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卫池挤在沙发中间,笑的嚣张,“用那个东西干嘛,我的抑制剂…就在这里。”
他不再压制,空气中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扩散,在狭窄的空间里成倍增长。
师柏第一次这样直面感受sss级alpha的信息素,像尖刺扎在皮肤上,痛得他惊叫出声。
黑暗中,他被捏住下巴接吻。
两具身体贴在一处,佘卫池身上的异样尤其明显,师柏浑身一僵。
那是…鳞片!?
师柏偏头去看,哪怕是黑暗里这个人的面部轮廓依旧清晰,只是平时略显苍白的位置爬上黑色的油亮的鳞片。
从衣领覆盖的位置一直蔓延到耳下和嘴角,像古时候祭司刻在身上的古老纹路。
看见师柏被自己的鳞片吸引,佘卫池愉悦地眯眼,兽化部分逐渐增多,竖瞳旋转,一副被取悦到的满足模样,抓起他的手探进衣摆。
鳞片紧密地贴合皮肤,手感出奇的好,边缘处也不割手。
但这不是重点。
师柏正想着怎么阻止佘卫池,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在这只有呼吸声的空间显得格外清晰。
佘卫池充耳不闻,低头要对师柏的衣服下手,但铃声锲而不舍,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他暴躁地摸出手机,屏幕的白光让师柏把那些鳞片看得更真切。
佘卫池处于理智的边缘,压根不在乎打电话的是谁,师柏撑起半边身子看到屏幕上的字。
[妈]
在佘卫池挂断之前,他拼命抢夺过来,迅速接听,“喂,妈?”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裴瑜问,“你们到家没有?还堵在路上吗?”
“没…嘶,”师柏推开咬他耳垂的人,眼见佘卫池眼神露出不满,他忙不迭捂住他嘴。
鬼知道这个疯子现在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怎么了儿子?”裴瑜担忧。
“没什么,刚刚撞到手了…我们到家了,刚刚忘记给你们打电话报平安了。”师柏本就浑身疼,骤然感到掌心一片湿热,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噢,那你们吃饭了没。”
“还没…马上就去!”师柏用眼神示弱,祈求佘卫池放过他,起码在打电话的时候。
佘卫池见好收敛了,乖乖闭上嘴。
可能是因为假期不能回来的缘故,裴瑜的母爱此刻非常浓厚,问了吃饭又问身体状况,累不累之类的。
佘卫池安分了没两秒,又开始作妖,而且他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