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遇升最近要谈几个生意,投标压力大,很多天没去过城夜了。
李笠叙偶尔还会打电话,说跟那晚一样是个新来的双性,雏,问他去不去。
他合上了下面人通宵搞出来的标书,太保守没有竞争力,一时半会可能改进不出来,他回复了李笠叙,说等会过去。
城夜主管当然认得厉遇升,他来的不多,但身份重,龇牙笑着热情的不得了,说新到的货,干净。
厉遇升觉得干净两个字落在城夜,挺搞笑的,他推了门进去,来的人不多,除了他和李笠叙,还有一个朋友。
“你这膜假的吧,骚成这样,雏?”李笠叙直接伸手把那个处子逼捅开了,渗出来一点鲜血,他突然有点犯恶心,把手指拔出来让那个小婊子舔干净。
舌头倒是很灵活,把李笠叙的手指缝都舔的干干净净,一脸沉迷骚浪的表情。
李笠叙直接扯了领带把他眼睛遮住了,太骚了,看着有点反胃,逼确实挺嫩的,肥软的馒头穴,衬了点血液在上面,以前一定觉挺好看,这次他硬是硬了,但总感觉这次差了点什么。
他直接用手掌朝嫩逼扇了上去,小婊子一声尖叫搞得他耳朵疼,阴蒂被扇的红肿,骚水溅他一手,汁水淋漓。
他又连扇了好多个巴掌,粉嫩的阴唇被扇得艳红充血,他看着这颜色觉得顺眼,又让这雏把自己的小鸡巴捂住,满意了点。
后穴插进去会自动出水,不像上次流产的那个穴那么干,放了润滑鞭出血才能进去。厉遇升忽略了前面那口逼,撸了几下鸡巴塞了进去。
叫的太骚了,话也密,还装哭哭得要死要活,一股子公式化的味,厉遇升不喜欢,没操几下就拔出来了。
厉遇升把缠眼睛上的领带扯开了,长得挺漂亮的一个人,但比梁喻差点。他突然又想到梁喻,乖,不吭声,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他阴茎涨了一圈,撸了几下自己打出来了。
“你俩忙萎了?”另一个朋友看他俩这不咸不淡的反应。
“烂逼看不上。”烂逼不至于,但他确实没看上。
他最近玩了几个模特,男男女女都差了那么点意思,要么太粘人要么太娇气,他果然更喜欢一锤子买卖,拿钱打发了走人。
李笠叙叫城夜的主管进来,主管看着这几位在那坐着,肯定是没兴趣,赶紧叫那个雏把裤子穿上滚蛋,堆了一脸谄媚的笑,“李少爷想换个什么样的?”
“是叫梁喻吧,上次玩的那个。”李笠叙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厉遇升。
显然,有这意思的,不止李笠叙。
“哟,他半个月没来了。”主管额角冒汗,在通讯列表里翻着梁喻的号码,可不能得罪了大人物。
李笠叙把黑卡甩在主管脚边,“怎么?不卖了?”
“哪能啊?还欠城夜一屁股债呢。”主管弯着身子捡起卡笑的越深了。
有意思,欠债?不趁玩出事敲诈一笔,逃跑那么积极,感情不是给脸不要脸,是破罐子破摔了。
厉遇升靠在沙发背上,终于惜字如金,“半个小时之内,让他过来。”
主管知道那卡算私账,他摩挲着黑金的卡面,给这几位做了保证,今晚绑也得把梁喻绑过来。
李笠叙得趣的笑了笑,举着杯子虚空敬了主管一杯,“可别违法啊,温柔点。”
他拨了栾迟的电话,“喂,栾哥,有空没,出来谈个生意?”
“栾哥坐。”李笠叙丢了根烟给栾迟,没想到栾迟到的还挺快。
栾迟没接,他不抽烟,随意松了松袖口,“正经生意?”
“zf那边有一个采购医疗器械项目招标,领升现在正在开拓这一块,起步太迟没什么优势,目前中标几率不算太大。”开口的是厉遇升。
“所以?”栾迟还挺意外,厉遇升找他真有正事。
“栾氏业界属于龙头,比领升耕耘医疗器械深太多,所以希望我们出诚意金,项目继续领升来做,栾氏代投标。”厉遇升声音平稳得像在开会。
栾迟笑着灌下一杯薄荷水,凉得很,“我爸还没瘫呢。”
李笠叙从一侧搂住栾迟的肩,“栾哥这可不给面子。”
“谈谈分成。”厉遇升是商人,他也是。
“预期收益五开。”
李笠叙爱搞气氛,把桌子一拍,替他俩敲了锤子,“成交!”
栾迟没有搭话,只是笑着摩挲着杯沿,“四六。”
厉遇升的条件开得很高,栾氏只出名头稳赚不赔,说合作都算抬举,只是要栾氏卖个面子而已,这面子想值四六分,栾迟胃口真不小。
“领升想踩栾氏这个天梯,可别砸了栾氏诚信经营的招牌啊。”
都是老狐狸不必话说太清,栾迟早看出挂名是假,领升总部完全不涉及医疗,也没扎根医疗行业的打算,中标再外包给别的公司,扩大股资规模打全线招牌给其他产业拉投资罢了。
包厢内安静得很,领升自然有自己的算盘,这个标对于厉遇升非中不可,他只沉着了几分钟,向栾迟伸出了手,“栾董,合作愉快。”
栾迟也形式主义的回握上去,“厉哥,客气。”
那个朋友有事先告辞了,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三个,栾迟抬眼看着李笠叙,明知故问,“没事我先走了?”
“别啊。”李笠叙把烟盒丢在地上,“正菜还没上呢。”
栾迟自然知道这个点他们喊自己来城夜,谈完正事,除了找裤裆子的乐子,还能有什么。但他一向洁癖很重,城夜玩的太脏,不对他的胃口。
“别又把人捅流产了。”
李笠叙把抽了一半的烟丢进含了冰的酒杯里,“这次肯定不会。”
“栾哥是不是没来城夜玩过?”李笠叙笑的意味深长。
突然有人敲门他看清了来的人,栾迟这才会过意,什么叫肯定不会搞流产。
今晚他们点的,是上次流产的那个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