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开车,挂号,就诊。
给姜言看病的是一个上了点年纪的老医生,神情紧绷,不怒自威。他面无表情地开口:“哪儿不舒服啊?”
“舌头被开水烫着了,你看看严重么?”顾盛宁急得不行,可偏偏对方是个慢性子,说话慢动作也慢,他就一眼不眨盯着医生,用眼神督促他动作赶快。
姜言这会儿坐立不安,总感觉这医生若有若无扫过的眼神就像自己的衣服被人扒了一样。
她能感觉到这个医生的敌意,或许应该叫偏见,可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
那医生让她张嘴,用棉签抵住舌头看了看,边写病历边交代道:“没有起泡和脓肿,问题不大,给你开点药,这些天要忌口,吃清淡点。好了,去拿药吧。”
“谢谢医生。”姜言重重地点头,说出的话都说含含糊糊的,舌头现在还在发麻,痛得没了知觉。
医生又抬眼看着顾盛宁,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说,“我每天看这么多病人,舌头烫伤的都是小孩子,大人极少。人家姑娘冒失,你不能由着她来,人到了医院才着急。”
顿了顿,他又语重心长地说,“既然两个人一起过日子,就要照顾好你媳妇,这种事要早先预防。”
顾盛宁全程安静着听完这席话,微微俯身,为了迁就那医生坐在椅子上,需要抬头看他。
他听得认真,就连人家几近训斥的呵责也一并收下,乖得就像被老师抓住的迟到小学生,认错态度极好。
最后是脸红的姜言扯了下他的衣角,才提早结束了这段对话。
被误会了,误会颇深,而且当事人之一很乐意被误会。
这一条条叠加的攻击伤害让姜言血槽渐空。
试图解释,可发现无从下手,且可信度不高。
在药房的窗口排队,她披着一层血皮,扯了扯顾盛宁的袖口,做出最后的反抗。
对方低头看她,倾身过来,把耳朵贴近她的唇边。周围太吵,她音量又一向小,这样的距离才听得清。
姜言敛了敛心神,忽视他突如其来的靠近,“你怎么也不解释一下?”
对方挑眉,“解释什么?”
是疑问句没错,可他的表情分明是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啊。”
“这个啊……不需要。”
队伍空出了一段间隙,顾盛宁拉着她往前挪了两步,然后站定,“我说不需要解释,因为――”他停了几秒,就凑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撒在她的耳根,留下一片绯红,“早晚会是的。”
他笑了,又是那个颠倒众生的浅笑。
姜言觉得这个笑容是挑衅,是宣战,又像是……
他的承诺啊!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顾老大表示只想摊开双手:让误会来得更猛烈些吧!!
***
说实话,听到“乖,张嘴”那句,我确实是想歪了,歪的还不是一点点。
什么?叫我开车?
开玩笑,这要是真上了高速公路,我小清新的形象还能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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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8
拿过药,顾盛宁送他那舌头烫伤的小孩回学校。
路上,姜言问:“顾师兄,如果我说我这几天想去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