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府过得很是滋润呢!”
就在金虔对自己不幸的现状进行哀悼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吓得金虔猛一回头。
但见一名年逾三十的妇人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抱着双臂一脸笑意望着空中交战二人。一身干练绿绸短衣靠,鹅蛋脸,丹凤眼,眉宇上挑,好一个英姿勃发的巾帼女侠。
“卢夫人?!”金虔细眼绷大,惊呼道。
随着这一声,在半空和展昭过招的白玉堂顿时身形一晃直坠落地,险些大头朝地栽个倒栽葱,幸是轻功卓绝,在最后一刻稳住身形,这才勉强安全落地。
“哎呦呦,数日不见,五弟这轻功可是退步的紧了。”那妇人望着白玉堂呵呵笑道。
白玉堂一脸尴尬干咳两声,忙上前问道:“大嫂?您、您怎么来了?”
“怎么?只许你来开封府,就不许我来?!”卢夫人一手叉腰,另一手食指戳得白玉堂脑门咚咚直响。
而在远处围观的一众捕快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哎呦呦,俺不是眼花吧,俺居然看见那个天不怕地不怕一句不合就要登房掀瓦的白五爷被一个女人戳脑门啊?”
“兄弟,你没眼花,白五爷不但被一个女人戳脑门,还陪着笑脸,一副不敢得罪的模样啊!”
“俺的姥姥啊,这女人是什么来头?”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什么来头?看着白玉堂一脸憋屈的金虔暗笑:
这位就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锦毛鼠白玉堂在江湖上唯二怕的人物——钻天鼠卢芳都三分惧怕的家中掌权母老虎——卢夫人。
“大嫂哪里的话,五弟的意思是,大嫂要来,理应早些知会五弟,让五弟好好准备准备啊!”白玉堂仍在赔笑脸。
“算你小子还有点心思。”卢夫人收回手指,一脸慈爱笑道。
“卢夫人。”展昭面带笑意,上前抱拳施礼,“未曾远迎,礼数不周,还望卢夫人见谅。”
“是啊是啊,卢夫人,您早说要来,咱定要到浮白居去定一桌席,为卢夫人接风洗尘啊!”金虔乐颠颠上前招呼道。
“哎呦呦,展大人和金校尉真是会说话。”卢夫人笑得脸都成了一朵花,“我家五弟天天在这叨扰二位,我赔罪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说什么其它啊。”
“大嫂!”白玉堂鼓起腮帮子,“五弟在这可是帮包大人的……”
话没说完,就被卢夫人一眼瞪了回去。
“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说着,手指又开始戳白玉堂的脑门,“我一来就看见你在这和展大人打架,展大人身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公务缠身,还要日日应付你,我都替五弟你害臊!”
“我这是切磋武艺,不是……”白玉堂桃花眼一抬,正想反驳,又被卢夫人一眼瞪了回去。
白玉堂气呼呼瞪了展昭一眼,却是不敢再说半句。
“唉,我这五弟真是被他那四个哥哥宠坏了,还请展大人和金校尉多多担待啊!”卢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朝展昭和金虔一抱拳。
“白兄——”展昭抱拳浅笑,可那笑容里咋就感觉融了些许无奈,“帮展某甚多。”
额!这猫儿太阴险了。
金虔在一旁看得脸皮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