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温每天两点一线,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出行都有保镖护着,他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便只能把这个机会瞄准你!”
“就因为他们这样的威胁,难道我就只能乖乖待在家里了吗?”余麟咬着牙来回地走动着,扯着嗓子跟余父叫嚷,“他们敢吗?他们不也只敢这样暗戳戳的威胁吗?”
“法治社会,我不信他们这么无法无天!”
“他们为什么不敢?”余母翘着二郎腿,失望地看着余麟,“只需要一个意外,你就可以进数次医院甚至丢了这条小命。你有想过后果吗?”
“酒驾醉醺醺的司机,一脚油门,你能反应过来吗?他们大可以让这位司机抵罪,判不了几年。”
“得了绝症的患者,掏出刀来无差别攻击,你能打的赢吗?这种医闹事故又能判多少年?而那个时候你会伤得有多重?”
“清洁工人打扫卫生时无意识地一推,那花盆如果正好砸向你,你能有活命的机会吗?”
“你们玩得正嗨的时候,有想过入口的酒水会被人下料么?你能喝得出来吗?”
“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做了就会露出马脚来,就能让警察抓了他们去。我们也能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余麟!!”
“如果这些惩罚需要的代价是你的性命呢???”
“就算我们报复了!那又有什么用???”
“我们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不知何时,余麒与余温悄无声息地下楼,站在楼梯口担忧地望向这边。
“呼——”
余麟说不出话来,他委屈地侧过头去,倔强地看着墙角不说话。
“妈妈,别怪二哥,都是我……”余温上前几步,伸手抓住余麟的手,“我也不知道张大铁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不是他做的。”余母看着这三个孩子,尤其是那个倔强的、不服输的犟种,更是头疼,“他还远没有这样的能力。”
“这是一场针对余家的丑闻和阴谋。”
“但怪就怪在,我们余家从不与人为敌,到底是谁这样处心积虑,要置余家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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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沉默片刻。
余家人原本那股子因为余麟死死不回家的气愤,也泄了个干净。
见他们都好似消气,余麟悄无声息地拉着余温坐到沙发上,目光炯炯地看向余母,卖乖讨巧:“不是说揪出幕后大鱼,一网打尽吗?”
“没有头绪么?”
几个孩子也大了,余母也不希望他们一直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经不起风吹雨打。有什么大事,她也愿意和他们剖开了去细聊,就希望他们能从中有收获。
尤其是小麟这个犟种!希望他能有所反思。
“有。但查来查去,不足为惧。”余母上楼,将私家侦探和调查来的资料夹一股脑丢到桌子上,“跟踪小麟的这一波人,与打电话威胁的张大铁等人,不是同一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