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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洞房花烛夜新婚燕尔时(1 / 1)

盖头缓缓掀开,先露出一张嫣红的花瓣一样的唇,再向上是秀挺的鼻梁,垂着的、睫毛如羽扇般的眼睛,随着盖头掀开缓缓抬起,一双美眸中水光潋滟。

成君彦大气不敢喘,抓着那绣着金线的盖头,有些不知所措。

他应该说些什么,久别重逢,又是心中那无法泯灭的白月光,他应该说什么,但是嘴却张不开。

新娘先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他的腰,摩挲了一阵,拉向自己,成君彦不得不扶着她的肩膀站稳。

周敬霄和他对视,大手揽住他的后腰,再一施力,成君彦跪跌在他膝上。

这样两人脸挨得很近,周敬霄只是看着他,没有其他动作。成君彦却被看得很不自在,垂下眼睛去,在新娘嘴唇上看了几秒,轻轻啄了上去。

周敬霄任由他动,成君彦没有接吻技巧,认真地吻着,也只是两唇相蹭,亲完了,给自己嘴上沾了口红,还什么都不知道。对着周敬霄笑了笑。

然后就被揽着腰按在了床上。他躺着,静静看着自己的新娘,看她蹙起的秀眉,看她头上晃动的银光闪闪的步摇,看她耳垂间坠下的、如两滴清泉水一般清透的耳饰。

他真诚地夸赞:“真好看。”

周敬霄同样在看他,俯下身,从下巴一直亲到锁骨,那几颗扣子被他很轻巧地解开,成君彦不敢动她挽好的头发,只能轻轻抵着她的肩,抬起头任她一寸一寸亲下去。

脖子上都是口红印,他微微喘气,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胸前的扣子都被人解了个干净。

他连忙合拢衣襟,一声惊呼,他竟然被抱起来,整个人坐在树雪的怀里。

周敬霄拥着他,缓慢又不容置疑地掰开他扣住衣襟的手,然后低下头,嘴唇轻轻擦过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寻到那点红樱,伸出嫣红的舌尖轻点上去,慢条斯理地吮吸。

吸一下,成君彦就有点头晕了,他呆呆地看着她舔自己的乳头,这场景十分……淫荡,但是她的表情总是淡淡的,让人不敢亵渎。

周敬霄把两个乳头都吸得大了一倍,才将将放过,又从下往上亲到嘴唇,亲他因震惊微张的嘴巴,这次不是成君彦那样浅尝辄止,而是舌头侵略进去,把人搅得头晕,

成君彦嘴巴合不拢,只能越张越大,还向后倒去,周敬霄一手撑着他的背,一手灵巧地从衣摆下摸进去。成君彦一个激灵,那修长的手指此时正摸着他的腿根。

只是摸腿根,每次快要摸到阴茎的时候,手就离开,绕着抚摸。成君彦被她这样钓得阴茎半硬,额头上都滴下汗,但他又不能要求她……去摸他那里。

察觉到他勃起,周敬霄终于不再绕圈子,细致地、一点点地摸上柱身,他的手有些凉,成君彦又爽又痛苦,坐在他的怀里微微发抖,腿始终僵硬地并拢着。

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从两人之间升起,成君彦梦呓般嗯了一声,双腿慢慢地打开了。

周敬霄将人往上掂了掂,眼中带了点笑意,抬头去吃他的嘴,手按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成君彦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自己腿间顶着的东西,有些迷茫,自己下手去摸,摸到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性器,一下缩回了手,眼里有些害怕。

周敬霄轻声哄着,一点点啄他的喉结,“不怕。”

成君彦眼神迷离飘忽,没有因为树雪开口说话且是个男声而有所怀疑,摇头拒绝,“不要……”

他的双手抽回去,又被周敬霄一只手抓回来,那花香更浓了些,周敬霄看他的眼神也更加深暗,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一边亲一边把人推倒了。

成君彦的腿分在他的腰侧,周敬霄将腿拉得更近,然后俯身下去,那勃起的东西抵在成君彦的腿心。

“不要了。”成君彦意识不清明,却察觉得到危险。他挣动双腿,在他身下挣扎。推他的肩膀,但不舍得用力,更像欲拒还迎。

身上的人顶着那么娇艳的一张脸,头上的荷花步摇轻晃。成君彦还在望着她的脸发呆,下身就被褪个干净。羞涩的穴口被男性器官缓缓地拓开。

他屈起腿,小声地叫,起初还疼,但渐渐地,自己好像变得渴望他进来得再多一点,再快一点。

他变得很乖,周敬霄直起身,握着他的双腿缓缓地完全没入,成君彦鼓起肚皮,猛地一颤,射出些精液。这就高潮了。

他把人抱起来,变换姿势,成君彦被插个彻底,深吸一口气,想要逃离,被抓着腰按回来,钉在男人阴茎上。他带着哭腔地哼着,拼命摇头,周敬霄放开手,给他逃开的机会。

成君彦慢慢抬腰,将那东西一点点抽出来,在这过程中,臀口因为应激不断收缩,抽出来一点又吞回去,最后哆嗦着射了回水儿,终于全部抽了出去。

周敬霄的手指触上那没完全恢复回去的肉口,在那褶皱上轻轻打圈,又不压实了,只是碰一下,挠一下,上边成君彦就不自觉挺肚子,蹭着蹭着,就把手指吸了进去。

几根手指缓缓插进去,四处摸索着,很快找到那个地方,周敬霄好整以暇地绕过,屈指去碰穴道里的软肉。

两人衣摆足够大,这指奸的场面被挡得严严实实,新娘依旧美艳端庄,新郎抹了发胶的头发松散下些,脸有些红,其余看不出端倪。可身体下面却被手指奸得咕叽作响。

周敬霄始终不去碰那处,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将透明的水抹在他的大腿上,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成君彦的脸上腾得热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他,周敬霄掂掂他,“想不想?”

他懵懵点头。周敬霄就动了动,将自己的裙摆掀开一些,那昂扬着的透粉的阴茎从中探出来,柱身裹着透明的水液,是成君彦身体里的。

成君彦抓着他的肩膀跪起来,用自己的阴茎去顶他,刚才周敬霄在他耳边说的是:“想不想肏我?”

他便真的对着他的腿挺腰动起来,周敬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手向后撑着,眼角含笑地看着他真的“肏”起来。

看了一会儿,摸到他的穴口,将阴茎抵进去,成君彦推他,他纹丝不动,发出喘息,夸他:“你好厉害。”

他一边喘一边将阴茎整个送了进去,那湿软的穴肉会呼吸,迫不及待地吸上来,他掐着身上人的腰,抬起来,放下,抬起来,放下,一下比一下重,带着戏谑的笑容。

然后挺腰直顶那块软肉,换来肉穴的疯狂收缩,可怜的成君彦哪里是肏人,身下的人把自己肏得直翻白眼,抖着腿把不太浓的精液蹭到金丝凤凰上。

阴茎退出去,周敬霄抓着成君彦的手去抚摸那硕大的龟头,用自己的鼻子去碰他的鼻尖,眼睛眯着,“自己吃,好吗?”

“不……”成君彦今晚上了太多次当,说什么都不干了。那几乎被忽视掉的花香又浮现出来,成君彦没被插,穴口就自己收缩起来,内里穴肉更是自己挤压蠕动,他跪不住了,脸趴下去。

周敬霄冷眼旁观着这一幕。那道肉粉色的穴口自顾翕合着,在吞空气一样,慢慢的,有一点粘稠的水液渗出来,花香味儿更浓些,成君彦连趴都趴不住了,头埋在裙摆间,眼睛都没睁开,就自己舔上了周敬霄的鸡巴。

“嗯……”他嗦着那比他嘴巴大的东西,将柱身来来回回舔一个遍,张开嘴费力地含进去,脸颊被撑得鼓起来,顶出生理性的眼泪。

下面也不好过,明明没有东西肏进来,他却像似能感受到被顶弄的感觉,周敬霄都没有碰他,他就自己……高潮了……

他有些呆滞,趴下去,剧烈喘息着,平复高潮的余韵,他哪里知道,刚才是信息素在肏他。

好一些之后,他被翻过身,周敬霄用最传统的姿势进入,莫大的裙摆如同盛放的花瓣摊开来。

穿着新娘子喜服的人在他身上,是骑乘的姿势,但被骑的是他。新娘头上的步摇晃动得厉害,那一朵朵荷花流苏碰撞在一起叮咚作响。

裙摆之下,尺寸大得吓人的阴茎正搅弄着软透敏感的穴道,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步摇越晃越快,那些珠串碰撞的响声越来越大,最后,新娘终于停了下来,仰起头,露出秀颀的玉颈,睫毛微微颤动,过了会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餍足地呼出一口气。

严丝合缝卡进穴口中的性器,一点点抽出来,带出些精液,那肉口还在自己收缩,一吞一吐间,浓稠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了下来,在红色被子上汇聚成白色的一滩。

周敬霄要去换件衣服,然后给成君彦擦洗。下床时,被抓住了手。

成君彦脸上还有过度高潮带来的红晕,他虚弱地笑起来,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你……肏爽了吗?”

周敬霄动作一顿,眼神暗下去,嘴角勾出丝嘲讽的笑意:“什么时候清醒的?”

“有一会儿了。”成君彦坐起来,看到自己腿间的一片狼籍,有些厌恶地皱起眉毛,那地方还在咕叽咕叽往外吐精,十分淫靡。

他用衣服随便擦了擦,坐在床中央,看着皱得不成样子的大红喜被,和上面一滩一滩的白色精液,出神地说:“上次加上这次,你肏爽了吗,周敬霄。”

他看向脸上没有丝毫情欲的新娘,纠正道:“或者说,树雪。”

太漫长的性事让他真的筋疲力尽了,他抱着膝盖休息了一会儿,周敬霄已经换下了衣服。

他这次清醒过来很平静,“树雪,既然你都骗我了,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呢?当初好好的为什么要那样说,为什么要离开啊?”

他终于在清醒的时候问出了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因为什么呢?”

他没有质问,也没有责怪,就只是很简单地想知道为什么。

周敬霄俯视着他,也很平静,只是在阐述事实:“因为玩够了。”

“这样啊。”成君彦点点头,“原来只是因为这个。”

分别那天的场景,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后来太忙了,只有在医院陪护的夜晚、在醉酒后难得清醒的凌晨、在应当家人团聚的每个节日里想起,有些就模糊了。

奶奶永远停在那个夏天里,他又何尝不是。

也绞尽脑汁地为她想过很多理由,没有想过这个。

后来宽慰自己,少年时被拒绝,再正常不过了。

少年心事,来如一场春雨,去如一阵秋风嘛,坦荡又迅速。

他如释重负地叹一口气,释怀地笑了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低下头,声音小下去,“一直担心你。”

“好了。”他擦擦眼睛,“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都不用再见面了。”从此以后也再没有树雪了。

“现在和周家联姻也没什么用了,更何况你们从来也没想真的联姻吧。”他撑着床站起来,精液顺着腿向下淌,声音中有一点鼻音:“我要走了。”

“对了。”他停下来,整理了一下袖口,把嘴上的口红抹去,看看手指,随口说道:“其实我刚才清醒之后,一直想吐来着。”

他看着周敬霄的脸,一边眉毛抬起,有了京城公子哥的混不吝的神情:“你也知道,毕竟我只喜欢女人,男人的东西,让我有点恶心。”

一九九一年十二月底,广播中循环播放苏联正式解体的新闻。

周敬霄将开始本周最后一次腺体康复训练,兰春信告诉他,苏联研究所要关闭了,她近日会离开这里前往欧洲,今后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去找她。

兰春信是周敬霄父母的同事,这几年一直在帮助他改善腺体,只是效果远无法达到他们预期。

“娜塔莉娅——”她对着门外喊,一个像洋娃娃的小姑娘跑进来,喊着:“就位!”

接着打开手持相机,用英语说道:“一九九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第一千一百二十三次训练记录,开始。”

然后站在一边,将镜头对准周敬霄。

无论记录了多少次,娜塔莉娅看到周敬霄戴着沉重的机器颈环进行信息素控制的场景,都会不自觉地紧皱眉头,虽然她没有腺体,但是每次周敬霄做完训练,都会疼得没办法自己站起来,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兰春信记录下最后一组数值,这次的控制训练终于结束。娜塔莉娅呼出一口气,等周敬霄缓过来。

她将摄像机放在桌子上,调整好角度,每次训练之后的谈话往往涉及到下一步的康复计划,所以也要录下来。

“嗨。”门口探出一个人,高大的个子,白头发,戴着一副细框眼镜。娜塔莉娅小声惊呼:“周先生,你来了!”

第一次见到周清颐的时候,她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有斯拉夫人血统,结果他是中国人,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

“进行到哪一步了?”周清颐侧身问道。

娜塔莉娅小声回:“马上就要结束了,还剩最后的会诊。”

那边周敬霄出来,颈环还不能马上摘下,黑色的金属颈环衬得他更加苍白,连嘴唇都没有一点血色。

兰春信问他:“这次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我注入了一点抑制剂进去,但是目前所谓的抑制剂还只是雏形,对身体的损害很大,所以我添加的剂量非常少。”

周敬霄点头:“比之前好一点。”

兰春信眼中浮现出担忧,“最好的办法,还是和另一半腺体待在一起,任何外界手段都比不上腺体本身。”

“兰医生。”周敬霄开口,声音沙哑,“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他说得很慢,“我和另一半受体待在一起的时候,我的信息素总是会亲近他。”

兰春信点头,“是正常的。”

他继续说:“我在散发信息素的时候,他会不自主地靠近我。”

“也是正常的。”兰春信笑了笑,“因为他那部分腺体是吸收体,和你的信息素本来就是相互吸引,他靠近你是无意识的。”

“那我呢。”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蜷了起来,“如果。”

“假如,我对他也会有想靠近的欲望,也是因为腺体和信息素吗?”

“这个……”兰春信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理论上说是的。”

她解释道:“信息素和腺体会造成一种你依赖他、亲近他,而他也依赖你、亲近你的假象。”

“实际上只不过是因为:你的信息素依赖另一半腺体,而不在你体内的那部分腺体,本能地想要吸收信息素罢了。”

“毕竟,没发生意外的话,腺体本应该完整地在你的身体里,吸收和释放是腺体的本能,和另一半受体是没有关系的。”

“说通俗一点,另一半腺体无论在谁的身体里,你对他都会有想靠近的欲望,无论他是谁,无论男女、国家、民族……”

听到这个回答,周敬霄垂下眼睛,手指在膝盖放平,“我知道了。”

“怎么了?有什么困扰吗?”兰春信关切道。

“没什么。”周敬霄忍过一阵痛意,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所以我和他之间,一切都是腺体和信息素造成的假象。”

“也不要这么绝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兰春信摇摇头,没再说什么,交代了一些事项就离开了,研究所即将关闭,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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