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似乎不太对。
宁一岸怀里一只狗,脚边趴着一只狗,她现在跟宁一岸在一个剧组拍戏,这,不是梦!
程夏赶紧扔掉怀里宁一岸的手臂,“宁一岸,你为什么在我房里!”仿佛完全没拽过他手臂一样。
宁一岸站起身,转了转麻木的右胳膊,幸亏,这酒店隔音还不错。
相比程夏的惊慌,宁一岸淡然的很,就像叙述一件极家常的事情一样,缓缓说道:“我看你迟迟没有出门,就想过来喊你一声,然后,你就又赖床了,抱着我的胳膊不肯起来。”
程夏抱着被子,仔细回想,早上好像是有人喊她来着。
“起床吧。”
“不要。”
“再不起来要迟到了。”
然后,似乎有人走近了床头,她便习惯性地搂住了那人的胳膊,嘴里还咕哝着,“就再睡五分钟,歪歪太闹了。”
那只手臂还在挣扎,她似乎便还说了句,“好不好,一岸?”
瞬间,从脖子根红到耳根,程夏顺着床沿,往下缩,往下缩,似乎只要缩回被子里,再重新睁眼一次,这些就全然没有发生过了。
宁一岸依旧很淡然,如果,没有在意到他发红的耳根子的话,“你再睡一会儿吧,这种状态去了剧组,也拍不出什么来。我已经请好假了。”
程夏瞥到规规矩矩待在宁一岸怀里的狗,险些就要习惯地点头了。
点头刹那,程夏反应过来,“你帮我请的假?”
宁一岸:“嗯,头一天为了熟悉狗,大家能理解的。”
程夏......这不是重点好吗!
重点是,宁一岸替她请了假?
宁一岸的嘴角偷偷咧大,补充道:“而且,反正我最大牌嘛。”
是,你最大牌,但我不大牌啊。
程夏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她从床头摸过来,一看,春胖。
完了,春胖!
程夏拿远手机。
对面怒吼:“程夏,你在哪儿呢!”
程夏支吾:“我还在酒店。”
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要是春胖问她跟宁一岸的关系......春胖应该是求之不得她能攀上宁一岸的热度吧?
“行,你就别过来了。宁一岸真是大牌的很,说请假就请假了,你也别急着过来干等着了。”
程夏听得一愣一愣的,所以,宁一岸是以他自己的名义请了假?
她望向站在床边上的人,正自在地一手摸着一只狗。
突然想到:“你怎么进的我房间!”
宁一岸摸着狗的手一顿,“你不睡了的话,我去给你买早饭。”
他才不会说是保洁阿姨看他等得可怜,给他开的门……
听着“咔哒”一声,门落了锁。
程夏的心才放了下来。
宁一岸今天抽风了吧?
不对,程夏回想起来,他似乎抽风好些天了,只是今天格外严重。
门外。
宁一岸揉了揉还有些发麻的胳膊,上扬的嘴角却是怎么压都压不住。
他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忘记过程夏。七年间没见过她的时候如此,见到她以后,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