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子一片混乱,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魏观会说出这番话,做出这些举动。
半晌,雪时还是没有开口,表情由一开始的愣怔逐渐转变为一种茫然尴尬。
魏观却当做没看到一样,他依旧挨得雪时很近,甚至有逐渐靠近的意味。
淡淡的香味弥漫在鼻尖,魏观觉得自己又要醉了,刚刚亲吻之后并不能解瘾,他甚至更加渴望触碰雪时,甚至有更过分的动作。
只是在魏观即将贴到雪时的唇肉时,雪时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
仿佛刚刚魏观和雪时那唇肉相贴都是他的错觉,高岭之花被有心觊觎的人拉下来,却又立马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我,”雪时顿了顿,看了眼魏观的表情,随后快刀斩乱麻,“我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雪时在孤儿院长大,本身性子就冷,反而不怎么会拒绝别人,又或者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魏观。
从小一起长大,雪时大半记忆里面都有着魏观的身影,他怕自己说出来那番话后,魏观又会再次消失。
可刚刚那番亲吻,雪时能明显感觉到魏观的意动,可自己貌似没有感觉。
只是对最好的朋友亲吻自己感到惊讶与无措。
魏观眼皮一垂,眼睫在眼睑处打下阴影,神情有些冷,说:“抱歉。”
雪时刚想要抬头说些什么,下一秒却被魏观掐住下巴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魏观比上一次亲得更急更狠。
雪时睁开眼茫然地看着魏观闭上的眼睛,以及那扫在他脸上的眼睫。
半晌,无奈地闭眼。
*
雪时把自己的东西都带回了李家。
在经过李敬琅房间的时候,雪时被他突然打开的房门吓了一跳。
穿着黑色睡衣的李敬琅发丝凌乱,似乎是因为刚睡醒,睡眼惺忪,却在看见雪时那一刻睁开眼。
“刚回来?”
李敬琅说这句话的语气太过熟稔,倒是让雪时有些无措,而后轻轻点头。
可李敬琅在仔细打量雪时之后,轻轻嗤笑。
“你是和谁亲嘴去了吗?嘴巴这么红?”
不过是句玩笑话,雪时心中却莫名咯噔,面上虽然不显,但是心中却暗暗感慨李敬琅的这张嘴。
可惜李敬琅这人是个人精,在等了几秒之后没有看到雪时直接转身和回答之后,他眼睛一眯,走到雪时面前。
“真和男人亲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低沉,因为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倒是无端带上了一股气势。
雪时哑然,反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和你男人亲?”
李敬琅的眼神微妙地看向雪时,心中不自觉恼怒,雪时的反问早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他的嘴唇那样红润水亮是真的因为和男人亲了。
“和谁?你的那个竹马?还是……别人?”
李敬琅问得咄咄逼人,步子也渐渐靠近雪时,眼神死死盯着,语气中的质问太浓。
雪时并不愿意回答,厌烦地皱眉之后便准备转身离开,可没走几步便被臭着脸的李敬琅猛地拉住。
手中的书本笔记尽数掉落,发出啪嗒的声音,吓得雪时往后走了几步,腰身却靠在了栏杆上。
“雪时,你知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会被男人亲?”
李敬琅眼神漆黑,里面仿佛正在酝酿一场风暴,暗潮涌动。
这番话羞辱意味太重,雪时开口:“我不知道你在什么,马上放开我,堂弟。”
后面的堂弟二字一字一顿,仿佛是在提醒这李敬琅自己的身份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