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周围众人一圈,却是欲言又止。
公孙先生见状,便上前道:“大人,你可是想将那安乐候绳之于法?”
包大人点点头,沉声道:“那安乐侯罪恶滔天,自有伏法之日,本可不必急于一时,但此时赈灾粮款即将抵达陈州,若不能及早将安乐候治罪,恐怕我等此次的陈州放粮是无功之举。”
公孙先生凝眉道:“但此时我等身处陈州境内,城内尽数都是安乐侯的人马,就算证据确凿,又该如何冲破重重兵队,将安乐候缉拿归案?”
王朝、马汉一听,立刻举步上前,请命道:“大人,我二人愿带领人马前去候爷府将安乐候带到大人面前。”
“且慢。”展昭上前一步阻止道:“大人,属下与金捕快曾到候爷府查探,那安乐候府内戒备森严,危机重重,而且那安乐候还在府中养了一批武林死士,要想到候爷府中拿人,恐怕是去而无获。”
此言一出,厅内一阵沉寂,众人皆是皱眉不语。
金虔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幸亏今天这猫儿长了个心眼,要不然,咱岂不是又要跟着这帮愣头青送死了。
想到这,金虔脸上显出安心之色,在众人愁眉苦脸之色中,分外显眼。
公孙先生正好站在金虔对面,看得清楚,不由开口问道:“金捕快似乎胸有成竹,难道有妙计在心?”
金虔心头一惊,急忙摇头,脱口道:“属下只是赞同展大人所言,那候爷府内的确是太过凶险,冲入府内抓人,的确不是上策,属下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公孙先生听言,捻须沉吟,少顷,突然道:“既然不能进入府内拿人,在府外拿人如何?”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
包大人问道:“公孙先生此言何解?”
公孙先生回道:“大人,既然候爷府内戒备森严,我等不如想个法子将安乐候诱出府来,再将其拿获。”
包大人一听,顿时欣喜,急忙道:“那依先生所言,该用何计?”
公孙先生道:“大人,那项氏兄弟在安乐候身边行事多年,或许可有计谋献之。”
包大人点头道:“传项氏兄弟。”
不一会儿,项富、项普两兄弟进了正厅,躬身施礼。
公孙先生问道:“项富、项普,你们二人跟随安乐侯多年,可知那安乐侯一般会因何事出府?”
这项氏兄弟倒也不算太笨,这二人见到刚刚情景,加之此时公孙先生问话,顿时心里明了。
就见项富拱手回道:“大人,那安乐候爷为人生性多疑,又好讲排场,即使出府,也会带有众多兵队随身而行,若是不带兵队,也会带有武林人士。”
众人一听,更是犯难。
包大人问道:“难道他就没有只身一人出门之时?”
项氏兄弟同时摇头。
公孙先生想了想,又问道:“那安乐侯可有何嗜好?”
“这……”项氏兄弟互相望了一眼,面露难色。
包大人看了两人一眼,道:“但说无妨。”
项普支吾了半天,才道:“若说候爷的嗜好,恐怕就是女色了。”
项富也道:“候爷喜好女色,所以才建了软红堂,用以囚禁美貌女子以供自己为乐。”
众人虽然早已得知此事,但此时一听,还是有些心头气闷。
公孙先生微一抬眉,双目一亮,提声道:“大人,学生有一计!”
包大人顿时一喜,急声道:“先生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