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需准备归降,其余无需多虑。
不过,若违抗命令,大明也绝不姑息。”
朱柏语气冰冷,“你们看似与我们的文明相同,但现今的行为,本田我实在难以容忍。”
“我父皇洪武皇帝闻知你们的作为,若非我阻止,龙国早已不在。”
朱柏的话语透出冷峻,“你们自以为百姓安居乐业,实则触犯了底线。”
“……”聂城东不解,“我们做了什么,难道是治国之道出了差错。”
朱柏接着道:“你们如今纵容留学生,推行女拳,打压本国男性,抬高婚姻成本,甚至滥用权力。
你以为,洪武帝会放过你们这样的败类。”
“大明辛苦驱逐异族,恢复华夏,为的是什么?是为了你们这群不识时务的人胡作非为。”
朱柏审视着聂城东,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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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而言,如果你们真的无能治理这么庞大的人群,”...
“那就别占着位置却不履行职责。”
“既无法外出掠夺,又无力对抗他人,还要误导他们充当牺牲品。”
“你们甚至剥夺了他们的基本生活需求,却还要舆论施压,称是他们不够努力。”
朱柏冷峻地陈述,对于龙国的局势,他前世就有清晰的认识。
前世,他曾向他人剖析过这种状况。
然而,他的言论换来的回应却是:要么嘲讽他是社会底层,是失败者;要么愤怒地指责他厚颜无耻;要么直接命令他停止发表意见;甚至有人指控他是外来势力。
他困惑,这么明显的方法,凡是有理智的人都能察觉吧?
试图通过严格的习俗限制和提高婚姻成本来控制人口,这怎能视而不见?
最让朱柏感到荒谬的是,前世还有人,因找不到伴侣,生活陷入困境,最后构建了一个自我抚慰的观念——龙国忧虑出生率降低,正竭力提升。
但这恰恰是他不生育,偏偏要让龙国感到紧张。每当遇到这类观点,朱柏认为,世间最该受谴责的可能并非敌人,而是那些自欺欺人的阿q们。
聂城东神色紧张地看着朱柏,试图解释:“朱柏先生,这是我国的基本政策,将农田转为桑田是我大明历来的方针。”“你们这些废物,欺骗民众当消耗品也就罢了,”他继续说道,“还不准别人质疑,一旦有人提出,你们就搬出一堆歪理来堵住他们的嘴。
你们这些人,拥有几位恋人就算作情感复杂。平凡人只想安静地生活,却被你们说成违法。”
“这不就是那句话吗,没有实质利益,就等于不存在。”
朱柏的话语中充满了怒意。
他怒气冲冲,因为这正是他前世的经历。
作为平凡人,相貌平平,财富有限,生活本已艰难。
这些人曾支持他,信任他,结果他得到了什么呢?一无所获。
出国学习一年他觉得费用太低,还想要增加三个同伴。他渴望有个伴侣,却被视为癞蛤蟆。
更讽刺的是,嘲笑他的人,那些自以为是的同胞,也同样是他的同行。
朱柏前世带着满腔愤慨和不甘离去,重生后能忍耐不立刻对龙国的这些人出手,已经算得上宽宏大量。
而现在,聂城东竟然还敢把这当作国策提起。
看着朱柏的愤怒,聂城东才开口:“湘王殿下,我只是一个科研人员,我的兴趣仅限于学术研究。\"我了解,所以我此刻明确对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