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班是吧?那我要周六,周六正好林加栗没有事。】
【周五好了,林小姐下班我可以送她回去。】
【你们怎么都接受得这么快?未免太自信了吧。我要周日。】
【这还给你们排上了?凭什么有人能拿周末?我才要周六。】
【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我要个周一到周三不过分吧。】
……
千言万语,最后定格成了一句话。
【行啊,那就各凭本事。】
七方连连冷笑之下。
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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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洋西部。
海岛的阳光明媚又并不熏人,冬日并不是这个岛上过于晒的季节,在大洋彼岸还被冷空气pua的时候,这个小岛上气候宜人,暖风拂过皮肤,将冷调城市森林的寒意全部抽丝剥茧一样地从身体外壳上剥离开了。
大多数人会选择教堂结婚,但我总觉得结婚的时候头顶上有一个被钉在木头上的老头低头看我很奇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第三人的ntr的参与感。这可能也是我并不信教的初衷。
于是室内变成了户外,教堂内变成了海滩边——在来之前,我就听过了婚礼安排。但真的来这里一趟,我还是震撼到了。
直升机的桨带起的风还在盘旋呼啸,远处的海面金光浅浅,白色气派的游艇像是玻璃瓶里的模型玩具停泊在海上。沙滩洁白如雪,碧蓝色的海把海水里的湿气带入到空气中,又被我呼吸到肺管。
温暖的气息。
“听说这边的岛主本来并不准备把这个岛租借出来。在沟通期间,也不是很好说话。三番五次都推距。价格方面也故弄玄虚,涨了好几次价。”
我把被风吹起的头发拨到一边,上了车。
“哦,然后呢,你们谈好价格了?”
白秘书替我关上车门,道,“宋先生把岛买下来了。”
我嘭地一头撞上了椅背。
我淦,竟然很合理。
听起来就像是我哥会做的事。
可恶!你们有钱人……
哦不对,是我们有钱人,那没事了。
“贺枕流呢,我怎么没看到他,我们不是说差不多时间出发的吗?他的飞机还没到?”
好不容易自我调节完了,我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这次白秘书微微僵了一下,他唇角微笑不变,“按照婚礼习俗,举行仪式之前,婚礼的双方不应该提前见面。他跟我们也不是一起来的。”
“林小姐,在结婚典礼上,你就能见到贺少爷了,不用着急。”
“哦,是吗。”
我点点头。这种烂俗的传统我倒是听过。
要我说,新婚前不能见面,这纯属于饥饿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