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夜,大家也没有了睡意,一家人坐在屋里说话。
叶明哲担忧的问:“娘,你说叶二狗他们醒来后,会不会说是咱们把他的腿打断的?”
李文秀知道儿子的担心,笑着道:“明哲,咱们家不是妇女就是孩子,连个成年的劳力都没有,怎么能打得过三个大男人?
难道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可不能让人家这样诬陷。
如果他们硬把屎盆子往咱们头上扣,那也要有个证据不是?总不能空口白牙的乱说吧?”
叶雨桐笑眯眯的说:“娘说的对,咱们家虽然五口人,但有两个病人。
你和大哥还小,娘又是个弱女子,别说三个大男人了,一个咱们也打不赢啊,他们如果说腿上的伤是咱们打的,那就是想敲诈。”
叶明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前段时间,我听说叶二狗和叶猪蛋经常去镇上赌钱,如果欠了赌债不还。
现在被人打断了双腿,那不是活该吗?这关咱们家什么事?”
叶明哲听了几人的话,转了转眼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打水的时间到了,李文秀和叶明轩提着木桶像往常一样去了村里。
刚走到村口,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娘俩对视一眼,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了井边排队。
“二狗和猪蛋还有隔壁村的王四,那三个泼皮夜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摔到村口的大坑里,把腿给摔断了。
我刚才从那里过,听到下面的哼哼声,把我给吓了一跳。”一个妇女在那里比手划脚的说道。
“那仨混账东西能干什么好事?整天好吃懒做的,半夜三更的不在家睡觉,肯定是去偷鸡摸狗呗。”旁边的一个汉子不屑的说。
李文秀和叶明轩两人都没说话,竖着耳朵听村里人说三人的恶行。
直到他们打好水。都没有人提起三人的腿是被谁打折的。
看来那三个人也不傻,知道把他们家扯出来没好处,也有可能是害怕了,没想到他们一家人会这么狠。
但不管是哪一种,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只要那三人不再来找麻烦,他们家也不追究了,这事就到此为止。
叶大庆和叶明祥也听说了叶二狗他们仨的事,两人坐在书房里沉着脸。
心里却在骂叶二狗是废物,连个娘们和几个孩子都搞不定。
叔侄两人从镇上回来后越想越生气,觉得李文秀和叶雨桐让他们在书院丢了脸面。
就想找机会收拾她们一顿,顺便搞坏李文秀的名声。
到时候那三个孩子是卖是留,还不是随他们处置。
所以前两天他们就找到叶二狗,又无意间说起叶大丰。
说他走的时候给李文秀留了不少银子,又说他们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那么多银子放在家里,不知道安不安全?
说者有心,听者更是有意,二狗马上去找了他的两个狐朋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