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整齐地排列着几个挥舞着缎带的小人。
胖子一看就乐了。
“这西王母还挺好客,搞仪仗队欢迎我们啊。”
吴邪凑近看了看,摇了摇头。
“这应该是一种祭祀,舞蹈最初诞生时就是为了向上天传递信息。最前面的人头上戴着羽毛,脸上还画着油彩,应该是西王母国的祭司或者巫。不出意外的话,前面应该有一个大型祭祀场所,可能是祭台。”
吴邪说完抬起眼扫视了一圈。
“西王母国是一个奴隶制国家,在西周时期,活人祭祀是很常见的事情。而且这石窟雕像排列的太整齐了,这种排列方式给我一种甬道的错觉,还是赶紧继续往前走吧。”
几人都没有意见,顺着石刻的方向继续向前,只张扶灵停在原地给这东西拍了几张照,胖子见了招呼她赶紧跟上,别磨迹,张扶灵啧了一声把相机收起。
旅游不拍照还能叫旅游吗?她这叫不忘初心。
可是几人没走出去几步,一只鸟突兀地从空中落了下来,刚好砸在张扶灵面前。
张起灵立刻把人往后拉了一步,警惕地向上看去。
可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
几人都警惕起来,只有胖子卧槽了一声。
“这还没到祭台呢,就先开刀了?这不对吧?”
“确实有些奇怪。”吴邪蹲下身仔细打量着鸟尸,随后站起来看着几人摇摇头道:“没有外伤。”
潘子闻言立刻皱紧了眉头,看了看四周,说:“动物比人敏感,这地方一定有鬼,我们最好赶紧往前,先出去再说。”
只是他话音刚落,阿宁就皱着眉捂住心口干呕了几下,看起来像是很不适的样子。
胖子看不惯阿宁很久了,立刻揶揄道:“中暑了?”
张扶灵看阿宁脸色难看,吴邪伸手想帮忙还被她拒绝了,就打算过去看看。毕竟队伍里就她们两个女人,有些事情吴邪他们作为异性还是不方便。
然而她刚有过去的意图,张起灵居然也皱着眉撑住了一边的雕像。
张扶灵立刻把阿宁抛到了一边,转头去扶张起灵。
“怎么了?你也痛经?”
一句话问的张起灵都愣住了,胖子本来紧张兮兮的,闻言立刻拍了张扶灵一下。
“瞎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你哥就是让你给气的。”
然后又转头看张起灵。
“小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张起灵摇了摇头。
“没事。”
“你这冷汗都出来了,还没事呢?”
张起灵平时强大又靠谱,作为队伍里的主心骨,这突然倒下把几个人都吓得不轻。胖子急的团团转,刚想让吴邪过来看看,一转身发现他和潘子也都倒下了。
这下全场就剩他和张扶灵两个囫囵人了,可是张扶灵一个小丫头片子能顶什么事,别吓哭就不错了。
胖子急出一头冷汗,一会儿过来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你们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我和妹子没事?”
“中毒吗?可是有什么毒你们接触了,我们没接触?”
倒在潘子旁边的吴邪一脸菜色,有气无力地喊。
“胖子你别乱晃,晃得我头晕。”
“你那是我晃的吗?你那是疼得。”胖子没好气地斜觑了他一眼,却到底不转悠了。
张扶灵看着张起灵苍白的脸色,急得不行,但又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不舒服。
阿宁是头疼,潘子和吴邪也是同样,几个人都出现了类似高原反应一样的头晕呕吐症状,只有张起灵一声不吭地强撑着。她也不敢随便就认定他们是同一种症状,误诊了更麻烦。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这个时候就别保持你的酷哥人设了吧。”
张起灵看着张扶灵不安的样子,总觉得下一秒她就要哭出来似的,最后只好开口。
“头疼。”
很好,还是两个字,言简意赅。
张扶灵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自己摇着张起灵逼问他到底怎么个疼法的冲动,站起身拉住了胖子。
“走吧,去看看刚刚那具鸟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