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摩挲着去解邹盛身上的睡袍衣带,手伸进邹盛的睡袍里揽住了他的背,每一次抚摸,都让邹盛心里发颤,他的欲念早就再不受他的控制,他在邹沫沫的脸侧亲了一下,手伸下去拉下邹沫沫身上的睡裤和内裤,手摸上他前面的小小嫩芽,因为受伤,这个部位像是小孩子的永远也发育不完全,邹沫沫被他摸了之后,突然将颈项往后仰着,不能用上力气的腿在此时也费力地紧紧夹住了,嘴里呜咽出声,“别摸我那里。”
邹盛在他耳朵上细吻,哑着声音低声道,“这里很乖巧,为什么不让我摸。”
邹沫沫含着水意的眼睛在房间里温柔的光线下将情欲沸腾的邹盛望着,想要说什么,却因为邹盛的抚摸而轻声惊叫,最终没有说出来。
邹盛些微起身,喘了几口气,将邹沫沫身上的被子推开,在邹沫沫惊讶和惊慌里,突然俯下身去分开邹沫沫的腿,亲吻舔弄他的下面,邹沫沫不知道自己身体和心里升腾起的那种感觉是什么,他又慌乱又无助,眼泪不断往外流,想要动腿但是双腿却并不能被他灵活支配,他不断惊呼惊叫,手去推邹盛,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
邹盛含着舔弄,手在他的腰间与臀部不断揉捏抚摸,他不知道邹沫沫的表现是不是他是能够有身体情欲快感的,但是,他看到邹沫沫这样,心里涌起无比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变态了,在邹沫沫的惊呼和哭泣声里,他的欲望硬得他发痛,但他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
邹沫沫已经哭叫了起来,“放开,啊……,你放开……,不要,不要……放开……”
邹沫沫细小的嫩芽有泌出一点东西,微微的腥味……
邹盛直起身来,将邹沫沫看着,邹沫沫满脸泪水,紧闭着眼睛。
他突然扯过被子将邹沫沫裹了起来,邹沫沫完全没有力气再做任何事情,即使是动一下手。
他睁开眼来把邹盛看着,邹盛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地,脸色发红,额头上还有一些细汗,敞着睡袍,他看到邹盛身下撑着内裤的硕大勃起,一言不发。
邹盛被他看着,突然之间心生慌乱,飞快地从他的房间里离开了。
邹沫沫在明亮的光里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久没有一点动静。
直到脸上的泪水变干,让他的脸冰凉,身体也渐渐发冷,他的手才动了一下,慢慢摸索着从被子里伸出来,捧住了自己的脸。
邹盛回房后,在洗手间里冲着冷水澡,又在阳台上坐了好一阵,直到一切都冷却了,他才起身来。
他拿起手机,想给医生打个电话,说邹沫沫今晚泌出了一点腥液的事情,也许,那是精液。
但是,握着手机老半天,始终没有拨打。
他又去了邹沫沫的房间外,能够看到里面的大灯并没有关,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门进去了。
走近床边,看到邹沫沫一手搭在被子外面,一手抬起来用手背掩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邹盛走过去,手握住了邹沫沫搭在被子上的手,这只手已经变得冰冷了,他将这手给他放进被子里去,邹沫沫任由他动作没有一点反应。
他又去把邹沫沫掩住眼睛的手拿着放进被子里,看到邹沫沫的眼睛居然没有闭上,而是睁着的,深褐色的眼里清清冷冷。
邹盛在床边坐下来,道,“怎么这幅模样,刚才被吓坏了么?”
邹沫沫眼珠动了动,看向邹盛,嘴唇动了动,但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邹盛道,“要是生气了,就打我两下,别这么闷着不说话。”
邹沫沫看着他,嗓子有点哑,道,“男人都是野兽。”
邹盛没想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一句,愣了一下,居然笑了出来,道,“男人的确都是野兽。你别把自己说得好像不是男人。”
邹沫沫再不说话。
邹盛去邹沫沫卧室附带的洗手间里绞了热毛巾过来,给邹沫沫擦了脸和手,要捞起被子给他擦身体的时候,邹沫沫把被子抓着不要他擦。
邹盛道,“擦一擦身体,睡觉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