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两国都讨了个清静。
何况高丽太子、第一公主来访大宋,绝非逛街旅游观光如此简单,定是有国事相商,如此一来,也算是高丽国卖了大宋一个人情,将来在谈判桌上也算多了个人情筹码。
想到这,金虔对这高丽国的皇家姐弟立即刮目相看。
果然是皇室中人,心机叵测啊!
“玉德太子,玉清公主,开封府不比皇家驿馆,二位屈居于此,怕是委屈了。”包大人道。
“无妨!”玉德小太子一摆手,“若是开封府比皇家驿馆还要奢华,包大人又如何称的上是大宋第一清官。本太子来开封府叨扰,就是要亲眼见见清廉官吏的风姿。”
“多谢玉德太子谬赞。”包大人起身笑道,“厢房已经准备妥当,请太子、公主移驾略微歇息。请!”
姐弟俩同时点头,起身随包大人步出花厅,公孙先生、张龙、赵虎,展昭紧随其后。
金虔瞅了瞅,也只得跟在后边,可刚走了两步,前面的展昭却停住了步子。
“金校尉……”展昭回头望了一眼金虔的一双乌青黑眼圈,顿了顿,道,“这几日金校尉辛苦了,先回去歇息吧!”
金虔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瞪了展昭半晌,才诺诺应道:“属下多谢展大人。”
直到展昭远去,金虔还有些纳闷。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猫儿居然良心发现,让咱去歇息?
突然,金虔一个激灵。
不妙,从咱的经验推断,这猫儿的任何反常信号都是不祥的前兆。
事后证明,金虔同志的“经验谈”果然是有一定真理基础滴。
金虔劳累多日,终于得了休息,回到宿房,连郑小柳打招呼都没精神理会,和衣倒头便睡死过去,直到郑小柳在床边呼呼喝喝将自己吵醒。
“金虔、金虔,快起来,出大事儿了!”
金虔半睁细眼,瞄了一眼窗外天色,漆黑一片,翻身蒙头:“半夜三更的能出什么大事儿?”
“有人和展大人在夫子院打起来了!”
“白少侠来找展大人切磋又不是什么新鲜事,至于如此大惊小怪的吗?”
“不是白少侠,是今天白天被打了三十大板的那个什么山庄的二庄主带了一大群江湖打手,和展大人打起来了!”
“什么?!”金虔一个骨碌从床上翻起身,睡意全无。
郑小柳一脸紧张道:“来了一大帮人,少说也有二三十,看样子都是江湖上的好手!”
“有没有搞错?!”金虔一个猛子跳下地,套上鞋袜,直冲夫子院。
老远,便见夫子院里一片灯火通明,近了,只见一众衙役侍卫手持火把,将夫子院团团围住,院子正中,正站包大人、公孙先生二人,二人身侧,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护住玉清公主,众人皆是抬首直视屋顶,却是没有看见玉德小太子的身影。
但见那屋顶之上,也是一队手持火把人马,将屋顶上空照得通亮,这队人少说也在三十人上下,全部江湖打扮,手握兵器。而在火光中央,对持站立两人,一人红衣官袍,身直若松,另一人一身墨绿,怒气冲冲,正是展昭与甄长乐。
此时巨阙出鞘,寒光闪烁,甄长乐气喘吁吁,手臂微抖,显然是刚刚激斗过一场。
金虔一看这阵势,赶忙两步蹭到包大人身侧,小声向距自己最近的赵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