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亲到千万微博粉丝亲不到的你,有点激动。”激动到大脑一片空白,刚刚自己是在做什么,神经病啊?亲完了感觉更慌乱了,她知道这里没法再继续待下去,想挣脱了就走。胳膊被元珩拽的紧紧的,随后箍住她的腰,元珩的吻霸道地落到单心的唇上,她竟然闻到淡淡的焚香的味道,那是她以前給他的。
元珩的吻只在最初的一瞬显示出他的霸道,随后便转的很轻柔,唇舌间缓缓地吮着,牙齿轻叩,让单心那颗本来就不怎么好使的心脏几乎要停跳。单心不懂得迎合,既不主动也不拒绝,脑子里好像有万千颗烟花炸裂开来,比空白还让她震惊,活该自己要装这个大尾巴狼。
等到元珩松开她,她随手抹掉唇角的口水,就好像刚刚的吻和她平时喝水一般平常。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于是强装淡定地说,她要去整理客房,就真的走了。小莫已经困得不行,强撑着双眼在洗衣机前忙活。单心说自己睡的有点多,现在清醒的很,这些事情就让她来做,把小莫推出去,让他睡觉去了。现在不让她做点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元珩一早起来就没看到单心,小莫说她已经先去剧组了。今天元珩的戏份杀青,她说要早点过去准备准备。要说准备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也就是找个借口避开不见面,元珩也心知肚明,就不再追问。
程蔚然照顾了单心两天,就回了江都,变得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去找白粥的时候,她便时常对着电脑发呆,桌面上就是一个空白的文档,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她可以一直盯着看好久。
她之前只对文字和生活之间的联系产生怀疑,才把原本写好的文稿删删减减,将故事改了一些。当看到单心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活死人的时候,她顿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但是,她又好像无能为力。
在文章里,改变发生场所的没有用的,最重要的是要改变事件本身。而她之前那样安排事件完全是根据剧情发展需要来的,而发生场所即便是名字改变了,她在创作时当时脑中联想的地点依然可能成为事件最终的发生地。
蔚然倒抽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如果写作就这样停下来,是不是事情会就此回归平静呢?但是即便写作停止,现实生活还是在继续的,那些人都活生生地在自己的身边。如果停止写下去,会不会就更没有人知道现实里会发生什么出人意料的事件了。
到底要写还是不写?
单心病了之后,程蔚然的精神也不好,整晚整晚的做梦,梦境凌乱跳跃,让人头晕脑胀。
她回来之后,翻找了家里以前的老照片,虽然当时年纪小,但她记得家里曾经有过一张照片,黄孟瑶指着上面说那个是她爸爸。从小她就没见过自己父亲长什么样,小时候身边的小孩总拿这个来捉弄她,说她是没人要的孩子。她哭哭啼啼的回家,黄孟瑶就找出来一张照片给她。不过很奇怪的是,后来她便再没见过那张照片,但她笃定,照片一定还在她们家里。
照片是在黄孟瑶卧室的衣柜里找到的,一件大衣胸前的兜里。找照片很费了一番功夫,但是真的找到之后,她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照片上的人和自己那天在酒店看到的秦叔长的一样,是没错,但是,真的是一模一样。照片上如果是秦叔二十年前的模样,为什么那天她看到的秦叔好像也只有不到三十岁,而自己竟然还脑抽,觉得他可能是自己的父亲。那么年轻的一个人,二十年前,最多不过十岁,怎么可能会有她这么大的一个女儿。
小莫说,那个叫秦叔的人是白粥的什么叔伯。她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去找白粥,对方看了看照片,说:“这个人是很像自己的叔叔,但是呢,两个人不过是长相相像而已,我叔叔可年轻着呢,和我年龄差的不大,也才二十多,而且还没结婚,更别说有孩子了。”
白粥的回答正如程蔚然心里所想的那样,原本抱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