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赌三个月的,有赌两个月的……
汗啊……
总之墨心更新了,大家都压错宝了,厚厚,庄家通杀……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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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猫换太子的案子不会很长,大约十回左右就能完结,大家不用担心啊……
就这样,墨心去睡觉了……
注:此时是下午15点……
没法子,墨心的生物钟已经混乱了……
出差的某东同志,早日归来啊!!
期盼中……
☆、第七回守夜无险却有惊花厅再谋定险招
弦月当空,掌灯时分,开封府衙三班院之内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常。随包大人出行陈州的一众衙役、捕快都平安归来,大家自然要为此次出行的弟兄们接风洗尘。
郑小柳巡街归来,刚入院门,便被一众衙役围在正中,七嘴八舌道:
“小柳啊,这回和你同屋的金虔可是露了大脸了!”
“陈州智擒安乐侯,还有在西华说书,哎呀,可都帮咱们包大人大忙了!”
“以前这这立大功的事,只有展大人和四位校尉大人才能摊上,哪能轮得上咱们这些捕快衙役的?如今这金虔可真是给咱们这些捕快、衙役长脸了!”
伙房的王大婶也挤了过来,吆喝道:
“来来来,小柳,这晚红烧肉端好了,捎回屋去,我刚瞅见这金小子,脸色也不好,咋又比以前瘦了,赶紧给他补补。”
“就是、就是,我刚看见金虔回屋了,那脸咋白得像个鬼似的,你把这个煎饼也带回去,赶紧看看金虔,莫不是生病了。”
“还有这些也带上……”
于是郑小柳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左手被塞了一碗红烧肉,右手被塞了一叠大煎饼,脖子上还被圈了好几条大葱,被众人推推搡搡塞进了自己屋子。
立在屋中半晌,郑小柳才回过神来,赶忙放下手中的物品,满面喜色冲进内屋,高声道:“金虔,你总算回来了,俺跟你说啊……嘎!”
话音哑然而止。
郑小柳瞪着溜圆的豹子眼,定定望着屋内之人。
只见屋内之人,细腰瘦背,满面颓色,就像刚刚那个谁说得一样:脸白得咋跟个鬼似的。
而且更令郑小柳诧异的是,这金虔正在脸色惨白地、奋力地、努力地、专心致志地……卷铺盖卷……
莫不是要卷铺盖跑路了吧?
“金、金虔,你这是干嘛?”
半晌,郑小柳才找回舌头,吞吞吐吐问道。
“小六!”金虔闻声抬头,手下三下五除二将铺盖卷系牢,跳下床铺走到郑小柳身侧,抬手拍了拍郑小柳肩膀正色道,“你回来的正好,咱有些话正要找你交代呢!”
难得见到金虔如此郑重面色,郑小柳也不由一怔,赶忙点头道:“金虔你说,俺一定照做。”
金虔长叹了一口气,面色凝重道:“所谓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哎?什么味儿,这么香?”
“哎?!”郑小柳顿时一愣。
只见金虔吸着鼻子,噌噌噌几步窜到外屋,一见桌上的红烧肉,顿时双眼一亮,一屁股坐在桌边,毫不客气抓起筷子就往嘴里送,边吃边嘀咕道:“香而不腻,肥而不油,如此手艺,定是伙房王大婶的绝活;这煎饼不软不硬,不焦不燥,定是陈捕快他媳妇的手艺;这大葱,嘿,定是小山东送来的……”
“金、金虔……”郑小柳脸皮有些不受控制抽动。
“小六,站那么远做什么?一起吃啊!”
郑小柳暗叹一口气,板起脸色,挺直腰板,高声道:“金虔,你到底想说啥?”
“唔……对对对……”金虔又往嘴里塞了两块肉,才抹抹嘴皮,站起身,又恢复郑重面色道,“小六,想咱们俩同屋数月,情谊颇深,咱走后,若是小六哥你遇上了啥困难,咱怕是也帮不上了……”
“金虔?!”郑小柳大惊,“你说啥呢?!”
金虔垂下眼帘,微微摇头,惨白面容之上漫上痛不欲生之色,缓缓道:“我床头直对第五块转左下第一块砖右下第八块砖后是空心的,里面有咱存的五十六文钱,小六哥你若是哪日急需用钱,尽管拿去……金虔不才,只能做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