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飞踢而出,脚脚踹在五名大汉脸上,但听一阵哀嚎声起,那五名大汗竟连人带刀被踹出丈远,直撞碎了三张桌子才堪堪停住。
堂内一片死寂,屋内一众凶神恶煞的大汉不由倒退数步,满面震惊,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白衣男子飘然落座,依然是一脚翘在凳子上,一手慢悠悠摇着折扇,一手提起茶壶给自己斟满一杯茶,慢悠悠品了一口,扭头望着众人道:
“从在下进了这个镇子,诸位就跟着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白衣男子挑起一边眉毛:“哦?难道都聋了不成?”
依然无人应声。
桃花眼微微眯起,白衣男子手指敲了敲桌面,颇有些不耐:“不说?不说在下可就不客气了!”
这一句,声音骤然提高,也不知那白衣男子用的是何种功夫,趴在桌下的小二都觉得耳膜阵阵发疼,更不要说堂内其他人,皆是个个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不要以为你功夫高,我、我们就怕了你!今、今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牛大山也不能让少当家落入你这妖孽手中!”
被踹五人众里一个貌似头目的大汗抹着嘴角的血渍,艰难爬起身,指着白衣男子怒喝道。
白衣男子嘴角一抽,啪一声放下茶杯,冷冷望向自称牛大山的大汉,声如利刃:“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要把你这个杀千刀的妖孽千刀万剐!”
话音未落,就见眼前白光一闪,牛大山脖颈一凉,就被一抹寒光横了脖子。
那白衣男子竟不知何时来到其身后,逼住牛大山脖颈的竟是他自己的钢刀。
“你说谁是妖孽?!”
声音寒如冰刀,直刮众人骨髓。
“就、就就就是、是是……”适才还英勇万分的牛大山此时却好似筛糠一般,哆嗦难止。
钢刃又紧逼牛大山脖颈半寸,眼看就要割肉放血。
突然,门外急急冲进一人,提声高呼:“白五爷手下留情啊!都是误会啊!”
只见来人一身粗布长衫,身形魁梧,腰里挂着一柄钢刀,浓眉大眼,一脸络腮胡子,满面焦急。
“你是什么人?”白衣男子冷声问道。
来人一抱拳:“我是春风堂的堂主罗良,这些都是我堂下的兄弟,他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白五爷,请白五爷千万不要见怪啊!”
被白衣男子用刀架住的牛大山一听,顿时面色如纸,抖着嗓子问道:“堂、堂主,你刚刚称这位、这位是?”
罗良长叹一口气,两眉倒竖扫视周围众人,破口就是一阵怒骂:“我一看你们的飞鸽传书就知道要坏事,平日里让你们多听听江湖上的事儿偏就不听,这位乃是陷空岛的五岛主,江湖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白五爷,你们竟然连他都认不出,还把白五爷错认成——啊呀呀,气煞我也!!”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顿时傻眼,手里的兵器家伙全都掉落在地,哐啷啷响成一片。
被白衣男子擒住的牛大山更是两腿一软跪倒在地,抬头望向男子,目瞪口呆道:“您、您是白玉堂白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