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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弄他 剧情可跳(1 / 1)

黎言走得匆忙,身上的谢起元的衣服对他来说稍微有些不合身。

现在不适合回宿舍,身上凌乱的痕迹密布的吻痕无不昭示着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虽然昨晚没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但为人鱼肉任人宰割的屈辱他受够了。抿了抿唇。

他找到一个路过的好心人借了手机。

明显不合身的衣服,身上暧昧像是被凌辱的痕迹,脸上干涸的泪痕,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路人的目光是克制的带着些担忧,黎言有感受到他尽量让自己的目光避开他身上的痕迹,但匆匆扫过的一眼还是让他知晓了这个年轻人身上一定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

刚入秋的天气有些发凉,黎言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衬衣,输入那个熟悉的号码拨打过去。

“嘟,嘟。”电话很快被接通。

“你是?”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见熟悉的声音后,黎言再也忍不住委屈,声音带上了哭腔,琥珀色的眸子拢上一层水光:“姐……”

“是言言啊,怎么,吃苦了受打击了,终于知道要回家啦?”女人带着笑意调侃。

“姐,你来接我吧。我在……”黎言环顾四周,找标志地点,“市中心如意楼。我在这里等你,姐我手机不在身边借了好心人的,你要快点来接我。”他看了一眼借给垂着头,盯着脚尖。

女人,也就是黎苓,几乎是立马感受到了自家弟弟的不对劲,她还没见过黎言这么提不起兴的样子,平时都是一副叽里呱啦的活泼样,现在这样肯定是被人欺负了。她神色一凝,很快驱车赶向目的地。

车开过来的时候,黎言站在路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路边,可怜死了。

“滴滴——”

她短促地摁了两下喇叭,打开车窗叫他:“言言。”

黎苓看他光脚坐进了车里,连鞋都没穿:“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她手伸到后座捏了一把黎言的脸,“天杀的怎么连脸上的肉都瘦没了。”

黎言听到姐姐关心的声音又要掉眼泪了:“就是,姐,我给你讲。”

他哽咽着边哭边说,“我被经纪人欺负了。他,他居然给我下药。”

“嗯,除了经纪人还有吗,你受欺负了没有?”

“没,没,还没来得及……”他心虚地看着窗外,不敢通过后视镜跟姐姐对视。

黎苓沉默地看了眼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不置可否。

“对了姐,你能不能帮我找人弄那个死人苏志荣啊。”黎言没有那么讨厌过一个人。

“娱乐圈过不下去了准备回家了这是?”黎苓边开车边和她弟唠。

当初黎言想当明星,家里没一个同意的。但黎言这个人犟,最后是她跟长辈说,算了让他去闯闯吧,娱乐圈不是好混的,在外面栽跟头了就知道回来了。不过没想到的是他这跟头一栽就栽个大的。

家里没给他钱,他自己在娱乐圈也没什么工作。也不是看不起他,人虽然长得好看,但确实没什么特长。

但赚的也不多,就是不愿意回家,犟种。

“没。没放弃啊——”黎言拖长尾音,“我在公司挺好的。”

“你那过的也算好?”黎苓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好像一点也不留恋以前的生活。

“挺好的啊,我交了很多朋友,而且现在我们公司换新领导了我感觉……他挺厉害的”黎言吞吞吐吐,“哎呀不说这个了,姐你就找人帮我弄他嘛,找一面包车!”

黎苓:……

“意思就是不回家呗,那你找我接你回家是什么想法。”黎苓瞟他一眼。

黎言又吞吞吐吐:“嗯……回家换衣服!”又着急忙慌一定要姐姐记得找人弄那个坏胚。

黎苓应下,只得把人送回最近的房产,他不想回家就不回吧,到时候过去了出不去就又要掉眼泪了,真是家里把他宠坏了。算了反正自己也宠着呢,又不是养不起。

至于那个苏志荣……

她会尽快安排人弄他的。

几天后莫名其妙被一面包车人拖去小巷子殴打的苏志荣:……?你好。

苏志荣本来还是得意洋洋,直到看到王总给他发的消息。都说新来的那位谢总不近美色,他当时就不以为然,男人哪有不沾点色的啊。

瞧他先下手为强把手底下最傻的那个送到谢总床上了,谢总不也笑纳了吗。

他本来就看那个黎言不爽,一点也不会说话,要不是那张脸稍微长得好看点,他就是说什么也不会要他的。本来是打算送给王总的,没想到突然空降了个小少爷过来。

呵,他冷笑一声。想到黎言平时的忤逆心情就差了起来,如今他不也只是个被男人搞的烂货。

他本来以为这位小谢总就算不对他另眼相待,至少看在他给送了个美人的份上不会和他为难。看见谢总在查艺人资料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谢总对黎言很满意,是王总给他递消息他才知道谢总是想找人开刀显然他就是那个典型。

苏志荣恨得要死,他连忙去联系黎言,但没想到电话是关机打不通,他气的破口大骂。

稍稍思索了一番,他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绝顶的办法,他抄起手机就拨打了电话:“喂,小玉啊,你过来我办公室一趟。哦不,你旁边有没有其他人。”苏志荣兴奋地两眼发红,这个计划要是成功的话,他不仅不用愁那个黎言那个贱人给他上眼药,还能重新搭上谢总。

阚玉成:“没有。”

“你在练舞室对吧,我马上就来找你,是天大的好事情。这是个机会啊,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他自说自话,而后挂了电话。

阚玉成停下练舞,长时间的运动让他有些微喘,他僵站着等他经纪人的到来,他知道肯定没好事,毕竟苏志荣手上有什么好机会,听说在他手里的前几个艺人都是被他送到了别人的穿上,就算嘴上说的再好听,其实就是那档子事。他打定主意。不管苏志荣说什么他都会拒绝。

脚步声由远及近,声音一轻一重,随后是把手被扭转的声音,苏志成微胖的身体挤了进来。

“唉——”他故作忧愁,做作地叹了口气,一只眼斜着去看阚玉成反应。

见阚玉成看地面不搭腔,略显尴尬地咳了一声,继续说:“黎言不见了。”

阚玉成知道他在看他,不由得在心里讽刺地笑了一声,他不敢在明面上跟苏志荣作对,他没这个资格,但还是开口问了一句:“小言去哪了?”

一提起这个苏志荣就来了劲:“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贱人现在死哪去了,他可有主意的很,这贱人,我看他就是傍上了谢总,脾气大了不肯回来了。玉成你说,是他自己跟我说想跟谢总的,我给了他机会,让他有机会去到谢总的床上。他呢?现在算什么,卸磨杀驴?”

他看阚玉成脸上的表情还算正常继续说:“他自己不安分,我都是为了他和我们的未来考虑啊。现在他爬上谢总的床就翻脸了,这算什么,你说这算什么?他现在说不定就在谢总面前给我上眼药。”

“所以呢,你想要我做什么?”阚玉成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不明白他在这颠三倒四地再说什么。

“我们是天然一体的,我们谁没了谁都得不到好结果,是不是?要是把我换了,你们也得不到是什么好结果。你家还欠着债吧,我出了事不就跟你们出事了一样吗。你们没背景,根本就在娱乐圈出不了头,你想想你的债要是还不掉你到时候怎么办。”苏志荣的神情有些癫狂,唾液横飞。看来他几乎把自己说服了,脸上的恨意越来越深。

苏志荣深吸一口气:“这样,你去跟谢总说黎言平时脾气不好,平时就知道欺负你们,欺负——我,小贱人。他本来就爱慕虚荣,又没钱还要穿大牌,这种人想上位去勾引谢总不是很正常吗?本来就跟我不对付,搭上人了就要陷害我。贱人,真是贱人。”

阚玉成心下发笑,本来要脱口而出的拒绝被咽了回去。

他低眉顺眼,声音好像因为害怕有些发干涩:“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苏志荣显然很满意他的识相:“只要我没出事,好处少不了你的。你要知道,就算谢总不帮我,有人会帮。”他用手指了指上面,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阚玉成看着他离开了练舞室,这才好像支撑不住了似的顺着镜子缓缓滑到地上,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交给镜子。他木然地盯着天花板,呼吸声有些粗重,他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黎言很可能是被苏志荣推出去当笼络人心的获取利益的工具了。黎言从不是苏志荣口中那个攀附权贵爱慕虚荣之人。阚玉成知道黎言之前过的肯定是不差钱的日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失去了那样的条件,但在他的眼里也没有丝毫怨怼,即使偶尔也会有缺钱的小麻烦,但很少麻烦别人。这样的人,不可能因为爱慕虚荣而出卖自己的肉体。事实肯定不是如苏志荣讲的那样,他是为了给自己脱罪。

黎言没有错,但他被送到了谢总的床上,因为可笑的,所谓的利益交换。

黎言肯定很绝望吧,他想。

阚玉成缓缓闭上眼,压下心中的烦躁。他让自己冷静下来,苏志荣那么慌张的原因恐怕是他知道了谢总在查他,并且人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为什么,是让他惊慌还是卖他一个面子。

他不知道。

苏志荣的背后之人如果聪明的话就不会把局势搞成这样。愚蠢之人最难琢磨,相比于聪明人的有迹可循,傻瓜笨蛋之流不管做出什么选择,你都不能用常理来为他们解释。

他其实远远见过这位谢总的背影,那时阳光正好,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撒在他身上,黑色微蜷的头发有如绸缎一般的光泽。

美好的不像此间之物。

他直觉这位谢总是不一样的,把一切告诉他好了,反正也不会坏到哪去了。

苏志荣催的很紧,他只能直接去找谢总。他对于这位陌生的领导人的印象也十分有限。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这个公司是他家人给他练手的作业,感觉他的性格不会很坏。

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阚玉成也知道这种信任来的多么的不靠谱和没根据。谢总的办公室在顶楼,但是距离并不远。

他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选择楼梯,好叫让自己有一点思考的时间。

谢总的房间是独立的,但是办公室外就是秘书室,那好像是谢总自己带来的团队,但之前的团队也在,只是显得有些泾渭分明。最显眼的是白秘书,就算是他,也非常熟悉这位的脸。谢总来到公司以后,很多政策的发布都是由他来完成的。

白秘书本来应该是在和其他秘书聊工作的事,看到他后面带着笑意的脸变得有些凝滞。

可能是他来找谢总的目的太过明确,这位特助拦住了他询问他的目的,在得知他找谢总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时。白秘书拦住了他想立马往办公室跑的架势,示意他先去请示一下谢总。

门被打开,露出办公室被装饰的颇为温馨的一角,白秘书不紧不慢进去,很快又出来。

他来到阚玉成面前,定定看了他一眼,随后示意他可以进去。

手握上把手,阚玉成难得紧张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走了进去。

门内是各种毛绒的装饰,看起来居然有点家一般的感觉。

虽然在此之前已经看过这个办公室的一角。但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里面充满了毛茸茸的玩偶以及各类暖色的装饰,给人一种暖和的感觉,像冬天薄薄一层照在身上的太阳,暖洋洋的。

这完全与门外秘书办的风格大相径庭,他看见那位谢总坐在工作椅上看着惊讶的他,雾蒙蒙的眼睛里只有极少的情绪,他在放空。

脸上带着一些微红的印子,充满水汽的眸子,微微凌乱的衣服,阚玉成忽然意识到他好像打扰到了这位谢总午睡。

苏志荣对黎言出手的事让他方寸大乱,自从母亲去世后,他身边再也没有和他关系亲密的人。

虽说和这个公司签约是无奈之举,但能遇见黎言和谢翡这两个朋友是意外之喜,他们的关系很要好,因为阚玉成的年龄略大于这两个朋友,所以他几乎是当孩子在照顾他们。所以才会那么失态。

在发觉自己打扰到谢总后,他真的十分想掏出手机来看看现在到底几点了,但他又不想给谢总一个他并不尊重他的感觉。僵住了口,好半晌没说话。

最后还是谢总完全从被叫醒的迷蒙中清醒过来了问他遇上了什么困难。

阚玉成张了张嘴,有些艰涩,不知为何在看到这位谢总的时候就觉得他完全可以信任,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整理好思绪:“谢总,我的队友黎言,他昨天一天都不见踪迹,昨天晚也没有回宿舍。他……不是那种会隐瞒踪迹的人”

阚玉成说话并不顺畅,有些奇怪的停顿和语调高低的异常。

“……我打过他电话,可是联系不到。”他本想说,你知道他去哪了吗,但话又不知为何拐了个弯,“他没有常去地方,他最喜欢待得地方就是我们的宿舍”

原本可以脱口而出的话被咽下去,嗓子好像被菠萝打过那样难受,他不知道为什么说起黎言来。

心情有些复杂,他索性自暴自弃:“谢总……他还好吗。”

谢起元定定盯着他,他很笃定自己昨天和黎言在一起。

是谁告诉他的,那人必定和那个计划有关,谢起元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

也许是发觉此时谢起元的表情算不上好看,不等谢起元发问,阚玉成连忙开口:“是我们的经纪人苏志荣告诉我,他说……是黎言自己要求——”

他顿了顿,然后开口,“要求苏经纪人帮他和你搭上关系。”

“所以,我想着会不会……”他的眼睫颤动,显得有些不安,求助似的看向他,希望谢起元能明白他的意思。

谢起元看了他一眼,坦白道:“昨晚,我确实和黎言待在一起,但等我醒来我就没见他踪迹。”

谢总顿了一下,眉间微皱,手指无意识敲击桌面,像是在思考该不该说,随后开口:“他昨晚的状态不对,但在我们开始前他的神志至少还算清醒,我征得了他的同意。”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沁出薄薄的粉。

谢起元没有跟阚玉成说自己当时也中了药,他自觉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阚玉成低着头,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小言他虽然是同意了谢总的……他脑海中思绪一停,他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至少小言跑掉了,他没有继续待在谢总的身边,这是不是说明小言其实并没有那么情愿。而谢总确实在那种情况下和小言发生了关系。

但谢总是无辜的,下手的另有其人。

谢起元看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便以为他还是在担忧黎言的行踪,于是主动对他说:“你不用太担心,出于一些别的原因,黎言有可能因为我遇到一些麻烦。我托白秘书查了一下,他很聪明,找行人借了手机,至少是打给了他相熟的人,他主动跟着走的。你不必太过担心。”

听见谢起元的话,阚玉成忍不住抬头。这位谢总实在过分年轻,很有气势但并不威严,不安分的头发蹭在他额间更显得有几分柔软。

恍然间,鬼使神差,他向那位谢总所在的办公椅走了一步。

他想起谢总刚刚说的话,言语如飞鸟在他身畔盘旋。

他想,如果谢总有那种需求的话,而小言又不是那么的情愿,那么为什么不由我来代替小言承担呢。

谢起元在想着苏志荣的事,该如何利用他钓到他背后那条大鱼呢?

他在沉思,也留给了阚玉成自己消化的时间。

谢起元在发觉阚玉成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他的办公桌旁。

他的手指抓住桌子的边缘,因为用力显得有些发白。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如鸦羽一般,有些过长的刘海垂下来,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谢起元大大方方的看他,他对欣赏美人这件事大多是不吝啬的。何况阚玉成长得那么好看,能舒缓心情的美人在他这是有特权的。他知道阚玉成有话要同他说。

他很快开了口,只是话语有些磕绊:“谢总,是、是苏志荣给小言下了药,小言是个很单纯的孩子。就像虽然苏志荣没有对他好过,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害他。我可以保证小言对您绝对没有那种心思,一切都是苏志荣自导自演罢了,他以前就经常做这样的事,在我们之前的前辈多少都被他……”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有点说不下去了。他抬起头露出笑容,碎发往两边散去,露出他精致的脸。这是一个标准的笑容,眼中沁出一层朦胧的水光,他别捏地露出一点勾引的意思:“小言是被苏志荣拖进来的,他或许会有些难以接受。”

“但是我不一样”,他话未尽,跪了下来,在谢起元的脚边。他顺从的将脸贴在谢起元的大腿,呼出的热气打在裤子上,温度透过布料传递。

他的手攀上谢起元的胸膛,随后拉住了他的手,轻轻地带到脸上。

“能不能让我替代他、小言,让我留在您身边呢谢总?”他的脸依然贴在谢起元的手上,抬头看他。眼中的雾气也更重了,迅速汇成一层水膜,在灯光的照耀下,像夜空中偶尔颤动的星子。

见谢起元不搭话,他眼里的乞求之意更甚,像是要落下泪来。

谢起元饶有意味地看他,最后欣然同意:“好啊。”

阚玉成几乎是要喜极而泣,看着谢起元别有意味的目光,他聪明的脑袋瓜在被搅成浆糊的情况下思考,毫不意外地得出了一个错误的结论。

当他羞红了脸,把脸凑近男人的那个部位的时候,他还在想着这是谢起元对他的考验。

就好像他的意思是,只有证明了自己确实有那个能力,他才会同意他胜任这个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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