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灯光迷乱,兼职成服务员的漂亮美人祝卿安端着酒悄悄用眼神瞟过一行人。
那一行人里最耀眼的那个帅气男生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也是他同父同母的亲生哥哥季宴礼。
他是天之骄子,住别墅开豪车,年纪轻轻就光靠成绩取得了国内顶级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之后还会进入恐怖世界,一路成长为人类的启明星,拯救无数人于水火。
而自己这个双性的怪物,明明和他同卵同胞,可两个人的人生简直是天差地别。
自己会在他即将成神之际成为他的一段因果,直到被鬼怪分尸啃食之后结了这一段因果。
多可笑啊,自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作者创造出来却又一笔带过东西。
想必这个亲生哥哥根本不知道他还有个弟弟吧?
祝卿安强行压下心底的酸涩和恨意,手中端起一杯粉红的鸡尾酒,在灯光昏暗的角落处将一小片粉色的药丸融在酒里,直到亲眼看着那一点小小的粉末尽数溶在酒液里,才笑意盈盈地穿过无数人群直接端着酒走到主角面前。
卡座里七八个年轻男女说说笑笑,听着似乎是在谈论着圈子里某个世家子弟在外边无护具攀岩不幸身亡的故事。
祝卿安就站在卡座的切口处,他一过来就引起了大伙的注意力。
容貌精致的小服务员配上裁剪得体的制服意外勾人的很。
热热闹闹谈天说地的一伙人见到个小美人服务员来了都面面相觑。
他们好像记得没人中途叫酒啊。
所有人都直勾勾盯着这小服务员,看着他径直走到人群中最中央站着,用一张笑脸对准了在他们这一伙人中身份地位最高,也是最冷酷的家伙。
小美人服务员微微躬身,双手支着托盘递给季宴礼,但距离非常恰到好处,没有过于接近让人感到冒犯。
“这位先生,那边有个漂亮的女士希望想认识一下您。”祝卿安带着得体的微笑将酒杯底向季宴礼,随口胡扯了个理由。
他加的那一小片药是春药,若是这家伙喝了倒还好,自己就能当面观赏他出丑了。
祝卿安漫不经心又恶毒的想着,哪怕不接也没事儿,待会儿随机把这杯酒送给一个幸运儿,说是主角给他的。
然后就能看戏了。
嘻嘻。
今天是他和这个双胞哥哥的18岁生日,但这个人受尽万千宠爱,今天还是同伴邀请才来酒吧这种地方。
而另一个从小受尽苦难,从书中剧情中得知了他的行踪,提前一个月设计才应聘上了这家酒吧的服务员。
多荒谬啊。
祝卿安漫不经心又心怀恶毒的想着。
他就是个没权没势的孤儿,打从出生起就因为双性的身体被爹妈抛弃,也就只能用这种下作手段来报复这个“哥哥”了。
凭什么自己大冬天的要在街上流浪跟猫狗乞食,而这个哥哥就能睡在大别墅里享受无数佣人的服务!
他隐藏住眼中的怨恨和恶毒,静静等待着主角的下一步动作。
季宴礼倒是看了他一眼,冷峻的面庞勾起意味不明的笑,骨节分明的手接过那杯酒。
他将酒杯端到面前,似乎想抿一口。
祝卿安还来不及高兴,那杯酒就被放到了玻璃桌上。
季宴礼一双漆黑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祝卿安。
祝卿安心头一跳,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您是不愿意吗?好的,我会转告那位女士的。”随口编着胡话就打算走人,可还没等他退后,季宴礼直接伸手把他拽到了自己边上坐下。
周围几个二世祖惊异的看着向来不接受美人投怀送抱的高冷家伙,今天怎么就抓了个服务员?
虽然这个服务员确实很好看,但也不至于就让这小阎王动心了吧?
“长得还挺好看。”季宴礼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语气带着些怜悯:“可惜手段太下作了。”
又是一个想攀高枝的。
季宴礼从方才就感觉到这家伙一直在角落盯着自己,随意一瞟就瞧见小美人往酒里加了药送过来。
听着季宴礼语气怜悯的话,祝卿安顿时就惊到了。
这家伙该不会以为自己是要勾引他吧?
被自己的想象恶心的想吐,祝卿安皱着眉头想掰开这家伙的手:“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放手!”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季宴礼轻笑一声:“行啊,你把刚才送来的那杯酒全喝了,我就当你真不知道。”
闻言周围的二世祖们神情顿时变得暧昧起来,听小阎王的意思,这酒里加了好东西喔。
那酒里具体加了什么东西祝卿安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他半点不带慌,直接伸手去捞那杯酒。
“我喝了你就能放开我了吗?”祝卿安冷着一张脸,漂亮的眼眸里盛满了厌恶。
不等讨厌鬼回答,他直接将酒杯靠到嘴边仰头猛灌,像是喝的太急,大半酒液都洒落在脖颈间。
一杯酒尽数倒完,祝卿安凶狠而挑衅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季宴礼。
抬手用袖子抹过嘴唇,趁着那个间隙将嘴里含到的一点酒液也吐了出去。
袖口被染湿成一片深色,但在酒吧里灯红酒绿的灯光下看不清晰。
“我已经喝了,这位客人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深呼吸维持了自己的平静,就像一个受尽刁难的普通打工人。
季宴礼却是没有理会,直接拽着他的手臂强行摁在自己腿上。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这么落在祝卿安的屁股上,尽管有着裤子的格挡不怎么痛,可这份羞辱就足够他涨红了脸。
“你干吗!酒我已经喝了赶紧放开我!”
祝卿安红着脸颊努力挣扎着想起身,可他的一切动作都被季宴礼不讲理地镇压。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落下,季宴礼好心告诉他理由:“就你这点逃酒的小招数我八岁就不用了,简直幼稚的可笑。”
八岁?
有钱人家的少爷八岁不一定喝酒,但一定了解酒桌。
祝卿安想起自己八岁被领养人赶出家门,大冬天的只能抱着流浪猫狗取暖,恨的眼睛都红了。
对这个不曾相识的哥哥,那两个歧视他的父母充满了恶意。
他干脆自暴自弃:“那又如何,我又没整到你,为什么不算了?”
“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接二连三,就算隔着一层裤子也足够祝卿安痛的吸气。
“算了?真天真啊。”季宴礼感叹一声:“不给你点教训,这事都不算完。”
二世祖里和他亲近知道他平时作风的几个人眼睛里带着惊悚。
教训?
这小阎王平时教训人不都是把人整破产吗,今天怎么这么温和,还上手抽人家屁股?
不会是看上这小美人了吧?
蛙趣,大新闻。
“啪!啪!啪!”
巴掌落的平稳,可痛感一点都不温和。
“撒手撒手!痛!”
祝卿安怎么挣扎都躲不开落在屁股上的巴掌,痛的狠了也顾不得接下来的举动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打击,直接上手去掐季宴礼的大腿肉!
“嘶……”季宴礼停下打人家屁股的巴掌,皱着眉扯开他拧在自己肉上的手。
“慕风,过来抓着他的手,别让他拧我。”
月慕风有些迟疑的攥紧那两只纤细的手腕,自己握了这小美人的手,以后不会被宴礼整吧?
季宴礼却没在乎朋友的小心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小服务员就有一股亲近感,可他向来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既然有感觉了那就玩着呗。
现在的要紧事就是狠狠教训这个小服务员一顿。
若是祝卿安知道了他的疑问,肯定要唾他一脸的口水。
一卵双生的双胞胎,虽然他一出生就因为性别的原因被抛弃了,但双胞胎之间有这种感应不是很正常?
“我就不撒手,痛是吧?还有更痛的呢。”季宴礼语气轻佻,手已经摸上了祝卿安劲瘦的腰身。
祝卿安整个人都吓呆了。
他,他是要脱我裤子?
祝卿安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护住自己的裤腰带,可月慕风特别紧张的看着他,握着他手腕的力道都大的吓人。
任他怎么用指甲扣自己的肉都紧紧抓着,半分给他挣扎的余地都不留。
祝卿安气的眼泪都出来了,却只能迎来季宴礼的下流动作。
皮带被抽出,深色的制服裤子被扯下,内里是洁白柔软的内裤,内裤边缘没有包裹住的皮肉还透着点被打出来的粉。
季宴礼是打算巴掌抽他的光屁股,此刻却忍不住被臀肉吸引了视线。
真白。
想打哭他。
季宴礼缓缓拉下包裹着小服务员挺翘臀瓣的白色内裤,褪到臀腿处一松手,内裤边缘弹在祝卿安臀腿出的皮肉上发出一声响动。
“啪嗒。”
内裤勒在大腿上显现出一分漂亮的肉感,分外勾人。
祝卿安脸上带着警惕的红晕,紧紧夹着大腿,生怕腿心的异常被这个家伙发现。
那处恶心的地方要是被看见了,会给自己带来悲惨的待遇吧。
索性酒吧灯光昏暗,季宴礼的眼睛也没有朝他腿心处瞟,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地方。
“啪!”
一个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臀肉上,祝卿安闷哼一声,又对自己哼出的声音感到羞耻。
就像是自己怕了季宴礼一样。
许是因为季宴礼没把这当回事,这一个巴掌打在光裸的屁股上没用多大力气,扇到臀面的声音响亮,却不怎么痛。
祝卿安却不自觉绷紧了臀肉。
痛感没在臀肉上停留多久就变成了酥麻的感觉,陌生的痒意从骨头缝里滋生。
祝卿安心中因为这奇怪的感觉萌发了荒诞的想法……
想要更多的疼痛来压制这股难耐。
怎么可以!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祝卿安被自己心中升起的恐慌包围。
怎么可以有这种恶心的想法!
他紧紧咬着自己丰盈柔软跟花瓣似的唇,强行压制欲念,疯狂挣扎着身体,挣扎不开就在嘴里叫骂。
“你神经病啊,撒手!”
“啪!啪!啪!”
季宴礼没有理会小美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声,单用一只手强行摁住了他疯狂闹腾的腰肢,示意一个小弟上来摁住他胡乱踢踹的小腿,夹杂着怒气的巴掌就这么狠厉落下!
“啪!啪!啪!”
他相信疼痛会教这男生该怎么好好说话。
白皙圆润的臀瓣被抽出肉浪,连带着腰腿间的软肉都一颤一颤,极为吸引旁人视线。
光裸的臀肉被抽打地微微陷下去,随着巴掌的离开后又回弹填满,几个巴掌叠加在臀肉上,凌乱的五指印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浮现,呈现出非常漂亮的红。
酒吧灯光昏暗而嘈杂,美景只有行刑者才能瞧见。
季宴礼眼神变暗,打下的巴掌加了几分力。
疼痛会给这屁股染上漂亮的颜色。
“啪!啪!啪!”
饱满的臀肉被扇的来回晃动。
臀瓣瘦而有肉,方才又被打出一层薄红,此刻随着巴掌的力道颤抖着,春光无限。
落下的巴掌力道浑厚,打的祝卿安身子往前一挺,又被迫挪回原位。
疼痛在身后炸响,诡异的舒服感把祝卿安气红了脸,他踢踹着小腿想踹到季宴礼解解气。
可握着他脚踝的小弟紧张地制止住他的任何挣扎,迫使祝卿安只能被迫接受疼痛。
“啪!啪!啪!”
一连几个巴掌全部落在右臀上,打的那一块粉乎乎的皮肉上浮现一个模糊的五指印。
巴掌来的又急又重,祝卿安下意识往外边躲,可手腕脚踝皆被禁锢,就连后腰也被按着无法躲避,怎么动弹也躲不掉如约而至的责打。
接二连三的痛感在身后炸开,打的他想逃开的心思疯狂增长。
太痛了。
祝卿安眼睛里蓄了泪。
就算再讨厌现在打他屁股的人,疼痛也不得不迫使他服软。
他停下了叫骂,道歉的声音带着哭腔的哽咽。
“对不起……”
季宴礼拿乔,语气带着笑。
“声音太小,没听见。”
祝卿安气的想咬他,可又畏惧会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最后还是不得不扬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给酒里下药。”
每个字都说的咬牙切齿,祝卿安怀着侥幸心理在这个时候猛然挣扎,希望趁着他们分心能挣脱束缚逃跑。
可他只得逞了一瞬,就又被抓紧了。
他无法兼顾手脚,可专门抓住他手腕脚踝的人有两个,他们只需要专注于抓自己负责的地方。
月慕风只觉得这服务员真的很不懂局势,这边除去女生也有五个男的,再跑又能跑到哪去?
而且能干出往酒里下药攀高枝这种事儿,想必身世不怎么好,就算真得成让他跑了,后面只要这小阎王发话不就什么都查到了嘛。
与其垂死挣扎还不如现在讨好小阎王呢。
“还想跑?”季宴礼笑了,手一个用力死死揪起一块粉乎乎的屁股肉。
“啊哈……”祝卿安疼出了痛苦面具,他轻声哀求“松手松手,对不起,我错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季宴礼松开手,将巴掌覆盖在一瓣臀肉上轻轻揉捏着。
小东西嘴里没有半点真话。
尽管他们二人是双胞胎,可祝卿安打小漂泊无依,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也就刚刚到了一米七的门槛,身上那一点点肉也只长到了屁股上。
而季宴礼却有一米八九,快要到一米九。
现在才刚十八岁,想必以后就能突破一米九的大关。
体型上的差距让祝卿安只敢用这种下作的方法报复。
季宴礼揉捏的手越来越放肆,尽管不再打他屁股让他疼,可这样的动作却吓的他心惊肉跳。
哪里……
哪里快要被摸到了。
明明祝卿安吓地全身绷紧,可他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那个怪异的缝隙里流出。
不要……
不要被发现。
在心里祈祷着,祝卿安后悔怎么用了这种方法去报复季宴礼,早知道就换一个了。
舞台射出的光扫过这一片卡座,有着灯光的映射,季宴礼隐约看见了小服务员光裸的臀腿间似乎有一点晶莹的水光。
形状也不太对劲。
季宴礼迟疑着,索性直接探手去摸。
触手没有男性都有的睾丸,只有两片鼓起的软肉,中间泛着晶亮的水光。
祝卿安蓄在眼睛里的泪水顺着脸颊的弧度悄悄滴在沙发上,砸出一颗硕大的泪珠印。
被发现了。
手被束缚着不能抽出来,祝卿安干脆不要体面地偏头咬向季宴礼腰侧。
顾不得那星点的痛,季宴礼摩挲着指尖的晶莹,鬼使神差地凑到鼻尖嗅闻。
骚香骚香的。
尽管没见过,可季宴礼可以肯定。
这是淫水。
原来是双性人啊,捡到宝贝了。
既然是宝贝,那就要带回家独自珍藏。
季宴礼向几个小弟要了他们的领带,捆住祝卿安的手脚后直接抱出了酒吧。
祝卿安又想挣扎又担心这家伙抱不稳摔了自己,只能僵硬地任季宴礼为所欲为。
连咬人的嘴巴都被塞紧了领结。
这个领带是季宴礼的,他嫌弃小弟的领带上有烟味会熏到小美人,干脆就从自己衣服上解了下来。
在即将走出酒吧的那一刻,幽蓝的灯光扫过小服务员的侧脸。
与小阎王有四五分相似的面庞惊到了一群二世祖,他们面面相觑,似乎明白了小阎王怎么不理会以前投怀送抱的美人,偏偏就看上了这个。
咦~好自恋啊。
月慕风想一想都觉得惊悚,他玩小美人的时候不会觉得自己在被玩吗?
不过也就是在那一个角度才会显得那小男孩和阎王惊人的相似,细看的话其实不怎么像。
一个张狂桀骜,举手投足都是意气风发。
一个柔弱瑟缩,只有实在是气急了,那双漂亮的眉眼才会显露出勃勃生机。
季宴礼就跟抱小孩似的托举着祝卿安的屁股,担心他没坐稳会摔着,另一只手虚虚靠在他后背扶着。
就连丢到他敞篷车后排时也下意识地弯腰放轻了手,生怕摔到小漂亮。
虽然知道他手脚被绑着玩不出花样,但还是担心他有什么奇招能给自己解开,然后跑了。
季宴礼启动车子时顺手把敞篷关上。
才十八岁,怎么有一种当爹的感觉?
季宴礼心生疑惑,刚才抱这小子怎么感觉就跟抱小孩似的,轻飘飘的,来阵风就能把人家拐走。
怕是连小孩儿都没他这么轻。
以后给他多喂点饭吧,长点肉肉。
季宴礼心情愉悦,半点不问躺在后排生闷气的小美人愿不愿意吃他的饭。
这不是明摆的事儿吗。
他都想下药爬我的床了,他一定喜欢我,肯定愿意吃。
豪车在一个红绿灯口停下,等红绿灯的关头他转眼看着祝卿安。
小美人躺在后排闭着眼摆烂,手脚被绑着不太舒服,只能屈着腿躺在后排。
酒吧里灯光昏暗看不太清,季宴礼只记得自己瞧见了他那双充满野心恶意的眼睛,然后心脏狂跳,仿佛遇到了丢失已久的珍宝。
现在外头燕京这个大都市霓虹闪烁,灯光明亮,他反倒看清了那张精致漂亮的眉眼。
束缚的手脚,凌乱的发丝,泛红的眼眶,和破碎的美人。
季宴礼被画面冲击到了,直到后方的车辆鸣笛催促前进才面无表情地回头。
可手刚搭上方向盘都没有挪动,这辆车就自行开动了!
一片蒸腾的黑雾凭空出现,缓缓裹住无人驾驶的豪车,而车也自行进入诡谲的黑雾中。
这是一场车与雾的双向选择。
季宴礼脸色微变,猛然看向后面的祝卿安。
糟糕,牵扯到普通人了。
牵扯的还是自己的人!
黑雾蔓延进车里,被黑雾覆盖的人只觉得天旋地转。
妈的。
祝卿安苦着一张脸。
本来自己计划着算计完主角就跑,没想到根本没报成仇,还被主角带走了。
知道接下来主角会进哪个副本的他,刚才一被放在车后座就躺着闭目等死。
可也没人说过被黑屋裹着会脑袋疼啊。
轻微的眩晕感过后,祝卿安有些想吐。
【欢迎各位嘉宾来到逃生游戏,本场主线任务为七日生存,支线待开发,祝各位旅途愉快。】
光线通过眼皮被瞳孔接收,还不等他睁眼,就有冲鼻的尘土味刺激神经,呛的他想咳嗽。
与地面接触的皮肤感到凉意。
睁眼才感觉到自己手脚皆被捆绑着,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凉嗖嗖的水泥地上。
周围或站或坐的有几个男女,其中最为耀眼的季宴礼半点不在乎周围的逃生者,一被传送进副本刚能看见东西就直奔躺在地上的祝卿安。
他单手揽起分外冷静的小美人,一边解开捆住他的领带,一边缓慢解释。
“我很抱歉把你卷进来,但不后悔把你绑走。”
“这是个无限恐怖的世界,既然被卷进来了,那就要想尽一切办法遵守规则活下去。”
季宴礼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东西,有些懊恼的低着脑袋。
“嗯,就是说,你可以把现在发生的一切当做再玩一个大型的真人游戏,只不过游戏输了会死掉。”
祝卿安无语的翻个白眼。
何必解释,反正自己比他知道的更多,还知道这个副本是个大型都市的直播本。
危险程度为c级,后面你季宴礼这个主角还会依靠诈骗诡异获得vp离场。
等季宴礼将他身上的束缚着的领带全部解开,祝卿安站起身缓缓活动手脚。
尽管再怎么讨厌这个家伙,恨不得他去死,但全场只有这个作为晋江文笔的主角身边最安全。
哪怕知道自己很可能死在这一局里面,但目前还是不想死的,以求自保,他再怎么讨厌季宴礼现在也只能站在他后边,悄悄牵起他一片衣角增加自己的安全感。
一双冷漠的眼睛扫过面前的男男女女,试图和书中的剧情相联系。
除了自己和季宴礼以外站着的还有十多个人,新人一般会进e级本,所以在场的除了他全都是老人。
那一伙人也懒得给在场唯一一个明显有人负责的新人解释,就静静站在原地等待系统发布任务或者npc到来。
副本时间为正午,周围高楼林立,脚下踩着的是水泥地,极其具有现代风。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从离他们最近的楼里下来,仔细数了数人数才站到他们面前。
他面颊瘦削,一双三角眼里不时闪过精明的光。
“你们就是sj文娱新签约的新人主播吧,既然签约了就证明你们有这个能力,跟我来吧。”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进刚才自己出来的大楼,半点不担心这群人会不跟着他。
反正这伙人里他一个都吃不到,就算跑掉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被外边流浪的大佬吃了呗。
像自己这种苦命的打工仔还是努力打工攒钱再买块人肉尝尝味吧。
在场的人最少都过了一个本,没人会当那个傻逼的出头鸟,一个个都跟在他身后走。
季宴礼原先还担心祝卿安这个新人会不听话,正打算强行拉着他走,没想到祝卿安非常自觉。
他甚至走的比主角季宴礼还快。
大门处挂着一个正在工作的监控,祝卿安瞟了一眼就随意的收回视线。
等所有人都进了这栋楼,那个男的才开口。
“你们的房间在五楼,想住哪间房自行分配,但一间房只能住一个人,如果多住了人也没关系,只不过后果自负。”
他边走边说,领着人进到一个空间极大的电梯里。
电梯不用人按就自动关闭。
男人随意瞟了眼一个东西都没亮的按钮,又随口介绍了一句:“我推荐大家出行的时候坐这个电梯。”
“房间里有着直播设备,你们的工作就是直播带货,能带多少货全看你们的实力。”
“直播设备不收费,但是房间收费,房间费是一日一收,今天晚上会有人去收房费。”
说到这那个男人又意味不明的看着众人。
“直播带货带来的收入和观众们的打赏需要你们入住房间24个小时后才能提现,所以如果今晚交不起房费的话可以找我来借哦,我就住在4楼的431。”
他笑了一下,又难耐的舔了下唇,三角眼里尽是算计。
“利息很便宜的。”
电梯停止,发出叮的声音。
那男人扬手示意他们出去:“我说的都差不多了,这房子你们想住哪间自己挑。”
十几个人陆续出了电梯,没有人随意挑房间,都站在走廊中央思索规则。
法地吮吸得起来。
那仅有小半个巴掌大的女穴被嘴巴吮吸得颤动,软中带硬的阴蒂还随着嘴巴的动作在口腔里一上一下,时不时还会擦过坚硬的牙齿。
凌少虞很年轻的时候就死了,不知情事,此刻全凭感觉胡乱的弄着。
先是一会儿从下到上用力地吮吸顶弄着软蒂里有些发硬的蒂柱,刺激得祝卿安脚趾都忍不住抓紧,又将舌头侧过来在那一小口嫩滑的肉里戳弄,戳的阴蒂一会儿倒向左边一会儿倒向右边。
太刺激了。
祝卿安从来都没有做过爱,此刻被小乖狗胡乱的舔弄着都要受不了。
他倾倒在床上,小腹随着凌少虞的用力而紧绷着,脚趾在被子上胡乱挪动着,刷出了一片凌乱的褶皱。
一股热流涌向下边,让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尿出来了。
很舒服的感觉。
可祝卿安想要更舒服一点。
可不论乖顺的小狗在它下身吮吸舔弄的有多用力,始终都感觉缺了什么,到不了那个释放的点。
“凌少虞。”
祝卿安难耐的轻喘着。
“打我,打我屁股。”
他伸手抓起那灿烂的金发迫使小狗抬头。
“疼痛能让我更舒服。”
他叮嘱着,心思又不免飘远。
在这一点上也许可以感谢主角季宴礼,要不是主角没准自己还不知道喜欢这个。
他迷茫的思索着自己到底喜欢什么。
又被响亮的疼痛唤回意志。
“啪!”
裹挟着怒意的巴掌扇下,打的原本就红肿的臀肉一颤,连累着腰间的软肉都开始发抖。
凌少虞打下的巴掌力气不大,一扇一个浅粉的巴掌印。
“老婆分心了,是想到了谁?”
凌少虞说话的声音带着委屈,又甩下一个巴掌。
“啪!”
“安安有我还不够吗?”
皮肉被抽打的微微陷下去随后回弹填满,然后呈现出轻微的粉,这鲜嫩的粉色汇集成一个模糊的印子。
看着臀肉上隐约的巴掌印,凌少虞心中不知不觉升起暴虐的欲望。
想打的重一点,想赋予安安老婆更多的疼痛,想打的他哭泣求饶,更想把这别人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尽数覆盖。
“啪!啪!啪!啪!”
巴掌一边一下,直将圆润丰盈的臀肉扇起了浪。
痛感从身后蔓延,随后在伤处停留不到一秒就变成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在臀肉上肆意攀爬着。
想要更多。
祝卿安闭目轻笑着。
想要更多疼痛来满足自己鄙劣的欲望。
可在小乖狗面前不用忍耐。
“很棒,呃……”
他喘息着,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少虞,再用力一点,让我身上只有你的痕迹。”
得到了鼓舞,乖顺的小狗更是加大了力气。
“啪!啪!啪!啪!”
巴掌声声响亮,在安静又空荡的房间中回荡。
小狗怕打伤了老婆,时刻观察着。
巴掌落在光洁白皙只有臀峰绯红的皮肉上,打的臀肉生波。
宽厚的巴掌一下就能覆盖半个臀面,臀肉刚刚接触到巴掌时微微泛着白,随着他的离开又回弹充满,还浮现出比之前更艳丽的粉红色。
模糊的巴掌印呈现在白皙的皮肤上只能给祝卿安徒增凌虐的美感。
肌肉紧实的小臂落下时带着风,饱满的臀肉在粉色的基础上被巴掌打出漂亮的红,因为小腿挂在凌少虞的肩膀上,臀肉微微空悬着,受到责打时连带着大腿间软肉都在剧烈颤抖。
白皙地晃眼,颤抖地勾心。
凌少虞想给予他更多疼痛,想将留在漂亮老婆身上的印子全部覆盖,想听到他用呜咽哀泣的哭腔夸自己好棒。
“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的巴掌有力而均匀的扇打在粉嫩的臀肉上。
祝卿安是男子,又常年吃不饱饭,身上没有几两肉,臀型也不大,可圆润的臀瓣瘦而有肉,丰盈挺翘,几乎是把身上的肉全长到这里了。
方才就被打出一层薄红,此刻被扇的来回晃动,随着巴掌的力道颤抖着。
臀尖处鲜艳的绯色和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热烈的对比,就好似微醉的容颜。
痛感在身后蔓延,从骨头缝里生出的渴求逐渐被压制。
疼痛逐渐站了上风。
祝卿安慰叹着,脸上潮红遍布,露出一副几欲高潮的神情。
喜欢。
当真的喜欢。
酥麻的疼痛激发了他的性欲,祝卿安一只纤长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小逼,细白的手指在洞口打圈抚摸着。
两瓣白嫩粉红的花穴中间那条细长的缝隙浸满了滑腻的淫水,手指一摸上去就会打滑。
暖香的淫液气息在两人之间漂浮不定,若有似无的勾起欲念。
指尖下滑,顺着淫水找到那个温暖潮湿的穴口,在外面摩挲着,不时探进去一个指尖。
“凌少虞。”
祝卿安又一次呼唤了小管理员的名字。
乖顺的小狗停下巴掌,认真倾听。
“我说,来上我。”
凌少虞当然会听从漂亮老婆的指令。
他像是找到了乐趣,手掌下滑,并拢两指叩开温热潮湿外翻露出一点肉唇的花穴,指尖弯曲抠挖着深入,小心抚弄手心这枚滚烫难耐的淫穴。
微薄的唇瓣顺着老婆漂亮的玉茎一路亲吻向上,平坦的小腹被密密麻麻的吻吮吸出了艳红的吻痕。
空闲的另一只手轻巧的揉捏着祝卿安被打红的臀肉,越摸越远,逐渐揉捏到了腰际。
祝卿安花穴中盛满了滑腻的淫水,指节的进入不算难,只不过从未做过这种事,体内被侵犯的触感让他有些排斥。
凌少虞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湿热滑腻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漂亮老婆由于紧张而产生的排斥感更让那处跟小嘴似的套弄。
两根指头并入,入的最深的中指碰到了一块略硬的软肉,不知是何何处,多摁着抠挖几下,就让祝卿安绷紧了小腹,发出甜蜜的哼声。
凌少虞被这一声鼓动了劲,越发快速的套弄起来,湿漉漉的穴肉便被搅紧了陷入甜蜜的高潮中。
温热的淫液一股股喷出,大部分都被手指堵在了尽头,有那么一星半点无孔不入的水液顺着两指间的缝隙慢慢往外钻,弄的臀缝都湿染了一片,更有那两三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出湿重的水迹。
高潮后的穴口松缓了些,不再紧张地箍紧,凌少虞感觉指根处的紧绷不在明显,趁机又塞了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去。
漂亮老婆消瘦,又是双性人,下体两个性器都挤在一块,前头的玉茎粉白可爱,后面的花穴娇小可怜,不好好扩张一番真怕待会儿进去的时候直接撕裂了。
凌少虞犹豫着要不要和老婆商量自己不插进去,只让老婆快乐?
可看着闭眼享受的漂亮老婆又不敢了,若是老婆觉得自己不喜欢他了怎么办?
怕冷到老婆,悄悄调高了室内的平均温度,又将手指加温。
三指并拢成锥形,将穴套在指上直进直出,肠肉被插的章法全无,抽搐的含着手指随着它的节奏颤抖吮吸指节。
小臂绷紧间,便全数抽出,全数深插到底,鼓胀发烫的敏感点次次被戳中,将一腔淫肠刺激的战栗连连,挨透了几根手指的奸弄。
祝卿安没经受过这种如潮水般汹涌难以喘息的快感,小狗只在穴口处用手指操弄,可更深处的空虚却愈演愈烈,不论再怎么用力吸着小腹,也只能感受到想要什么东西探入腹中的空虚。
忍不住拍用力揪住小管理员金灿灿的发根:“够了。”
他轻轻喘息着平复自己不稳的语调:“操进来。”
湿软的花唇拨开时滑啾啾的捏不住,还扯开了几缕透明淫丝,并拢的三指探入,虽有阻力,但稍一用力便能顺着滑腻的水液让手指进入到底。
凌少虞也觉得差不多了,半脱下裤子露出性器模样的黑雾。
祝卿安惊讶,忍不住上手去握,手感厚实的肉柱颇有分量,还没等到他发问,就听到了小管理员的解释。
“太丑了。”凌少虞有些羞赧,两颊飞红:“这样藏起来就不会丑到老婆了。”
祝卿安挑眉,接受了小管理员的解释。
松开了自己握着少虞性器的手,慵懒地躺倒在床榻上,指尖轻点下体漂亮的阴唇示意他继续。
凌少虞趁此挺弄后腰,勃发的鸡巴慢慢靠近糊满淫水无比滑腻的粉白小穴,怕老婆会疼痛又进地小心翼翼,才进了一个龟头就紧张地看向老婆的脸窥探神情。
撤出半寸又挺腰进地比原来更深一些,再撤再进,如此往复,待紧绷的穴适应了,速度逐渐加快。
凌少虞不知道人舒服了会是什么表情,但难受肯定会皱眉,于是只要老婆皱眉就急忙放缓速度。
一团粉红的穴口要被这不上不下的动作肏的欲求不满了,软肉紧紧吸附裹着茎身,穴口鼓鼓囊囊的肿了一圈,每次都随着肏进肏出翻出一点湿滑红腻的肠肉,两团软绵的臀肉晃起层层肉浪。
祝卿安不知道小管理员的脑回路,只是被这不轻不重的动作操的心头生气一股邪火。
想要更重一点。
细长的手指抚向白皙平坦的小腹,使劲按着试图感受性器的形状。
可羞赧的小狗依旧慢吞吞的,还以为他难受,大半根东西都露在外面,俯下脑袋亲吻祝卿安的胸膛,温热的口腔含住硬挺的粉色肉粒轻咬舔舐。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亮晶晶的口水糊满了那一点粉尖尖,连周围的乳晕都不放过。
祝卿安圆润的脚趾踏在床单上,难耐地抓挠着,弄出一片凌乱的折痕。
“凌少虞。”
祝卿安叫着小管理员的名字,喘息的声音魅惑勾人。
金发小狗闻声抬头,等待老婆接下来的指令。
祝卿安心起念动,在小狗看向自己时下定决心。
“太乖了,要凶一点。”
祝卿安一个用力推倒了凌少虞,翻身骑到他的胯间,将那一团黑雾尽数吞入腹中。
“太乖的话,我是会想找别人玩的。”祝卿安舔着自己丰润的唇瓣,眼中恶劣的挑衅展露无遗。
他笑的畅快,完全不顾身下骑着的小狗骤然黑下去的脸。
果然啊,自己还是喜欢作死。
小狗太乖了,不说重话都不舍得用力。
那天晚上祝卿安被小狗结结实实操了个爽,连饭都没力气吃,还是小狗抱着他一口一口喂完的。
六点的时候来收房租的怪物自动略过了501打开了502的门。
当时他正在寻欢作乐没注意外边的动静,但想来主角还是跟原文一样打劫了怪物让他垫付房费,其他人差不多就是跟原来一样的放血吧。
谁在乎呢。
跟玩家们脱节了也没关系,终归自己能活着出这个副本。
躺在金毛小狗怀里的祝卿安吧唧一口亲到了小管理员脸上。
阳台的瓷砖蹭光瓦亮,璀璨的阳光被防盗网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均匀铺洒在阳台地面上。
几株不知打哪来的绿植好像一夜间疯长,爬满了整个防盗网,正颤巍巍的向室内蔓延。
摇椅轻微晃荡着,离得近了一伸手就能摸到植物。
祝卿安瞧的有趣,伸手摘下一片嫩的出水的绿芽在手中肆意揉捏,纸巾染上一点微绿的汁水。
植物被拔了一片叶子也没有闹,只是在伤处溢出了两滴透明的水,又在原地开了一个小小的花苞。
祝卿安也不害怕,反正身后有小狗保护着。
清晨的阳光正好,累了一夜的他昏昏欲睡。
这太阳不一定是真太阳,这防盗网防的也不一定是盗。
思维漫无目的的飘扬着,好像忘了什么事儿。
“少虞,你去把直播打开。”
不宜白日宣淫,开个直播玩玩吧。
金发小管理员变作一点诡谲而浓郁的黑雾,摇摇晃晃的飘到室内那台巨大的设备前,忽然颜色变得更稀疏,体积突然涨大到足够把所有设备包裹的地步,逐渐把设备吞噬到腹中,随后带着所有东西挪到了阳台。
整团雾气溶进显示屏中,徒留漂亮老婆一个人在躺椅上悠闲晃荡。
刚打开直播没多久,无数的评论就跳了出来。
【用户血族伊撒伯爵打赏爱心城*999,备注:老婆没和我打电话就算了,居然还没有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太伤我的心了。】
〔哇塞,舔狗在狂吠。〕
香积鬼寺:〔老婆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理他们,只要记得直播给我看看美颜就好了。〕
【用户恒河女妖打赏女婴河邀请函一张,备注:漂亮老婆下个副本来我的地盘玩呀,给我牵牵小手就包过哟。】
香积鬼寺:〔得了吧,还副本包过,谁不知道去了你那个副本里面的男的基本全死了,能活下来的都是身世比较凄惨还善良的女性。〕
恒河女妖:〔你凭什么假定漂亮老婆就是男的?〕
香积鬼寺:〔我这双眼睛就是尺,懂不懂。〕
〔确实,这个没必要争,尽管老婆真的很好看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是男生啊。〕
〔我觉得还是相信一下水妖吧,死在她那条河里的女婴数不胜数,她肯定有办法分辨的。〕
〔就算那条河里死过很多女孩,但是也没必要坚定的说主播是女的吧,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主播是男的。〕
〔主播老婆,快出来说句话呀。〕
祝卿安笑而不语,直到评论区快吵翻天了才出声制止。
“我是男生,也是女生。”
漂亮老婆坏心眼的说出模棱两可的话。
在整个评论区里惊疑不定的时候,祝卿安又笑眯眯的解释。
“我是双性人,有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嗯,不过没有卵巢只有子宫不能怀孕,虽然有睾,但是由于体质和后天原因,大概率的弱精也不能让人怀孕。”
这群死了不知道多久的鬼怪倒是对他的性别接受良好,甚至还有评论突发奇想。
〔漂亮老婆想要孩子吗,我可以去偷一颗精灵果树的果子。〕
〔漂亮老婆想体验生孩子吗,我可以产卵耶。〕
恒河女妖:〔老婆不要理他们,来我这里,有很多小孩子可以叫你爸爸或者妈妈,你都不用养,只负责玩小孩。〕
祝卿安指尖依旧揉捏着破碎的叶子,脸上勾起一个兴趣的弧度:“那我可以把小孩玩哭了再还给你吗。”
评论区安静了一瞬,又为盛世美颜爆发出尖锐的爆鸣。
〔漂亮老婆笑起来真好看啊啊啊!〕
〔别玩小孩了,来玩我,老婆想让我哭就哭想让我笑就笑!!!〕
〔这个世界就是本巨大的娇妻文,我是说我愿意当娇妻的舔狗!!〕
祝卿安此刻从摇椅上起身,转身走向卫生间。
“我去上个厕所,你们乖乖等着,不要走开。”
评论区又在说什么看不见了,卫生间灯光明亮,进门就是一间镜子。
祝卿安侧身瞅了一眼,镜子中那个和自己一比一完美复刻出来的美人面无表情,嘴角还隐约有点下弯像是在生气。
哎呦,这不是那谁吗?
怎么又回来了?
玩心大起的祝卿安直接解开了裤子,把一根漂亮的性器露出来直勾勾的对着镜中人。
他笑的痞气:“你怎么在这儿啊,我男朋友还在外面呢,你就是想和我偷情吗。”
正等着害羞的镜中人跟昨天一样被气跑呢,就见里面的家伙眼眉一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手从镜子中伸出来抓住了自己的玉茎。
镜面跟水波一样荡漾,随后重归平静。
他抓住了哪儿啊?
救命……
祝卿安心头一跳,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个,你能放手吗,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种话的。”
本来就想上厕所,再不撒手的话就要被攥出尿了。
祝卿安非常后悔,脱什么裤子啊,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脱衣服的,这样就没处可以抓了。
镜中人却不依不饶,他秀气的眉毛一挑,慢悠悠的摇着脑袋。
“你这道歉没有诚意,我要看到你的诚意。”
手中的东西触感很好,镜中人肆意的揉捏着,包皮被他推的东倒西歪,连顶上那个红润的小口都没放过,拇指摩擦了没几下就开始用坚硬的指甲去抠。
祝卿安弓着身想躲,可最柔软要命的东西被人紧紧牵着,想躲也躲不开。
“那怎么样的道歉才算诚意?”
他稳住颤抖的声音发问,心里已经开始联想那些血腥的断肢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喊一声,是门外小狗进来的快还是眼前诡异杀他更快。
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早知道的话刚才耍流氓就应该脱衣服,而不是脱裤子。
镜中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慢条斯理地述说:“你和那团黑雾做的事我已经全都看到了。”
“我也要对你做一遍。”
那只和祝卿安长得一模一样的手就这样牵着他粉白漂亮的玉茎微微用力向前那么一扯,祝卿安就迫不得已的趴到了洗手台前,双臂撑着干净洁白的陶瓷台,大腿处紧贴着冰凉的陶瓷面。
有点冷。
柔软的腿肉暴露在空气中本来觉得凉快,此刻紧紧贴着冰凉的陶瓷面,倒是被冻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想要重复一遍小管理员和我做过的事儿?
尽管现在处于下风,可身为弱势的人类祝卿安还是没有忍住作死的本性去肆意调侃鬼怪。
“我和他可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确定要全都重复吗?”
祝卿安红润丰盈的唇瓣微微勾,接下来就跟报菜名似的。
“他打过我屁股,舔过我穴,亲过我嘴,操过我逼。”
小美人歪着头像是有些苦恼:“就这么点时间你真的能做完吗。”
“我进来之前是和男朋友说我上厕所呢,这么点时间,怕是不够吧。”
嗯,鬼怪既然只想和他搞色色,那想来就暂时无性命之忧。
祝卿安非常乐意在这个时候作死。
那藏在镜子中和他一模一样的美人听了他一连串的话表情也没有半分波澜。
镜中人只是更加使劲的玩弄着手上的玉茎,掌心用力的揉捏着柱身,指甲尖还要翻开包皮后去抠里面的娇嫩环带,就连尖尖上那个红润漂亮的小眼儿都被他狠狠揪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过量的刺激迫使他的小腿都开始颤抖,劲瘦的腰身几乎要站不稳。
膀胱过于充盈,尿眼又被人这么用力的蹂躏着,险些要失禁了。
祝卿安眼中蓄着晶亮的泪,痛苦的弓着身紧绷着,一只手虚浮在镜中人玩弄自己下身的手掌上,却又不敢去掰他的手,生怕他生气更加凶狠的玩弄着自己的弱点。
他呜咽着,乖乖巧巧的道歉:“对不起。”
但这么毫无诚意的道歉镜中人是不会认可的。
他看着镜子外被自己欺负到浑身颤抖的美人,突然起了恶劣的心思。
另一只在镜子里放着安安静静的手突然穿过镜面去抓祝卿安的肩膀,一个用劲就将人带到了异度空间里!
原本因为他手臂出去而在镜面泛起的细小涟漪,因为他将人带进来的举动将波浪泛及到整个镜面,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祝卿安只感觉身体穿过了一面微凉的水汽,再睁眼就是一个漆黑但泛有微光的空间,那点光源的直射面来自于无数个破碎的小镜面。
若是被困在了这个空间里,自己会不会永远不能回到现实了?
祝卿安心中升起恐慌,忍不住奋力挣扎。
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镜中人此刻却抱着双臂冷眼旁观,半点不在乎他会不会逃走。
不论再怎么挣扎,祝卿安分明感觉自己手脚都能动,可就是卡在镜面的那一段腰肢始终动不了。
他的上半身进到了这个异度空间,下半身却还留在诡异直播副本里。
像什么呢?
“像个专门露出屁股就为了求操的婊子。”
镜中人用着和他一模一样的声线点评,面上还带着笑。
特意把面貌改的只和小美人有三分像,又控制着卫生间的门哐当一声打开。
“叫你男朋友进来,我要看着你男朋友重重教训你这个欠操的屁股。”
镜中人掐住祝卿安的下巴,变化的更加俊朗的面庞就这么和他泪眼朦胧的眸子对上。
不必他去叫,听到门哐当一声打开却无人出来时察觉到不对劲的小管理员已经化作一团黑雾飞奔进了卫生间。
镜中人看着眼前的金发管理员面容戏谑:“你听到了吗,想必是听到了不用我再重复一遍吧。”
镜中人感觉自己就像是拆散有情人的恶毒反派,可这种感觉触动的他神经十分兴奋:“网络是你的地盘,镜子是我的地盘,我打不到你,但你也干涉不了我。”
凌少虞面色阴沉。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个喜欢偷别人脸的傻逼镜子确实说对了。
是他大意了。
老婆这么漂亮,她应该时刻跟随在左右的。
总有些臭虫喜欢窥伺别人的老婆。
镜中人悠哉悠哉的威胁:“小美人还是个人类,总是要呼吸空气的。”
“你知道的怪物们都不怎么需要空气,万一我们在僵持之中,我一个不小心忘记给小美人续上空气了……”
他没有把话说尽,脑补才是更有威慑力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
凌少虞选择性的忘掉自己刚才进门时听到的话,寄希望于这个混蛋改变主意。
道具也行,金钱也好,材料也罢。
就当是花钱消灾了。
镜中人却没有顺了他的意,在这面镜子的一个角落上开辟了方方正正的位置,就跟放纪录片似的调出了两段视频。
其中播放的就是第一天祝卿安刚在主角那里吃了个瘪进到这里心情不好,故意挑衅镜子的话,还有方才突然露出下体的那段耍流氓。
总共两段视频,连声音都有。
本来在一旁安静装死的祝卿安忍不住捂住了脸。
脸上的红霞都漫上了耳尖。
天啊。
凌少虞看完了这些心中有了个数,却还是打算装傻。
“我男朋友确实冒犯到了你,我代为赔罪,想要什么赔罪礼随便挑。”
镜中人却摇摇脑袋。
把第二段视频中那句重点的话特意放出来。
“他打过我屁股,舔过我穴,亲过我嘴,操过我逼。”
清亮又勾人的嗓音在这个狭小的室内回荡。
祝卿安被公开处刑的社死感尴尬到脚趾都抓紧了。
救命啊。
镜中人更显温和的声音响起:“现在我要看着你重新做一遍,先打他的屁股吧。”
又状似好心的提醒:“要快点哦,我的空间里制造空气是很难的。”
其实不难,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
凌少虞不敢赌这个怪物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喜欢老婆,就算自己不做任何他想要的行为也不会伤害漂亮老婆。
他终究是照做了。
“啪!”
有力的小臂高高扬起,一个声音响亮的巴掌就落在祝卿安圆润挺翘的臀瓣上。
白皙如雪的肌肤被打的凹陷下去又在巴掌离开后马上回弹,挨打处显示出一点浅粉的痕迹。
祝卿安被这一个巴掌打的轻哼一声。
不是因为痛,更多的是羞耻。
镜中人却像是被这一声动静激起了什么开关,眼中闪过一分兴奋:“昨天晚上我都听到了。”
“这个小婊子喜欢被打屁股。”
那张英俊的脸庞勾起痞气的笑容,眼神侵略性的在发粉的臀尖处扫荡。
“所以,打重一点。”
谁会舍得欺负漂亮老婆?
昨日的玩闹不过是基于漂亮老婆喜欢的份上,今日被人威胁,却又是不情愿了。
凌少虞用一双阴沉沉的眼睛看着他,强行压制心中的怒火。
“快点啊。”
镜中人半点不在乎他的恼火,只是用那双伶俐的丹凤眼含着笑看向凌少虞。
“再不动手的话,你的漂亮老婆就要窒息了。”
他有恃无恐的笑着,一只手掌已经示威似的覆盖上了祝卿安的面庞,那只手逐渐如冰淇淋般融化,浮现出水波样的纹路,一点一点包裹住了祝卿安漂亮的五官。
半分空隙也无,徒留黑暗与窒息的恐惧。
原本安静装死的祝卿安抖着手摸向自己的脸,只想救自己于窒息的死亡阴影中,可触手就是自己微张的唇瓣和鼻尖,根本接触不到那覆盖在自己脸上阻止空气进入的薄膜。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手心上,可空气却只进不出。
镜中人怜爱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耳垂脖颈,那双得意而挑衅的眼睛,就这么胜券在握的直勾勾盯着镜子外的凌少虞。
究竟是你科技侧的凌少主面子重要,还是这个漂亮小美人重要?
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吧。
选择小美人那可就太好啦。
谁会愿意自己未来的领头人是一个玩物丧志的家伙?
“快点呐,这个小美人快死了。”
镜中人不会杀祝卿安,但这一点不必和凌少虞说。
他只是用轻挑的举动和挑衅的眼神告诉镜子外的家伙,自己根本不在意祝卿安的命。
“打重一点。”
镜中人怜悯的看着因为窒息而面色涨红的小可怜。
他挣扎着胡乱动作,可无论把头扭到哪去,都避不开也撕不裂脸上那张夺取他空气的薄膜。
腰肢被那一面镜子牢牢固定着,与镜面接触的地方仿佛有云朵般柔软,并不会硌的生疼,可哪怕再怎么柔软,也无法容他挣扎离开。
镜里镜外都可以大肆乱动,可就是出不了这个诡异的空间。
凌少虞已经被他挣扎中不甚踢了好几脚,可他半点不在乎,只是心疼安安窒息的难受。
“啪!”
一个极重的巴掌打到了粉润的臀瓣上,仅此一下就带起了一阵肉浪,伤处先是泛出一种惨白,随着巴掌的离开逐渐红润高肿,最后竟是呈现出一种深刻的绯红!
臀瓣高高肿起一个绯色的巴掌印,伤处温度略高。
原本因为窒息而痛苦挣扎的人硬生生被这一下给打安静了,浑身都发着颤,脊背绷的笔直,臀肉僵硬地绷着,可越僵硬地用力就越疼。
过重的疼痛给他带来的不再是如昨日般的舒畅和亲昵的暧昧。
唇瓣轻张着,却疼的说不出话,只觉得脑瓜子嗡鸣。
可不必用他说出口,光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有多疼。
镜中人愉悦又怜悯的抚摸着祝卿安的脸,终于大发慈悲的将氧气还给他。
“他打的好凶啊,小美人疼不疼?”
终于有空气进入肺里,祝卿安深深的喘息着,连单薄的肩胛骨都因为呼吸而耸动。
“他们都是坏人,只有我最疼你对不对?”
镜中人抹掉他因为终于获取氧气而不知不觉落下的泪,说着谁也不相信的假话。
可哪怕知道都是假话,却谁也没有反驳。
指尖那滴眼泪晶莹的耀眼,镜中人怔愣地看着,有些犹疑地送进口中。
咸的。
有这么难受吗,只是窒息而已。
隐藏住那半分莫名其妙的心虚,镜中人挑着下巴示意凌少虞继续。
“啪!”
凌少虞开心于老婆终于能呼吸了,又难过于自己太用力疼到老婆了,挥舞的巴掌都减了三分力。
“啪!”
宽厚的巴掌一下就能覆盖半个臀面,臀肉刚刚接触到巴掌时微微泛着白,随着他的离开又回弹充满,还浮现出比之前更深的色泽。
同周围嫩滑白皙的肌肤一对比,就像在阳春三月的白雪中点缀的桃花瓣。
凌少虞将巴掌尽数落在另一边伤势较轻的臀瓣上,力气逐渐减小,又用了点技巧打的响亮,仿佛很重。
希望糊弄过去那个混蛋。
“啪!啪!啪!啪!”
皮肉挨打的声音清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也缓解了刚才那个极重的巴掌所带来的疼痛,力道渐轻的巴掌落到身后反而勾起了刻骨的酥麻。
祝卿安难耐的动了下小腿,极力掩饰自己的兴奋。
好奇怪啊。
他闭目隐忍着。
自己怎么会这么贱啊。
可是好喜欢亲近的人往自己屁股后面落巴掌,要是还能用语言的斥责和严厉的疼痛教育自己就好了。
这样亲密的行为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被爱着。
还想要更多,更多。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畸形,可这种行为确确实实给自己带来了短暂的满足不是吗?
所以。
还想要更多。
“啪!啪!啪!啪!”
巴掌声声响亮,在安静又空荡的房间中回荡。
凌少虞怕打伤了老婆,时刻观察着。
巴掌落在光洁白皙只有臀峰绯红的皮肉上,打的臀肉生波,若感觉到老婆因为疼痛绷紧了臀肉,就换一边甩下一个响亮的动静。
他骨节分明的手心一下就能覆盖半个臀面,臀肉刚刚挨到到巴掌时被打压地微微泛着白,随着他的离开又回弹充满,还浮现出比之前更艳丽的粉红色。
模糊的巴掌印呈现在白皙的皮肤上只能给祝卿安徒增凌虐的美感。
肌肉紧实的小臂落下时带着风,饱满的臀肉在粉色的基础上被巴掌打出漂亮的红,因为上半身进入镜空间的关系,臀肉高翘空悬着,受到责打时连带着大腿间软肉都在剧烈颤抖。
白皙地晃眼,颤抖地勾心。
镜中人愉悦地听着耳边回荡的巴掌声,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逐渐染上绯红的圆润臀瓣。
养眼的很。
祝卿安挂在半空中,仅靠腰间的东西支撑,哭红的眼眶此刻给他增添诱人的风情。
半长的发丝柔顺而凌乱地垂着,头皮洇出潮湿的汗气,光裸而清瘦的脊背和高高翘起的红肿臀肉连成了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
漂亮的晃眼。
祝卿安很瘦,腰部尾椎偏上的地方陡然内收,形成了细细的一把纤腰,衬的丰盈的屁股都仿佛大了几分。
被小管理员责打到艳红的臀瓣散发着热腾腾的温度,凌乱的巴掌印都已被叠加到模糊,只给臀肉留下了艳丽的色彩。
此刻他脸上带着哀怨的悲伤,水光潋滟的眼眸看不见身后的人,只能盯着眼前和自己有三分像的镜中人轻轻唤着。
“我疼。”
虽然凌少虞打的他很疼,可他知道让自己疼不是凌少虞所愿,该讨厌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我好疼啊,不打我了行不行?”
祝卿安语气轻缓地撒娇,白皙修长的手慢慢攀附到镜中人的身上,试探性地探进腰封的衣摆中。
他在勾引我。
是在刻意勾引我。
镜中人哪怕知道的清楚也要看痴了,一双丹凤眼直直凝视着眼前的小美人。
他正对着祝卿安的脸,从他这个角度能够看到那纤细到仿佛一掌能握住的腰肢,那丰盈挺翘又圆润的臀,还有臀尖上那最为勾人的一片红。
漂亮的老婆红着眼眶,神情哀怨却又眼神暧昧,再不见半分初见时调戏自己时趾高气昂的模样,此刻轻轻的唤着,勾引着,试图……
试图让他将责打的疼痛换成什么别的能够让这小婊子快乐的惩罚。
他明确知道小美人是在干嘛,又是为什么。
可小美人服软勾引自己哎。
那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他吧。
镜中人叫停了凌少虞将要落下的巴掌,直接解开了裤子示意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一根涨红发紫的几把暴露无遗,青筋暴起,一只男性宽大的手才能将将环住,怒张的马眼冒着腾腾的热气,倚靠着卫生间传来的光亮隐约可见顶端的水光。
祝卿安惊呆了。
这家伙的东西好丑。
他皱眉嫌弃。
自己的几把就很漂亮,又粉又白,可以说是玉做的。
昨晚羞涩的管理员还担心丑到他,将自己的性器化作黑雾。
现在才知道有人的东西会这么丑。
虽然他一共就见过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性器。
“好丑。”
祝卿安小声嘟囔着,眉眼间尽是不情愿:“我才刚破处,不要和你做。”
镜中人脸顿时就冷了,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邀请凌少虞:“一起吗?还是说你想看着我操他?”
凌少虞确是很喜欢祝卿安很恋爱脑,可还是有傲气在身上的,昨晚和老婆上完床还出去杀了几个玩家才回来陪老婆,现在面对镜中人挑衅似的邀请,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要他旁观别人操自己的人还让自己站在旁边什么也不做就看着?
他做不到。
凌少虞解开裤子露出那团黑雾,由于体位的关系也不担心丑到老婆,于是一根比镜中人还要狰狞丑陋的粗大性器显露出来。
没有在同性面前暴露的变态爱好,只不过故意显露出来恶心眼前那个不要脸家伙罢了。
最好恶心的他将老婆原封不动地还给自己。
镜中人却是悠哉游哉,看见了丑东西也面不改色。
他俯身捏住祝卿安泪眼朦胧的下巴,语气带着恶意和不自觉的委屈。
“他的东西可比我丑多了,你怎么就这么双标,还不想和我做?”
自动忽略了昨晚凌少虞怕东西丑到老婆刻意用黑雾遮掩了性器,只说了自己认为的事实。
强行将漂亮老婆的嘴捏成撅的的模样,丑陋的东西凑到了他的嘴边,眼看马眼流出的液体就要涂到老婆的唇瓣上,担心他真不愿意给自己插嘴还发出威胁。
“不要咬我啊,不然我也不介意奸尸。”
凌少虞也摸到了老婆腿间两瓣白嫩粉红的阴唇中,细长的缝隙不像昨天一样浸满了滑腻的淫水,也没有手指一摸上去就会打滑触感。
两瓣跟馒头似的逼又软又热,整个下体没有一丝杂毛,比豆腐还要嫩的穴瓣鼓鼓囊囊,怎么摸都摸不够。
他专注地盯着镜中人的动作,食指已经探进了花穴一节。
蓄势待发。
祝卿安和两只鬼怪在卫生间花式玩乐了许久,连身上不少地方都撞红了。
等镜中人终于餍足地放开小美人时都要将近傍晚时分。
直播间等主角回来的观众们从正午一直等到现在,才看见脚步虚浮的漂亮老婆慢吞吞地进入到了摄像范围。
现在是下午五点,温和的霞光散漫地被钢筋一块块切割,形成均匀的长方形撩在摇椅上。
此刻祝卿安身上随意披了件宽松的浴袍,行走间不时接住两份霞光,裸露在外的肌肤在暖光的照耀下比玉还要清润。
他坐姿不怎么端正,屈膝斜依在直播椅上,眼尾带着些许红润,舒展的眉头揭示了他的慵懒。
浴袍在行动间滑落,掩不住春光。
丰肤的肤肉被动作压出勾人的质感,线条流畅的小腿稳稳搭踩在椅子边缘上,脚背宽白还浮着淡青的血脉,只有珠圆玉润的脚趾在受压泛白后反出明润的红色。
他下身什么也没穿,分明因着这样的姿势合该将腿间最为吸引人的春光显露无疑,可那纤细的脚踝并拢斜放着,又恰恰好挡住了美景。
观众们躁动不安,一连串的质疑在评论区刷屏,说什么的都有。不介意长时间等待只求现在一饱眼福的,疑惑他上厕所掉坑里的,还有好像看出点什么暗中问他奸夫是谁。
祝卿安看着疯狂滚动的评论,颇感无聊地侧头。原本舒展的眉眼此刻迷离走神。
按照原文讲述,季宴礼这个主角此时已经潜伏进了更高楼层中,开始探查寻找更强大的武器道具或是是有利用价值的鬼怪线索了。
紧接着,主角会在第七天炸毁这栋楼,在一众怪物的追杀下以极其狂妄的姿态纵身跃进踩点打开的传送门,让这一年一换榜的新人王在恐怖都市一战成名。
原本的故事线里没有他的身影,多半是在哪个包吃住的店里打工吧?
没想到天意弄人,自己反倒被牵连进了这个诡异游戏里面。
想杀死主角的心思在此刻疯狂增长,思绪流转之间,一个有意思的想法跃上心尖。
“观众们明天见,我要去杀一个讨厌的家伙了。”
祝卿安留了个毫无诚意的解释,不顾评论区里那些鬼怪要帮他杀人的言论直接关了直播。
换上一身正经的衣裳就打算出门直奔鬼怪总部,临走关门前顺带取出了那个镜子和吸鬼大佬闲聊。
当然不能让直播里的鬼怪去帮自己杀人,万一他们索要什么自己给不起的代价呢?
门框轻响,祝卿安心情愉悦地迈开步子。
这种时候还是用季宴礼的身份惹事生非才有意思。
一阵黑雾穿门而过,管理员黏糊糊地跟上漂亮老婆,同小狗似的痴缠环绕。
“老婆要去哪呀?”
清亮的少年音透着撒娇卖萌的嗲气。
“要杀人的话就带上我吧,我很有用的哦。”
黑雾轻轻涌动,就像是在骄傲自己的本事。
闻言祝卿安心也觉得有道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容易被气愤的鬼怪追杀,留个人在身边保护自己也挺好。
于是他揉捏着比棉花还轻软的雾气,眼眸一转就上楼直奔明显有鬼怪居住的房门口。
一脚直接踹到门面上,巨大的响声在走廊间回响,更不用提住在这间房屋里的怪物了!
趁着房间的主人走到玄关开门的那点时间,祝卿安又一间一间的踹响了其他鬼怪的门。
黑雾紧紧裹挟环绕着漂亮老婆。
不论安安想做什么都奉陪。
于是当气恼的季宴礼找上门时,就看到了祝卿安骑在凌少虞身上起伏喘息。
门板被踹破而发出的动静响亮,引得房间里一人一鬼皆回头。
躺平挺腰的凌少虞看向门口的目光阴沉,而跪坐在他身上的祝卿安却满脸红晕。
看清是谁后祝卿安原本迷乱的眼神直接清明,眉眼间都积蓄着挑衅,只不过手心有些紧张地揉着凌少虞的胸肌。
“我当是谁啊,知不知道打扰别人快乐是会被怪物追杀的。”
祝卿安言语间还特地点了一下自己做的好事,半点不怕自己被主角教训,反正主角能找上门多半是确定了干坏事的人是自己,再去装傻也没意思。
凌少虞不愿意漂亮老婆被旁人看光了身子,招手召来起了一片浓密的黑雾裹住漂亮老婆和自己的部分身体。
方便老婆气人,还特地留了祝卿安的脑袋和一点若隐若现的脖颈在外,伸手揽过老婆的腰肢紧紧抱在怀里,只用余光去警惕擅自闯入者。
安安想玩,就让他玩去吧。
季宴礼只觉得不爽,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几次唆使鬼怪来害自己,要是自己没点本事在身恐怕都要受伤了。
就因为被父母丢掉了?
那又如何,自己也不过是昨天才知道这种事,而且还不确定这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唯一能够当做证据的也不过是两人相似的面貌。
就因为这点破事要几次针对自己?
季宴礼眼眸微暗。
他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今天在我房间门口的东西也是你搞得鬼?”
说的话像是在质问,可他的语气却极其笃定,仿佛亲眼看见祝卿安做的坏事。
那一群围在自己房间门口叫嚣着要杀季宴礼的鬼怪数量庞大,见他来了都没问是不是季宴礼直接上来就下狠手。
“不是我……”
祝卿安语气委屈,却没装好可怜不小心笑出了声,干脆不装了:“不是我又会是谁啊。”
挣开凌少虞环抱住自己的手,祝卿安斜过身体用纤白的手臂捡起床边的衣服,在黑雾的遮挡下一件一件穿得体面。
他轻佻肆慢的眉眼挑衅,一举一动都是勾魂夺魄的风情。
像极了他那个抛弃孩子的娘。
“你来这找我干嘛呀,是不是要杀我泄愤?”他语气轻快地就像一点都不在乎有人要报复自己,可手上已经在雾气的掩护下悄悄召唤出了观众们打赏的保命道具:“反正我就烂命一条,能给你添一点堵是一点。”
凌少虞闻言越发警惕,黑雾都隐隐有朝向季宴礼拱围的意思。
空气里都弥漫着惊人的危机感。
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季宴礼突然笑了,连武器都收起来以示友好。
“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亲弟弟。”
也许是,也许不是。
但只要他季宴礼承认,不是也得是。
一双伶俐斜飞的剑眉都刻意舒展开来,扮做三分柔和。
“也许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才能让你行事这么偏激,我们可以谈谈。”
季宴礼嘴里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话,也不指望眼前的小狐狸相信。
可祝卿安这个向来偏激张狂的鄙劣小人却有了半分信任。
蓄满警惕的眼神直勾勾望着眼前的季宴礼。
他可是主角啊。
他可是那个伟光正的主角啊,会有这种觉得单纯坐下来聊聊就能解决问题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祝卿安坐在原地无动于衷,甚至还挪了挪屁股坐到了凌少虞的腿上。
谈什么?谈他这个鄙劣小人是怎么嫉妒天之骄子的主角,怎么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弄死他?
没什么好谈的,直接开打吧。
祝卿安面无表情,悄悄唤起了魔镜。
可没等魔镜应验发出攻击,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就被拐里了原地。
老婆莫名其妙被拐走的凌少虞怀里空空荡荡……
小狗勃然大怒!
我老婆呢!
该死的东西比那块镜子还可恨!
祝卿安手上依旧紧握着魔镜,强行压下因周围环境突然变化而恐慌的心绪,假作镇定的观察四周。
眼前是一片雾茫茫的空间,像一个简笔画的正方形,构成边界的线条整体笔直,细节处有着些微抖动,就像是一个刚学会绘画的小孩儿摸索着画下的。
这个正方形的角落里堆着小山一样的物资和道具,而祝卿安位于这个正方形的最中央。
好像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祝卿安摩挲着镜子上的花纹,睫毛轻颤。
可是书中没有说那个储物空间可以存放活人啊,怎么就能把自己装进来?
什么原理?
我可是个大活人,怎么就被他关进空间里来了?
“魔镜?”试探性的看向手中的镜子,指节轻轻敲击镜面。
〔不在服务区,请回到任意副本空间或现实世界内。〕
漂亮的红色花体字静静浮现,不论怎么敲都不发生改变。
很好。
祝卿安面无表情。
这讨人厌的主角是不是开挂了,才几个副本就有了这么厉害的道具?
而被他讨厌的家伙在把他偷走后还要挑衅留在外边的金发小鬼,把小狗气的捶床才愿意进空间。
季宴礼身着一件线条利落的紫白色防水冲锋衣,半长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他用手指两三下梳到了后脑勺,几根不听话的发缕还慵懒地翘起,攻击性十足的眼睛只是那么轻轻垂下,注视着面前的小羊羔。
可怜的小羊羔明知自己落入了狼手,还警惕一样的向后悄悄退。
可是逃得了吗?
“……对不起,我不该做坏事的。”祝卿安低着头装乖,可怜兮兮的道歉。
识时务者为俊杰懂吧,不是我怕死,这是在规避不必要的危险。
祝卿安咬着唇瓣,疯狂思索着该怎么脱困。
在外面还能唆使小狗攻击主角,再不济也有道具防身。
可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用不了魔镜,不服软难道要和主角肉搏吗?
迟来的乖巧模样显然并不能安抚季宴礼的情绪,这前后差距过大的两副面孔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性。
心念一动,一把储存在空间里带有固定和隐身属性的椅子便出现在他身后。
季宴礼大马金刀的坐下,意念控制着空间就把某个不情不愿的羔羊挪到了自己面前。
小美人一步也没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就出现在季宴礼半臂远的地方。
距离很近,祝卿安几乎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澎湃的热气。
季宴礼仔细端详一下,对于这个足够让自己为所欲为的距离很满意。
方位的改变引起了祝卿安心中的不安,可他偏偏要垂着眉眼强行抑制住自己后退的冲动:“我真的知道错了。”
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装乖骗来两分可怜,没准主角脑子抽筋,把他放走了呢?
季宴礼对于他的认错只当是没听见,拽着心存侥幸的某人胳膊就往自己腿上按。
趴在自己腿上的小美人腰肢瘦的惊人,屁股却非常诱人。
原本想扒了裤子再狠狠教训小美人的光屁股,可一想到这个很可能是自己弟弟的家伙已经和别人上过床了……
季宴礼嫌弃地皱眉,不愿意碰到很可能存在的肮脏液体,打算隔着一层裤子打小美人的屁股。
可是,这个家伙看起来很放荡,裤子上不会也有脏东西吧?
犹豫再三,季宴礼索性将自己价值28万8的外套披到祝卿安的屁股上,这才满意地扬起了巴掌。
“啪!”
一个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臀肉上,祝卿安闷哼一声,又对自己哼出的声音感到羞耻。
许是因为季宴礼落下的巴掌不重,又或者是因为没脱了他裤子,还给他加了见衣服,隔着两层柔软的布料扇打皮肉,声音发闷的同时也不怎么痛。
祝卿安却不自觉绷紧了臀肉。
痛感没在臀肉上停留多久就变成了酥麻的感觉,陌生的痒意从骨头缝里滋生。
五分钟之前他还骑在凌少虞身上起伏,刚起了兴致就被强行闯入房间的季宴礼打断。
这一个巴掌来的好巧不巧,不怎么重,可又把他骨子里的那点想法勾出来了。
讨厌死了。
有被主角打过两次屁股的经历,刚被压制成这个姿势时祝卿安就放了半颗心。
打打屁股而已,能有多痛?
抱着让主角撒完气就能出去的想法,向来桀骜的美人这才半点没有挣扎。
祝卿安僵硬着脊背又开始装乖:“我知道错了,放开我好不好。”
讨厌的主角,迟早有一天把你沉江喂鱼了。
“这道歉真是没诚意,是不是压根不觉得自己错了?”
季宴礼找回了之前打小美人屁股的手感,夹杂着怒气的巴掌就这么狠厉落下!
“啪!啪!啪!”
他相信疼痛会教这男生该怎么好好说话。
一想起先前被截杀时的逃窜,落下的巴掌免不了带上两分戾气!
白皙圆润的臀瓣被抽出肉浪,连带着腰腿间的软肉都一颤一颤,光裸的臀肉被抽打地微微陷下去,随着巴掌的离开后又回弹填满,几个巴掌叠加在臀肉上,凌乱的五指印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浮现,呈现出非常漂亮的红。
若是没有衣物的遮挡应该是极为吸引旁人视线的。
没人看见。
可光听着小美人哀哀的惊叫痛呼,光看着小美人躲闪的腰肢和弧度惊人的腰臀比,就足够旁观者想象春光。
没看见一分裸露在外的皮肉,可这就是最激烈的视觉盛宴。
季宴礼眼神变暗,打下的巴掌加了几分力。
疼痛会给这屁股染上最漂亮的颜色。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下流,只觉得这是给坏孩子的惩罚,不过是在惩罚的同时顺便愉悦自己的身心。
“啪!啪!啪!”
饱满的臀肉被扇的来回晃动。
臀瓣瘦而有肉,方才又被打出一层薄红,此刻随着巴掌的力道颤抖着,春光无限。
落下的巴掌力道浑厚,打的祝卿安身子往前一挺,又被按在后腰上的那只手迫使着挪回原位。
手脚皆没有被禁锢,只有后腰处被被按着无法躲避,想要逃掉责罚似乎只要轻轻松松的一个用力挣扎。
接二连三的痛感在身后炸开,打的他想逃开的心思疯狂增长。
太痛了。
“啪!啪!啪!啪!”
尖锐的疼痛炸响在身后,宣软的臀肉都忍不住绷紧,小腿无助地上下起伏,想踹人解气又不敢踹实了。
形势比人强,要是敢踹一下,没准就会迎来更加严重的疼痛,光现在屁股隔着衣服挨打就够受了。
祝卿安握紧了拳头,腿心却在这么剧烈的疼痛中分泌出一股热流。
怎么可以因为讨厌的人打自己而流水?
小美人眼睛里蓄了泪。
就算再讨厌现在打他屁股的人,疼痛也不得不迫使他服软。
组织了一下措辞,祝卿安道歉的声音带着哭腔的哽咽。
“对不起,我不应该针对你……”
季宴礼拿乔,语气洋装冷漠。
可谁因为小美人服软而心花怒放就不得而知了。
“啪!啪!啪!”
“声音太小,没听见。”
祝卿安气的想咬他,可又畏惧会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最后还是不得不扬声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因为嫉妒你就刻意针对你,还故意惹怒鬼怪去堵你。”
隔两层布料就这么痛了,他可不愿意体会主角生气时揍他光屁股的力气。
乖乖巧巧的小美人身后两团的屁股肉都被打肿了,痛感从臀肉向四肢蔓延,没忍住悄悄红了眼眶。
妈的傻叉,等我出去了就弄死你。
他道歉的每个字都说的咬牙切齿,祝卿安怀着侥幸心理希望这个伟光正的晋江主角赶紧放他走。
他都道歉了,合该放自己走才对。
季宴礼不知道小羔羊心理在想什么,只是停了打屁股的巴掌,覆盖在一瓣臀肉上轻轻揉捏着。
他人高马大,连手掌也比旁人大上一圈,刚好盖住一瓣臀肉。
“呃……”
祝卿安低声喘息。
本来疼痛难忍的屁股还被隔了两层布料揉捏,高度敏感的皮肤被纹理搔刮着,实在是说不上什么舒服。
小美人肤软肌滑,被打肿的肉也散发着暖手的温度,若是直接摸到皮肉上倒是真成了一个暖手宝。
可季宴礼嫌弃小美人被草过,欺负人时连裤子都没脱就算了,还嫌弃裤子上会有什么肮脏的液体,非要把自己的外套搭上才愿意欺负人家。
此刻隔了两层布料,摸不到小美人柔软的屁股肉,连小美人红肿的臀肉发出的热气也感觉不到。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季宴礼敛起眉眼,手指揉捏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差点忘了着家伙是个双性人,怎么能把大宝贝给忘了?要惩罚怎么能只打屁股,当然要都欺负过一边才够回本。
“啊!”祝卿安惊叫一声,两条腿都绷紧了,不知是抵抗还是欲拒还迎。
花穴原先吐露出的液体洇湿了夏裤,但没有透过外套。里面是一片的滑腻潮湿,外面什么都看不见,端端正正地像是无事发生。
隔着衣服摸不到什么温软的肉,季宴礼只是用指尖随意地打着圈揉搓,两层布料随着手指的动作折出凌乱的褶皱,又在下一个挪回原位的圈时消失,从而另起波澜。
这大少爷别看有钱有权,实际上还是一个处男,没和人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另一半舒服。
也许一开始见到祝卿安时季宴礼也曾想过要好好对小美人,可后面遇见的事实在让他恼火,现在他不想让小坏蛋舒服,只想看着他哭。
“舒服吗?”季宴礼加快手指动作的速度,每一下似乎都要连衣服带指尖一块插进那个滋滋作响的穴里,语气不耐烦:“舒服就说出来,听到没。”
要是敢说舒服,那就说明自己不够用力。
小坏蛋合该哭着才好看。
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腿间也被布料搓的难受,纤瘦的肩胛骨起起伏伏,将脊柱线挤出了一条勾人把玩的弧度,脚踝都绞在一起抵抗刺激。
可按在后腰上的掌心透着薄薄的睡衣将热气熏染在尾椎骨,勾引地祝卿安又流了一点蜜液糊在裤子上。
“不舒服!”娇气的小美人抽抽噎噎。
想被抽屁股。
想回去和小狗上床。
“不舒服?”
季宴礼歪头重复小美人的话,嘴角勾起一个笑,隔着衣服揉搓阴蒂的手又一次高高扬起!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不留余地的巴掌打在同一个地方,毫无防备的祝卿安疼地失声,珠圆玉润的脚指都绷直了。
好不容易缓过劲哀哀吐出一个泣音,浓密的睫毛上挂着一点水珠,腰背直接无力地瘫软,上衣下滑露出一截白腻的腰间。
裤子只是随意套上的,腰腹间的风景全靠宽松的上衣遮掩,现在连衣服都不挡着了,后腰处那两个漂亮的浅窝暴露无遗。
刚好适合握着腰狠操时放大拇指。
季宴礼手劲很大,根本不留余地,专门挑着他屁股肉最肥美的地方扇,掌心兜着风从外向里打,分明全是打在外面那瓣屁股上,却也把另一边屁股撞的生疼。
祝卿安痛的抽抽噎噎,更想起了小狗的好。
叫小狗向哪打他就打哪,要轻就轻,要重就重,才不会跟这个家伙一样欺负自己。
真的痛惨了。
“现在还不舒服吗?”季宴礼心情甚好,手心还示威一样盖在刚挨了五个巴掌的屁股肉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
祝卿安咬着牙,又委委屈屈地顺了他的意:“舒服。”
“舒服?”季宴礼语气突变,危险性不言而喻。
反问的语调听的祝卿安心里咯噔一跳。
“惩罚是让你舒服的?”
季宴礼愉悦地解下腰间皮带,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抽在两腿之间!
“啪!”
力度不如他打屁股时那么重,可半个巴掌宽的皮带横跨整个穴肉,两瓣丰满的蚌肉连着中间红润阴蒂都被抽的东倒西歪。
披在下身的外套被皮带的抽打带下去了一些。
季宴礼收回皮带,在半空中划出破音声吓唬小孩,没急着打下一鞭。
“还舒服吗?”语气平和中还带着点笑意。
祝卿安不说话,扁着嘴当哑巴。
分明是痛的,可为什么又感觉很舒服?
还流水了。
腿间的水液温热,祝卿安悄悄夹腿试图遮掩。
可他的欲盖弥彰没有半分作用,季宴礼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探进那里摸索。
轻薄的夏裤被液体濡湿,版型硬挺的外套倒是还能遮挡一番。
季宴礼看的心痒,那点嫌弃的心思压下,隔着外套揉捏,温热的水汽蒸腾,两腿之间的软肉就算隔着衣服也揉的享受。
刚被金毛小狗操过的穴肉现在还过分敏感,先前还挨了一下皮带的抽打,揉捏的手指又只凭借自己的心意乱来,隔着布料都把那一小坨肉揉的乱七八糟,连肥美的鲍肉都东倒西歪黏满了汁液。
祝卿安悄悄夹紧两腿,连穴都不能忍受过分的刺激缩紧了。
“动什么动?”季宴礼低声呵斥,抬手又扇了他一个巴掌!
“啊!”
祝卿安痛的大腿紧绷,又强迫自己放松。
红肿胀痛的臀肉被打的一阵乱抖,好不容易恢复平静又被扇了一个巴掌。
季宴礼看着眼前的人就一阵心烦。
想操。
但他已经被操过了,指不定里面还有什么脏男人的液体留着,可自己的空间里又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洗澡的道具,难不成要自己去操一个脏穴?
处男表示委屈。
越想越气,一连几个巴掌全扇到了丰盈的臀肉上,直打的小美人轻声痛呼。
“啪!啪!啪!啪!”
皮带发出吓人的破风声,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落在祝卿安的屁股肉上,力道之大简直恨不得把他屁股打开花!
小美人眼里蓄着泪,恨得咬牙切齿,手脚并用想爬走,可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全部举动都被镇压在原地。
“淫荡死了!”
季宴礼语气凶狠。
“上赶着找男人操!”
季宴礼每说一句就抽一回小美人屁股,连外套都被力道带的掉到了地上。
“我不找男人难不成要找你?”祝卿安语气愤恨,分明屁股痛的要命,穴里却流着蜜液流的更欢了。
知道自己爱疼,可为什么讨厌的人打自己屁股也能把自己打湿?
太讨厌了!
“你要是想操那你就操啊,你为什么不操,自己几把没用就不要怪别人!”痛的紧了,又怎么动都逃不掉,祝卿安干脆蹬着腿试图去踹他。
踹到哪都赚了,要是把他几把踹断了就更好!
季宴礼停下了皮带,握住了他的脚踝,语气平静:“你说的对,我想操那就应该直接去操。”
他的手摸上了祝卿安的屁股,狠狠一拧!
外套掉落,轻薄的夏裤贴在皮肉上能透出红印子,那颜色均匀又漂亮,季宴礼看的心动,所以直接上手添点色彩了。
本来被抽打就够痛了,此刻敏感胀痛的臀肉还被抓起来拧,穴间分泌的液体被刺激的一波接一波,濡湿了前头的玉茎,腿间的那点布料被水液吸引地紧贴又透明,还有那红肿的屁股肉高高翘起,艳丽的绯色蔓延到了腿根上,看起来更是说不出的淫荡。
“不过我嫌脏,用之前需要洗干净。”空间里没有可以用来洗浴的道具,他打算把小美人带到副本里洗干净了再慢慢享用,至于“弟弟”这个身份嘛,谁知道是真是假?
季宴礼站起身,拽着小美人的脚踝将人拖出了空间,不理会他的痛呼和哀求。
于是也就没看见他的空间里被拖行出了一条淫荡的晶莹水痕。
如果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淫水特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