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的魏观不耐地啧了一声,还叫同桌给自己开热点,想着是不是自己的网不好。
可当连到同桌的热点时,他那被置顶的聊天框依旧没有弹出任何消息。
他们的聊天框顿时干净得如同雪时的昵称,雪。
魏观的
\t\t\t\t\t\t\t\t\t', '\t')('\t\t\t\t脸臭极了,他不耐地睨向手机,明明焦急得要死,可他偏偏要等雪时来低这个头。
他想,要是这次还是他来低,那他们的关系也太古怪了吧。
可等来等去,等到下午的课真的上完,魏观也没有等到让他心满意足的回答,或者说根本没有回答。
按捺不住的魏观在屏幕前打了许久的字,最后又删删改改,最后发过去一个句号。
聊天软件特有的被删除的红色感叹号赫然出现在魏观的面前。
魏观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无措与茫然转变为愤怒不可置信,可最后他又焦虑得看着手机屏幕,再次尝试发过消息去。
都是红色感叹号。
试了许久,魏观终于明白,自己被雪时删除了,雪时说的那些话不是假的。
他真的要和自己断了朋友关系。
魏观的眼睛猩红,呼吸粗重,捏着手机的手背青筋鼓起,手甚至有些发抖。
雪时是在开玩笑?
魏观此时特别想要冲到雪时身边去问问他的真实想法,他是不是……一时的气话。
说干就干,魏观告诉同桌让他帮自己和老师说请假,自己拿着包跑出了教室。
*
了解了一桩心事的雪时坐在床上,心里又突然升起了几分茫然。
刚刚心中的愤怒是突然而来的,他一扭头就看见了魏观上次在医院送给他的花做的干花。放在卧室里散发这极淡的香味。
可雪时又无比清楚的明白,他和魏观是不能以朋友的身份走到最后的。如果没有突发情况的话,那么在两个月后魏观就会从他的生活里面消失。
雪时现在做的也不过是提前罢了。
可当他雪时真的主动斩断这段关系时,他心里依旧不舒服。为什么没有办法让他们能够以朋友身份永远在一起呢?
雪时的唇色嫣红,思虑过多总是忍不住咬住嘴唇,嘴角的红痣总是时隐时现,让人捉摸不透。
随后雪时盖住手机,起身下楼。
因为从另一个城市回来,那边的天气虽然和这里相差不大,但那边稍微热一些。
穿着衬衫外套的雪时在那边觉得刚刚好,可来到楼下时又稍稍觉得冷。
站在门口,微风一吹,本来身子骨不好的雪时顿时感觉到喉咙痒。
又咳起来了。
雪时弯着腰,一只手扶住门框,胸腔的那丝丝缕缕的痒意与痛意又出现了。
魏观匆匆赶来,刚踏进孤儿院的门口,定睛一看,就看见了雪时。
穿着淡蓝色的衬衫,领口整洁干净,解开的扣子露出了白色的T恤,纤细秀气的脖颈此时却微微弓起。
细白的指尖拿着白色方巾捂住嘴,想着不过是一点点咳嗽。可越咳越停不下来。
直到眼眸都咳出水意,细白的指尖抓住门框都已经泛红,眼睫被打湿,就像是雨天被打湿的蝴蝶,摇摇欲坠,让人看着可怜又觉得秀丽。
雪时咳完了,垂着纤薄的眼皮,看也不看就准备将方巾扔掉,却在这时侧身,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魏观。
上辈子地雪时想要得到的魏观在一方面绝交后再次出现的愿望在现在实现了。
“雪时。”魏观的声音沙哑,显然赶过来耗费了不少他的体力。
雪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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