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我哥一个机会,他能单手把我摁在地上给我狠狠鲨了。
我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哥你冷静!!!你冷静!!我手无缚鸡之力!!!我现在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平民!!!!”
我捂住后颈,撒腿就往我卧室里就跑。
“我不是故意的!!!!哥对不起!!!我下次一定记得!!!你一定冷静!!!”
跑得时候估计是一下猛地站起来,我头晕目眩,加上易感期气血上涌刺激,我直接嘭地关上门加上了锁之后,才发现——
我跑错卧室了。
我:“……”
所以,我把我自己,锁在了我哥的卧室里。
我哥显然也发现了这件事情。
因为我的门外,传来一阵沉默。
我哥说:“我先给你去找抑制剂。”
我头还在晕着,但点了头:“嗯……谢谢。”
“还是同样的?”
“……嗯。”
脚步声远去了。
我在我哥房间里环顾了一圈。
我哥的东西不多,都被放得很整齐。
桌上放着文件和合上的电脑,我哥的行李在房间的行李架上。
我先滚上了床。
枕头很软,被子也很软,跟我卧室的是同一套。
我的脸半埋在我哥的枕头里,重重吸了一口气。
易感期的逐渐侵袭,是一件很让人头痛的事情。
掉san掉理智,被自己的欲.望掌控,所有的情绪都放大。
我想起了上次跟白秘书度过易感期的那次。
头脑都是空白的,眼里,脑袋里,听觉里,心跳声,都被首先冲上来的第一个念头占据了。
当然,有人抚慰的易感期自然好了,所有的多余的兴奋都能有一个发泄的途径。
正常,合规,合法,比起冷冰冰的抑制剂来说更有人情味。
有人打架的易感期也不错,拳头打到人的身上,肌肉都酸痛,甩掉多余的上涌的精力,虽然结局可能是医院挂点滴,但也还凑合。
……所以。
现在的,不上不下的我,又在想什么呢?
停顿。
我把我的脸,从我哥的枕头里侧转出来。
我又在想什么呢?
停顿。
过了几秒。
我勉强地从现在的念头里脱身出来,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我的手机。
“……喂?”
“……”
“酒店的抑制剂不行。”
我哥说,通话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在户外,他说得很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