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杰眼睁睁地瞧着尤东寻拉着余夏进了他自己的房间,门砰地一声阖上,隔断了他窥探的目光,陆杰走过去,蹙着眉,耳朵贴着门板,十几秒后,安静如鸡。
“………”隔音效果还不错。
卧室内。
余夏抬脚踢了尤东寻一下,愤愤然:“哪有你这样的?”后面跟着一大堆人呢。
今天闹地比较晚,大家是一同上楼的。
尤东寻停下脚步,眯了眯眼,撇撇嘴就跟她装无辜:“我怎么了?”
“你拉我进你房间,别人会怎么看?”小怪兽咬牙切齿,面颊上染上粉红。
以前是纯洁的,她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则多了一种做了坏事的羞耻感。
亮堂堂的白炽灯下,她这样含羞带嗔的模样惹地尤东寻喉咙一紧,“我以为他们早应该有这个觉悟。”他的嗓音倏地低沉下来,一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
尤东寻拉了把椅子坐下,顺势扯了下余夏的胳膊,余夏猝不及防,直接坐到他的腿上,她“哎”了一声,瞪他。尤东寻装作没看见,舌尖顶了顶上颚,道:“你要是不习惯,我们搬出去住,这里就留给还愿意将fdg发扬光大的他们,我们到时候就做包租公和包租婆,每个月收收房租。”
余夏一怔,倏然抬眼看他,“出去住?”
“嗯。”他应她,看她懵懵然的样子更觉得可爱,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抚了抚她的脸颊,“对,买个房子。”
顿了顿,又亲了亲她,“老婆本够了,所以准备娶你了。”
“…………………………”
余夏没想到尤东寻会这样说,她微微抿了抿唇,有那么一刹那大脑一片空白。
尤东寻没在意她失神的反应,却还是被她的模样逗地笑出了声,“你后天开学?”
她回过神,点点头。
“啧。”他神情有点懊恼,“早知道夏季赛结束后带你回北京了。”
“????”她不解。
他解疑:“问你爸要户口本。”
结婚要户口本,然后去民政局登记。
关乎这一点,看了很多都市情感剧的余夏当然知道。
她垂下眼,望着离自己不到五厘米的人,主动地低下头在他唇角亲了亲。
她不大乐意地扭了扭身体,又想了想电视剧里男女主人公结婚前要做的事情,眨眨眼嘟囔着:“不行,你都没有求婚,鲜花戒指一样也不能少。”
尤东寻挑眉,答应:“好。”
………
寂静的房间里,渐渐的,变了味道。
大灯早已熄灭,只留了一盏暖黄却又暧昧的床头灯。浴室里除了水声,也多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交织着的喘息声。尤东寻跟余夏说,开学前一天允许她一觉睡到中午。再接着就传出了余夏毫无杀伤力的骂声。
半个小时后。
室内热度不减,动静不小。
只听见女孩带着隐隐的哭腔,她在讨饶,却不料在下一秒哭腔被撞地零碎。
男人顾及着她的感受,忍地辛苦,“……你放松点……阿呆。”
于是第二天。
当一群经常睡到日上三竿的游戏宅男醒来爬下楼没看到早起奋斗的余夏时,眼里都闪过了错愕,再看到在厨房里准备早饭的尤东寻,特别是尤东寻一扭过头心情愉悦地跟他们道早安,然后他们在他脖子上看见可疑的红色印记时,眼底的错愕瞬间就变成了意味深长以及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