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显:“你打了我一巴掌,连糖都没给,我也没生气啊!”
提起这个周棠依就生气,她气愤地说:“你还好意思提那件事,我打你一巴掌都是轻的。”这混蛋当时可是想要毁她清白。
想到自己全身都被他摸遍了,周棠依恼羞成怒的打了陆显一掌。陆显没有躲开,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掌,往后退了几步。
周棠依气呼呼地朝前走去。
陆显又跟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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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峰挺立,曲涧深沉。
山间的小路铺着青石,沿着这青石小路,一路松篁,时而看到松子从树梢掉落在地上。
黑发紫瞳的绝色少女走在前面,穿着一袭黑衣的男人跟在她后面。走着走着,少女停住脚步:“你跟着我做什么?”
陆显说:“因为我想跟着你啊!”
周棠依说:“可我不喜欢你跟着我。”
陆显笑了笑:“那你加油。”
周棠依蹙起眉头:“什么意思?”
陆显:“加油努力,提升点实力,早日想办法摆脱我。”
顿时,气得周棠依胸膛都要爆炸。
只是,他说的却是实话。除非她变得比他更强,不然根本没办法摆脱这个没脸没皮的混蛋。
少女气急败坏地朝前走,陆显脚步轻松地跟在后面,他还拱火似的加了几句:“虽然我也喜欢你生气的样子,不过你这气呼呼的样子不符合你现在冰山美人的人设,淡定淡定,深呼吸,把火气压一压啊!”
“你爹这方面就做得非常不错,变脸的速度,练得啊那叫一个炉火纯青,你得跟他学学。”
周棠依听了气得双手握成拳头,就在她想要打人的时候,前面飘来了清韵的琴声,听到这古琴声,周棠依暂时放弃了跟陆显较劲,她循声而去了。
周棠依飞向了旁边的一条小径,陆显跟上她。
走着走着,两人来到了一处地方。
此处是一处幽静的所在,一位老者在清溪边弹奏着七弦琴,周围坐了百来位弟子。这些弟子有些穿着外院服饰,有些穿着内院的服饰,修为从入灵境到天灵境都有,他们全部盘腿而坐,腿上都摆着七弦琴。
一个个或闭着眼睛,或是注视着老者,沉醉在琴声中。
狂歌学院的教习们授课都主打一个随性,弟子们也主打一个随性。教习们除了自己特别关注的弟子(一般都是自己的入室弟子记名弟子),其他人来不来,他们压根儿不会管。
但同样的,上不上课?什么时候上课?在哪里上课?他们同样也是看老子心情。学院对学生的规定是一个学期内积攒足够的功绩点,对普通教习的规定就是:只要一个学期内,上足规定的课数即可。
也就是说,学生可以放老师的鸽子,老师也可以放学生的鸽子。
学生们聚在某个课室里,等教习等半天等不到人,最后通知不上了,属于很正常的现象。
对于新生而言,如果你想上谁的课,务必摸清楚那位先生的脾气和他的上课规律。
所以跟那位教习先生的入室弟子们搞好关系就很重要了。
周棠依来狂歌学院之前,就知道狂歌学院里,琴艺最高的两人,一是她父亲徐言清,二是翁恺。
这位弹琴的老者,应该就是那位翁恺,翁先生了吧!
周棠依驻足在此处,听翁恺弹奏,陆显忽然地凑过来说:“我弹的比他好。”
对此,周棠依投向怀疑的目光。
陆显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