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属下在!”门外二人推门而入,抱拳道。
“传本府命令,将罗府上下人等全部提审至开封府,本府要连夜问案!”
“属下遵命!”二人转身出门。
公孙先生上前一步,压低声线:“大人,那罗东阳……”
包大人紧紧皱眉,望了一眼金虔。
“解毒后二日内便可行动无忧!”金虔给出专业意见。
包大人点点头:“三日后,也传审开封府。”
“是。”公孙先生作揖。
包大人又转头望向展昭,表情柔和了几分:“展护卫,本府和公孙先生先行回府。”又望向金虔,“金校尉,好好照顾展护卫,稍后本府就派衙役来接展护卫回府。”
“属下遵命。”金虔抱拳。
“属下不能替大人和先生分忧,还累二位忧心,属下……惭愧!”展昭垂首,声线微哑。
“展护卫……”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不由摇头。
“包大人,白某愿护送展护卫回府。”白玉堂上前一步,抱拳道。
“也好!”包大人点头,“有劳白少侠了。”
白玉堂抱拳。
“颜家兄弟——”公孙先生望向颜查散。
颜查散眉头微皱,不知在凝神思索什么,被公孙先生一喊才回神,忙上前一步,低声道:“公孙先生,颜某觉得有件事颇为不妥,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边走一边说吧。”包大人朝颜查散点点头,与公孙先生一同迈步出门。
门板在三人身后阖起,断断续续传来颜查散温雅声线。
“罗大人书房中……悬挂书画……”
声音渐渐远去,屋内又恢复了宁静。
“咳,猫儿,你是现在就走还是歇息片刻?”白玉堂望了一眼展昭,面色有些不自在。
“即刻起行。”展昭直起身形,朝白玉堂微微颔首,“有劳白兄。”
白玉堂望了一眼展昭略显凌乱的衣领,立即扭转视线:“还、还是先把你那身红皮穿上,若是把你这孱弱的猫儿冻坏了,五爷我可不好向包大人交待。”
“是啊、是啊,展大人,属下先帮您把官服穿上。”金虔揪着展昭的大红官服凑上前道。
可还没凑到跟前,就被展昭一记寒冬凛冽冰冷眼射了回去。
“展某自己穿。”
“诶?可是……”金虔看着展昭一脸虚弱,连直坐起身都十分困难的状况,一脸怀疑。
“真是婆婆妈妈,五爷我帮你穿。”白玉堂一把抢过金虔手里的红衣,粗声粗气道。
“五爷您手下留情啊啊啊啊!”不料金虔却是一声高嚎,死死拽住展昭的大红官袍衣角,吊高嗓门道,“这可是展大人的官服,若被撕烂可就大大不妙了!”
“撕烂?”白玉堂一愣,下一瞬,俊脸顿时涨得通红,桃花眼四下乱飘,结结巴巴道:
“五、五爷我以前又没帮男人脱、脱过衣服,所、所以……那、那个,反正臭猫你那件亵衣又旧又破,撕了就撕了,到时候五爷我再送你十件八件……”
“额!!”一个怪声打断了白玉堂的胡言乱语。
只见某从六品校尉双手捂着鼻子,细眼绿光乱射,身后黑气奔腾,形色甚是诡异。
“无事、无事!属下适才突然想到些少儿不宜——呃,那个想到点事儿,一时血气上涌,哈哈哈——”金虔一手捏着鼻子干笑,另一手迅速掏出一颗止血丸捏碎吸入鼻腔,总算是堪堪止住了眼看就要喷涌而出的鼻血。
一片宁寂。
白玉堂颀长身影凝固如石。
展昭略一联想,便能猜到金虔想到的是何种场景,一对猫耳朵顿时变得通红,笔直身形瞬时僵硬。
一时间,室内气氛尴尬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