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包住,只亲亲我的额头,搂住我的四肢不让我为非作歹。
仿佛他是个黄花大闺女,而我是对他图谋不轨的地主家儿子。我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慢慢睡着,似乎刚刚合上眼就睁开了。醒时天已经大亮,我睁着惺忪的睡眼盯着窗帘看了一会儿,意识渐渐回笼。
明明睡得半边身有点酸,但我仍然没有动。陈谨言家中的主卧很大,阳光透过落地窗和厚重的棕色窗帘零零星星地洒进来,房间里面温度挺高,这种环境确实是缠绵缱绻,过分暧昧。
我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偏高的体温,还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上,我突然有点疑惑,昨晚发生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我做的一场梦?
陈谨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醒了?”
我转过身去,看了他一眼。陈谨言的目光就像是浸着水,里面有什么东西仿佛将要溢出来。
“我喜欢你。”他笑着说,眼睛弯成了两弯清泉。
我愣了一下:“啊?”
“怕你醒来之后以为昨天是在做梦,以后我每天对你说两次,”他凑过来亲亲我,“饿不饿?我去做饭。”
我一时失言,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如此轻易地看透我心中所想。不过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我确实觉得肚子空空的。
“好啊,”我推推他,“去做饭吧。”
陈谨言起身,一条腿已经迈下了床,又转过来凑到我面前:“你都没什么表示吗?”
我不解:“你要什么表示?”
“我都说喜欢你了,你都没什么要说的吗?”
此时的陈谨言虽然仍然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亮晶晶,让我想起他说的邻居家养的金毛犬,我都能看到他身后摇着的尾巴。我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喜欢你。这样可以了吗?”
“不行,”没想到他得寸进尺,“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啊,我要别的。”他把脸颊往我面前凑,这种接近明示的暗示我要是再不明白就说不过去了。
我失笑,捧过他的脸亲在他的嘴唇上。
事实证明白天不能随便撩,尤其是对陈谨言。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现在学会了蹬鼻子上脸的那一套,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掌握了主导权。
我虽然享受,但是好歹没有白日宣淫的癖好,所幸陈谨言也只是亲了亲过过嘴瘾,不一会儿还是乖乖去做饭了。
我从前认为陈谨言冷淡、刻薄、不近人情,全身上下透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与他分开之后才知道这个人也有失控和善妒的一面。但是我没想到他还又小心眼又一肚子坏水,把他做个横截面估计芯里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