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连接着刚刚还厮磨着的唇。
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意犹未尽的欲望:“果子很甜哦,不过小兔子你的嘴更甜……”
某人的舌在上唇缓缓游过,仿佛在回味什么,暧昧气息呼之欲出。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些微用力,钳住那细腻瓷白的下颚,兀自摩擦,眼睑温润一抹噙许柔光笑意。“可惜今日有急事呢,不然定和美人共享这良辰美时。”
再低头,这次的目标是某睡美人小巧的耳朵,惑人的吐息在萧守耳边缠绵,“可惜不知美人芳名呢,在下撷英,小兔子,千万不要忘记哟~有缘再见吧。”
忽而侧首起身,转瞬间,明眸冷冽似冰。转身离开,潇洒的身影瞬间消融在了夜色中。
酣眠中的某小子,似乎感觉到了嘴中的果肉,嚼吧嚼吧吞了下去。某人来过的证据,就这样,被销毁得一干二净。
当太阳又把离家出走的月亮踹回家时,萧守终于醒来了。摸摸身上,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环顾四周,报恩的灵兽/小弟呢?靠,果子看来是留给白眼狼了。(萧守,你的果子给的不是白眼狼,是大色狼。)
为了避免被冤大头武刑空逮到,萧守继续上路,在经过了一场艰苦卓绝的长征后,萧守终于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村庄。
累得几乎要断气的萧守暗自检查着,风尘仆仆,很好,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衣服料子很好但被自己修剪得很破,很好,财不露白嘛。
手上有爬山时留下的细碎的伤口,很好,待会儿要扮盲人,盲人的手上多半是要带点伤的。可惜没有旧伤,谨慎起见,萧守索性又扯了跟布条把手掌裹了。好了,这下不仅瞎了,还伤了。
萧守把浅青色罗绸蒙在眼睛上,两指粗的竹竿拿在身前敲敲打打,伪瞎子萧某就新鲜出炉了。萧守一直不明白,为啥武侠片里的不想露脸的各位都是戴个纱巾或者盖个斗笠。那不等于明着告诉人家我很可疑,相当可疑么?!
隔着罗绸上的纱空眼,隐隐看见前方有个人,萧守酝酿了一下情绪,务必确保给见到自己的人留下,这人没钱,无害,打劫没油水,帮忙有好处的印象。
好了,萧守,考验你演技的时候来到了!能不能搭上顺风车在此一举了!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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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叫云天,今天俺依然在村口等我们村的林大妈路过。林大妈是俺们村子最漂亮的女人,虽然嫁人了,虽然是二十好几的人了,但俺们依然喜欢她。林大妈每天都要到村口去晃一圈,林大妈说村口的花开得最好,所以她头上簪的花儿只能是村口的。本来俺想每天替林大妈摘的,可惜林大妈说俺摘的花都丑死了,不是玫瑰就是菊花,一点品位都没有。
今早,林大妈摘了朵鸡冠花插头上,就扭啊扭地走了。别说,那红艳艳的鸡冠花配上林大妈那血红血红的嘴巴还真好看。俺的理想就是,娶一个顶漂亮的人当老婆,俺本来以为,这辈子,俺都不可能看到比林大妈更漂亮的人了。但是俺今天早上居然遇到了!遇到了!遇到了……(无限循环)
那时,俺还在回味林大妈别上鸡冠花后对俺那销魂的一笑。他就突然间出现了。那个人就那样站在村口,我一看到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的头发,比林大妈儿还黑还亮,他的皮肤,比林大妈还白还嫩,他虽然没有胸,但看起来比林大妈还要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