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我又去下了面条,许舒心情愉悦一边看着我烧面一边哼着歌,和上次在父亲家洗澡时哼的同一首:“白月光在照耀,你才想起她的好,朱砂痣久难消,你是否能知道,窗前的明月照,你独自一人远眺,白月光是年少,是她的笑。”
吃面的时候我问道:“刚才你唱的这首歌,真好听,优美动人很有诗意。”许舒停下筷子,看着我说道:“难得啊,还是第一次听你夸奖,说起来,以前你可是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歌呢。”
我只好低头不语,许舒笑了一下,道:“这首歌是从张爱玲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改编而来,白月光是心中最完美的恋人,是对爱情最美好的想象,但是现实中是不存在的。所以说,白月光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但同时也是拥有不了的。
朱砂痣则是爱过之后留下的记号,是永远埋藏在心底刻骨铭心的痛,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原来这首歌还有这样的寓意。”我喃喃道。许舒左手托着下巴,美目看向我道:“我哼唱了几句你就觉得好听,说明这首歌在和你产生了共鸣,不知道你心中的白月光和朱砂痣是谁呢?”我沉吟着。
在没有得到许舒之前,许舒就是我的白月光,日思夜想,但始终是虚幻,可望不可及,得到她之后呢?她成了我衣服上的一粒饭吗?我感觉不是,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华菁菁呢?她让我累,让我痛,是我的朱砂痣吗,我不知道
我看了看许舒,她正歪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但是我张了张嘴,却无法回答。许舒笑道:“好了,人们经常说在男人心中都会有一块自留地,那是留给他心目中的白月光的,他会一直记得想着惦记着。
但其实白月光和朱砂痣一样,是一种遗憾,一种得不到的遗憾,所以我不想成为你的遗憾。”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父亲的事,许舒告诉我,之前许舒说的话是为了增加情趣添油加醋,虽然父亲抱着许舒,也不小心亲了她,但是并没有做其它,许舒说:“其实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父亲,明明是喜欢我的,但是还是像圣人一样,”
我想想也是,但是听许舒这么说我就有点索然无味,忽然许舒皱着眉道:“唐迁,你明天到医院问问医生,看看这变化是什么引起的。万一真的是什么病变那就麻烦了。
这不但关系到你的健康,还关系到三个女人的嘻嘻,性福问题呢,你可千万不能马虎啊!”其实我也正有此意,便点头答应了。
正在这时候,手机响起,是我妻子菁菁打来的吗,我接通,道:“菁菁,什么事?”菁菁:“老婆也不叫,小舒是不是在边上啊?”我:“嗯!”菁菁:“刚刚出差回到b市也不回家见大老婆,就去找小的啊,你还有没有良心。”
许舒刚才听到是菁菁的电话就悄悄过来贴着手机偷听,这时就忍不住说道:“喂,花妖精,谁是大的,谁是小的,妈可是说了,我们俩媳妇儿一边大好不好?”菁菁:“好哇,你这大魔女还偷听我们夫妻电话。”
许舒:“谁偷听了,你自己声音这么大,我不想听也没办法。”菁菁:“正好我有事问你,刚才你和唐迁做ài做了几次?”许舒羞道:“没事你问这个干嘛?”
菁菁:“不是,你不觉得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吗?你在外地拍戏的那段时间我都用口帮他解决,半夜还不满足偷偷看着手机里的a片打手枪呢,哪有人像他一样的?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们别抹不开脸,实话实说。”我汗,那天幼儿园回来之后,我看着邱解琴的出轨视频特别兴奋。
虽然菁菁帮我用口解决了一次,但是比起来总感觉不如邱解琴和那个男人那样刺激,我也不能像那个男人那样强制插入菁菁的深喉,所以在只能又看视频打手枪释放,没想到却被菁菁发现了。
许舒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对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菁菁:“喂,怎么不说啊?”许舒想了想刚才我在床上的表现,红着脸道:“讨厌!
人家脸都被你问红了,是,我也感到唐迁最近和以前不同了,我还想他去医院检查检查。”菁菁:“嗯,西医要查,中医也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