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虚无缥缈的话你还是去跟警察解释吧，你看那些人是不是会相信你。”
吴墨无奈的耸肩，“虽然我也觉得自己光明磊落，但是程序确实是我们设计的，如今证明它出了状况，咱们都逃不了罪责，更何况那些客户资料太重要了，公司还不知道要因此损失多少钱。”
“那现在怎么办？”吴晓敏害怕的攥着手，脸色苍白，旁边的沈青青安抚的抱着她的肩膀，“别紧张，不是我们做的，要怪就怪那个商业间谍，没事的。”
吴晓敏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我没事，就是突然听到这种消息有些难以置信。”
“哼，以前我们做了那么多次程序一点事都没有，有些人突然加入公司就出现这种情况，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沈青青意有所指的说道，即便她的眼神没有落在那人身上，众人也知道她指的是谁，一时原本就安静的氛围更多了几分让人压抑的沉重。
姜瑶也不生气，从兜里拿出手机，“我记得刑法中还有一个罪名叫诽谤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通通说清楚，我帮你录下来，以此给我的名誉造成的损失，咱们可以各找律师好好谈谈，如何？”
沈青青抿了抿嘴，被姜瑶的话堵得脸色涨红，只能暗哼一声一言不发。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能是那个黑手，只有姜瑶不可能，她是嫌钱多了才会把公司资料泄露出去，啧，不知这个消息传出，她今年的分红会损失多少。
姜瑶看着手机眼神晦暗，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连成了一条线，姜氏刚经过之前的照片风波，股票动荡如今公司又有小人作祟……想起那个大方说的话，姜瑶明了作出这些事的都是一个人，一环扣着一环，那人是准备把姜氏打入尘埃。
这场局到底要怎么破？姜瑶转着手机，脑子在告诉运转。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时，她差点手快的把手机扔了，众人都奇怪的看着她，姜瑶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也不避讳众人，直接接通电话，“你突然打电话过来是准备把所有照片上传到网络上？”
大方顿了一下，而后赞赏的笑，“姜小姐果然聪慧，已经猜到事情的进展了。”
姜瑶冷笑，“我劝你最好还是谋定而动，说不定你会牵扯进商业犯罪里面，到时候你怕是只能在监狱里好好享受金钱带来的刺激了。”
“你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会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人联系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应该把证据都留下来了吧？那些人能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随时关注着新闻，你就会知道待会要发生的事。”而后不等大方有反应，姜瑶已经快速挂断手机。
钱小小期期艾艾的走过来，小声道，“瑶瑶，姜总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姜瑶挑眉，“你猜。”
“我听我家达令说姜总有个妹妹，刚刚大学毕业，不会就是你吧。”
姜瑶怪笑，“嗯……猜对了，但是没奖。”
“我去，真的是你，那你不就是姜氏的小公主。”他抹了一把额头，“除非脑子进水，才会有人损害自己家公司的利益，程序的问题绝对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