色,又向包大人一抱拳:“大人,万事已经准备妥当,何时出发?”
包大人闻言,却是不立即下令,反倒慢慢起身,环视屋内众人,肃下神色道:
“我等此去襄阳府赴宴,乃是为了迷惑其视线,拖延时间,若能设法留在襄阳王府自是最好不过。只是那襄阳王野心勃勃,又有谋逆之心,本府只怕……”包大人顿了顿,“那襄阳王会对我等多加刁难,或有侮辱谩骂之词——”
说到这,包大人轻叹一口气,看向对面四人:“望诸位能顾全大局,忍辱负重,莫要意气用事,行事之前定切记一个‘忍’字。”
此言一出,屋内一片沉默。
公孙先生率先回神,抱拳应下:“公孙策谨遵大人之命。”
“展昭谨遵大人之命。”展昭紧随其后。
“白玉堂——”白玉堂咬了咬牙,“谨遵大人之命。”
唯有金虔,愣在那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也未回话。
“金校尉!”展昭眉头一紧,提声道。
“啊!属下谨遵大人之命……”金虔赶忙抱拳应下。
“金校尉可是有何不解之处?”包大人问道。
众人目光唰得一下都射到金虔身上。
“啊,这个……”金虔挠了挠脑袋,“属下是想啊……谩骂侮辱什么的倒还好说,大不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万一……那襄阳王求才若渴,打算招揽咱们做他的下属,然后……用什么不着调的手段……”
说着,金虔不由咽了咽口水,“比如用重金收买……”
包大人、公孙先生眼角同时一跳,展昭眯眼,白玉堂挑眉,众人都用一种“只有你会上当吧”的表情瞪着金虔。
金虔挠了挠脸皮:“咳咳,当、当然还可能用美人计……”
包大人、公孙先生一脸啼笑皆非。
“小金子……”白玉堂满头黑线。
“咳!”展昭干咳一声。
“当然,这等低劣手段,咱们这等忠君爱国之人自是不会上当……”金虔干笑两声,又摸着下巴继续推测,“也许还会下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