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他吸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就往车子里拖。
「你吃错药了!」他被他拖着走,郑巍的手劲大得有点莫名其妙。
「我们现在回别墅那里。」他开车门,粗鲁却不失温柔地把他推上车。
「这么晚,还回别墅那里?」
郑巍没有哼声,只是绕到另一边车门上车。然后发动引擎,车子平稳地开上高速公路,一路上他也没有说什么话。
「你今天见过凌飞扬,他们不错吧?」贺宇耘随口问道。
「还好。」他淡淡的应声。
「喔。」他挑了挑眉。
沉默了一会,郑巍再次开声。「我有话问你。」
「问什么?」
「你经常跟凌飞扬说些什么的?」
「大概是家常便饭之类。」什么怪问题?!贺宇耘睨了眼神色怪异的郑巍。
「真的?」
「嗯。」
「那凌飞扬怎么知道我们床上发生什么事的?!」郑巍冰冷的语调微带怒意。
「是吗?」他的反应立即冷下来,「凌飞扬跟你说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跟他说什么?」
「说了这么多,那记得。」贺宇耘理所当然界面。
「贺、宇、耘!」他警告地低喝,「我不是跟你说这些!」
「那你想我说什么?」他哼声。
车子因红灯而停下。
「你是不是告诉他我阳痿?!」郑巍脸色铁青,不想再跟他兜圈了。
闻言,贺宇耘微微一怔,但没有回答。
「你有什么解释?」
「没有。」良久,他才淡淡地应了一声,也不反问,场面很冷。
「你不想解释,就是真得有说?」郑巍顿觉怒火中烧。
「你要这么认定,我也没办法。」
「不是我认定,而是这么隐私的事,你也到处跟人说?」他眯眼,不满他的回答。
「我只是大概提了一下,没有说你阳痿,只是说你中途的时候突然没有兴致了!」贺宇耘简单地表明自己得立场。
「那有什么分别??」
「你觉得没有分别就没有分别。」
「贺宇耘你这是什么态度?」郑巍的脸色沈了下来,想也不想地伸手推开车门,冷喝,「下车,我不想看见你!」
士可杀,不可辱!他可以肯定自己和他有着严重的思想分歧。这么讽刺的话对他来说是难以接受的,如果他坚持是这副德性,他无权干涉,但是可以眼不见为净。
「我说错了什么?」贺宇耘缓和了口气。
「你自己想想!」他根本不想再看他多一眼。
贺宇耘看见他强硬的态度,无可奈何地下车。谁知道他刚关上车门,郑巍竟然踩上油门,扬长而去。
贺宇耘在路边愣了一会,想不到他真得就这样把他丢在街上,耸了耸肩,随手招了出租车回家。
「凌飞扬,我们今晚一起喝酒聚旧!」
「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