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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你拒绝不就代表接受吗?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心情不好不愿意理我。”魏观越说,情绪越是低落,甚至觉得为什么雪时要这样。
可惜这番话让站在一旁的孟亭安皱眉,他直接拽住魏观让他离开了病房之后又让不知何时跑上来的保安抓住魏观带他下去。
魏观自然不想搞得这么狼狈,他甩开旁边的保安,又往前走了几步,声音带着几分示弱:“雪时,我们都已经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了。”
可魏观不说这句话还好,雪时听到之后皱眉。
若是没有经历被魏观抛弃独子一人前往上学的经历雪时估计会心软。
但上一世雪时偏偏没有等来魏观的答案。而现在魏观愿意和他考同一所学校不过是因为他喜欢自己。
那为什么上一辈子身为朋友的他就不配魏观遵守约定吗?况且雪时不喜欢魏观。
魏观那一番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魏观看见站在里面的孟亭安睨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面带着几分嘲讽。
魏观猛地发觉自己一直以来辛苦守护雪时似乎已经被眼前这人缠住。
“操。”魏观低低骂了一声,之前在雪时面前掩饰的委屈样子顿时转变为阴沉。
孟亭安的眼神魏观觉得很熟悉。都是面对自己看上的猎物势在必得的眼神。
*
等医生和护士检查完之后,孟亭安终于有时间和雪时对上视线。
可是他的话话没有问出口,雪时却难得先盯着他,说:“他只是喜欢我。”
雪时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的,但孟亭安却听懂了,甚至察觉出来雪时要说的意思。
魏观没做什么坏事,只是单纯一个劲地单相思雪时,而雪时并不理睬。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舔狗。
孟亭安舒心了。刚刚瞧见魏观拉住雪时的手时他就已经不高兴,尤其是到后面魏观那副令人恶心的熟人模样。
只是当孟亭安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视线不自觉瞥到雪时那微微张开的嘴。
他猛地发现魏观在说那句话时似乎是盯着雪时的嘴说的。
雪时被他莫名的视线搞得奇怪,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因为刚刚喝了药,唇肉被水滋润过显得嫣红,一点舌尖被孟亭安看见,就像是怯懦的欲拒还迎。
下一秒孟亭安便有些发狠地钳住雪时的下巴,亲了上去。
药味还有些残留在雪时的嘴里,混着津液让孟亭安感到发苦。
他还是第一次亲雪时时睁开眼,却发现雪时也睁着眼,颤巍巍的眼睫忽闪忽闪,像是被什么摧残过的花枝一般。
似乎是因为受不住,雪白的皮肉透出点粉,像是被孟亭安身上的热气蒸腾一般。
等到孟亭安终于亲够之后,他松开雪时,而后紧紧抱住雪时的腰身,鼻尖碰着鼻尖,孟亭安看着微微喘着气的雪时,问:“刚刚那个人也这样亲过你对吗?”
很多时候问出来反而是知道了肯定的答案。
在看到雪时点头之后孟亭安的脸色难得不好,脸上阴沉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雪时在许多人的脸上都见过这样的表情,他很清楚眼前的人就是在吃醋。
虽然雪时并不是很能够理解,但是为了他原先的计划他还是换了一个角度用额头又碰了碰孟亭安的额头。
被这么一碰孟亭安的表情忽然柔和起来。
“你是小狗吗?喜欢碰额头。”
雪时又不说话了,只是腼腆地笑了笑,说:“这个动作只有我和你做过。”
一瞬间孟亭安那不知道为什么而起的气就消了,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