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沫沫摇摇头,又伸手指了指自己头上包裹着的纱布,道,“这个看着好傻啊,好丑。”
邹盛失笑,道,“这是受伤了必定要这么包着,你不要管它。赶紧刷牙,刷完我给你洗脸梳头。”
邹沫沫还是苦着脸,不满道,“我本来就不好看了,头上还裹着这么个纱布,更难看,不能不要这么包着么?”
邹盛给他接水让他漱口,道,“哪里难看,我就觉得还好,我的宝贝,最好看了,相信自己,别这样说。”
邹沫沫喝水漱口,漱完口精神依然不大好,只静静地从镜子里把邹盛看着,邹盛拿了毛巾在热水里绞了给他一点点地擦脸,生怕把他额头上的伤给碰到了,洗脸后还给他抹上脸霜,他给邹沫沫梳头的时候,邹沫沫则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邹盛问他,“这又是怎么了,做一幅捋须长思的模样。”
邹沫沫道,“我都没长过胡子,我也想长你那样的胡子,这样可以用剃须刀。”
邹盛失笑道,“今天尽是在乱想些东西,这每天早晚剃须,有什么好。”
邹沫沫嘟了嘟嘴,做出个很可爱的动作,邹盛已经给他把头发梳好,便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好了,用早餐去。”
早餐只随意用了一些,邹盛便抱着邹沫沫上了已经准备好的车,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说明邹沫沫果真是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他才觉得头昏难受,医生建议应该让他在安静舒适的环境里休息,避免用脑,要是头痛,可以听一听舒缓优美的音乐,这样子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倒不必用药。
因为这个,邹沫沫被邹盛送到了邹沫沫以前住的那座清静的半山别墅,让他好好休息就好,不要想任何问题,要是难受,就放舒缓悠扬的音乐让他听。
邹盛是再不想让邹沫沫去接触柳家的事情了,以免他想着难受。
而那位要劫持邹沫沫的司机,经过一晚和一早上的审问,也多了些结果。
邹盛看到邹沫沫难受,就对那想伤害邹沫沫的人分外痛恨,心想等把他找出来,必定要让他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柳老爷子这边,也有了新情况,说虽然现在性命无忧,但是却很可能身体半瘫,以后的情况,非常难料。
邹盛又去柳老爷子住的医院里探望了一次,因为柳老爷子的身份,他住的加护病房异常豪华,外面也守着不少保镖,这些保镖是柳文天的人,因为柳老爷子要静养,便不接受探望,即使是柳家人,也一律被挡在外面。
邹盛过来,柳文天便亲自接待了他,和他说了些话,又问了问邹沫沫的情况,邹盛只把邹沫沫的情况往重了地说,道,“昨天的事故,还对他造成了脑震荡,今天他一直说头痛头晕,而且吃不下东西,犯呕,眩晕,医生说必须让他静养,还不能用脑思考。现在柳家这样,我让他在邹家修养去了,而且让他这时候来探望舅舅,他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只能等他好一阵之后,他才能来。”
柳文天忧心地叹口气,道,“现在柳家事情烦乱,他在你那里修养也是好的,只是不知道抓他的犯人怎么样了,查出来了吗?”
邹盛道,“总能够查出来的,想要抓沫沫的,能有哪些人!”
柳文天又和邹盛说了几句,就去病房里去了,邹盛只在门口看了两眼,便没有再逗留在这里。
柳老爷子生命垂危的事情不知道是被谁这么快就传了出去,柳氏集团下面的几个在k城的公司都有股票受影响的情况,柳宣和柳瑛便去处理这事去了。而柳文天不仅要确保医院里的柳老爷子的安全,还要遥控a国的事务,每天都非常忙乱。
之前柳老爷子九十寿辰的时候,柳家一切都还好,这才过几天,就这么一副模样,而且还有人想要趁火打劫。
因为柳家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邹沫沫的朋友们都很担心他,陆杰、吉米、年锦都先后给邹沫沫打来电话,但因为邹沫沫在静养,电话是管家在管,管家接到电话之后,就说了邹沫沫的病况,说邹先生有吩咐,不能让任何人打搅他,于是不能帮着转接电话,让他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