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1)

烛火跳跃着,孙权的眼睛也在烛火的照映下忽明忽灭,你看着他的眼睛,不由得想起刚跟他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总觉得他还小,是个认真读书的好孩子,哪怕是后来算计你捅了你一刀,你虽防备可仍然在心里把他当成孩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呢?

大概是从他背着哥哥算计了好久,火烧了广陵的绣衣楼据点开始的吧。

彼时时局动荡广陵内忧外患,一时不察被这小子钻了洞子,当时的火像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本就岌岌可危的广陵摇摇欲坠。

你已记不清当时的火了,只记得陈登为了挽救重要公文被火舌烫到的那块疤,只记得在动乱中失去联系的雀使传来的最后那句“楼主,小心江东”。

当时奔走了多久才救下广陵救下绣衣楼,楼里的人为了早日重建据点恢复情报链熬了多久的夜,你通通记不清了,你只记得那双眼眸,那双绿色的冰冷的眼眸。

你看着那双眼眸,心境已不复初识。

你揪住孙权的领子:“仲谋,你知道孙家现在什么样了吗?”

孙权盯着你看了许久,然后微微点了头。

“知道就好。”你放开了他的领子,拍了拍他的脸:“尚香、伯符还有你爸妈现如今都在广陵的一处宅子里,我亲自派了人照顾他们,哎,可惜绣衣楼财力有限,只能让他们吃得差点住得差点,伯父伯母都已年老,这种条件很容易生病呀。仲谋,你说是也不是啊?”

“你什么意思?”

你伸出手轻轻抚着孙权的脸颊:“没有什么意思呀,只是近来如你所愿与你哥哥决裂了,没有人安慰我,觉得好寂寞呀。”

孙权没了声音,任由你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他也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你要把他绑在这里,为什么这里会有一张床。

你轻轻笑了一声:“仲谋,你乖乖听话,孙家的所有人,包括小猫小狗甚至你钟爱的六把剑都会…好好的。”

你脱下裤子和鞋,重新坐回凳子上,脚踩上了孙权的肩膀。

孙权看见他魂牵梦绕的那处,只一眼,便低下了头再不敢抬眼。

你以为他是觉得屈辱,脚下身躯的颤抖是在耻辱是在恐惧,心里不由得想到底还是小孩子。

他越害怕,你越兴奋,那处开始有点痒了起来,你用脚抬起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你:“仲谋,舔。”

孙权看着你的眼睛,面上不显,绑在身后的手却已攥得死死的,他不知道这究竟惩罚还是恩赐了。

你看他久久不动以为要再胁迫他几句,他却跪着挪到你两腿中间,低下头,脸埋在了你的下边。

他伸出舌头在那处舔舐,高挺的鼻梁正正好抵在了阴蒂的地方,他舌头不断动着偶尔还会吸两下发出啧啧的响声,鼻尖随着他的动作蹭着你的阴蒂,快感一波波袭来,你攥着他的头发情不自禁地扣紧他的头让他贴的更紧。

孙权被你扣着,感觉到有点呼吸不畅,他听着你的喘息感受着你的情动,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你的小穴里进出,最后你被舔出高潮时,他咬了一下你的阴蒂,你吃痛把他推开,扇了他一巴掌:“跟你哥一样。”

他被你打得偏过头,嘴角的液体在烛火的照映下亮亮的,红肿的手掌印印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他也不说话只是跪在那里。

蜡烛劈啪一声,他如梦初醒,转过头看着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早已不似刚刚狠戾,高潮刚过,眼里还蒙着一层水雾,好像春天早晨的露水。他盯着你微红的脸颊,他想起那个雨夜,你被哥哥舔舐之后,也是如此这般,让人忍不住摧残。

你看他盯着你看,也不恼怒,心里尽是一些恶趣味。你拿出身上的匕首把困着他手腕的绳子割开,把他拉到床边,自己翘着二郎腿坐上了床。

“自己把裤子脱掉。”

孙权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你开始有点不耐烦:“仲谋,把裤子脱掉,然后跪在我面前,听懂了吗?”

“你知道后果的,仲谋。”

在你说过威胁的话之后,孙权才抬起头来,他紧紧盯着你的眼睛,手上开始动作。

你看着他倔强盯着你的眼睛,感觉他这个人还蛮割裂,眼睛里写满了良家妇男非礼勿视,手上却开始解腰带,一件又一件,你没让他脱上衣,他却把全部衣服都脱了干净。

他站在你面前,挡住了远处的烛火,他的身影把你遮在了暗处,你看着他胯下巨物,说了一声:“仲谋确实是长大了呀。”

他听着你的声音,胯下巨物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跪下。”

孙权没动,你笑了一声,踢了他膝盖处的软骨一脚,他多日未进食本就虚弱被你措不及防踢了一脚后,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

“仲谋,另一只腿还要我帮你吗。”

孙权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能说,另一只腿也跪了下来。

你开始大笑,那唯一的蜡烛离床铺有些远,你觉得有点暗,看不清他的眼睛和表情,你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开心吗?不觉得。倒是心中的怒气开始成倍地增长。

你的脚轻轻踩上了孙权的胯下巨物,用脚缓缓的研磨着,直到它高高抬起了头,和孙权的小腹贴着,你看着孙权难耐的表情,和抑制不住的喘息,觉得惩罚好像变成了奖励,于是在刚刚扇的那边脸上又扇了一道。

孙权歪过脸没说话,但是胯下的巨物却分泌出了前精。

你不由觉得好笑:“仲谋,我没想到你还是贱骨头,又骚又贱啊。”

你蹲下平视着他,伸出手摸上他的巨物,上下撸动着,他声音逐渐变得粗重的时候,你用大拇指堵住了他的龟头。

他的欲望没法出去,眼神迷茫地看着你,绿色的眼睛变得水润润的,发出的声音也黏黏糊糊。

他说:“嫂嫂……”

“嗯?怎么这时肯叫我嫂嫂啊?”

他好像听不清你的问题,身体往你这边倾斜,头靠在你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请求,从前的那股倔强劲再也找不到了,现在孙权只能凭借着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想法动作,他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能把她锁起来,让她只看着他,让她离哥哥远一点再远一点,哥哥已经什么都有了,他只要她他只要她。

你看他那样觉得今日也算是玩够了,找了绳索又把他的双手绑在身后,你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你,说:“不许射知道吗?自己忍回去,我下次来发现你射出来你比今天还惨知道吗?”

你的指甲轻轻刮过孙权的冠状沟,他浑身颤抖了几下,你又摸了摸他的脸转身走出了暗室。

你出了书房遇见了崔烈,崔烈看你如此高兴问了你一嘴原因,你只回答他最近得了一个小玩具有趣的很。

暗室里,你点燃的蜡烛逐渐烧完,孙权像你走时那般跪在地上,双腿磨蹭着自己的巨物,清爽的少年音逐渐喑哑,欲望得不到抒发他难受的要死,他笑了笑躺在了地上,看着逐渐暗淡的蜡烛,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怎么设计的哥哥与你的矛盾,想起了怎么设计的广陵,想起了在江东偷偷为你建造的府邸,到了最后又想起你陪他逃课,想起你护着他,想起你总问他为什么没来宴会。

他不后悔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不后悔,他最起码…最起码走到了你的面前,走到了你的身下。

他不要只做太阳下的人,他不要你眼里只有他哥哥,做你的囚徒也好,做你的玩具也好,做你的敌人也好,只要你能看见他,只要你能……不把他当孩子。

他想起他舔你时你的反应,混着那个雨夜的记忆,他浑身颤抖着,激动极了,他终于偷偷的获得了哥哥的神明的眷顾,哪怕神明不觉得那是眷顾。

蜡烛逐渐熄灭,暗室里一片漆黑,只回荡着越发喑哑的少年音。

“嫂嫂。”

“嫂嫂。”

“嫂嫂。”

“嫂嫂……”

最后,精液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暗室。

第二天夜里你去探访了孙家临时的住宅,孙母还像从前那样喜欢你,拉着你坐下,局促地说:“谢谢殿下救孙氏于水火之中,只是……”

你摆了摆手:“夫人不必言谢,仲谋我也已差人去找,董卓之流在四处寻找你们的踪影,只能暂时委屈你们住在这郊外的宅子。”

孙母失神地点了点头,你又安慰了她一会才从房里出去。

孙策站在门外,手扶在佩剑上。

“今晚是满月啊。”他低头看着你说。

“嗯。”

你看着他的眼睛,想起了以前最爱和他在满月之日做一些荒淫无度的事情,那时他从训练场出来便会去找你,铠甲也没脱佩剑也没摘,你总会帮他脱了铠甲摘下佩剑,再帮他脱掉衣服,腿上只留下绑佩剑的腿环。

你那时尤其喜欢坐在他身上,用阴户蹭着他的腹肌,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条水渍,听他按捺不住的喘息特别有意思,到了后边他忍不住了就会求求你,你听他求饶的声音便会缓缓弯下腰屁股往下滑,直到你的乳压上他的胸肌,你的阴户抵住他的肉柱。

孙策每次都会轻轻颤抖一下,脸红红的不敢看你,但是手却放在你的腰上紧紧扣着,只等你一声令下便抬腰挺进。

你会亲亲他的下巴,他才开始动作。翻身把你压在身上,身上不着寸缕却戴了一个腿环,你手扶上他大腿根上的腿环,从大腿到腹肌到胸上的红豆,你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能感觉到孙策在轻轻地颤抖。

他手摸上了外层的肉瓣,后又下移摸到了洞口,手指不断抠挖着,等到扩张润滑足够才狠狠挺进。不管你说多少次做多少次,他还是跟第一次一样疯狂,他能听见两人情动时血液加快的声音,像战场上划掉敌人头颅时血喷涌而出的声音,每次和你做爱时总觉得要更用力一点。他压在你的身上,下身不断动作着,你让他慢点他也不听,只是亲着你的嘴唇,两个人粗重的喘息从相贴的唇中传出。

到了后边你已无力抱着他,他处理完两个人的体液后,会侧身躺在你身边为你擦汗为你整理凌乱的头发,你累得想揍他却连拳头也抬不起来,他好像看出你的意图把你圈在怀里,拿起你的手往自己胸口锤了一下,然后跟你卖乖讨巧。

你想起那时他什么话都说过,说什么他太喜欢你了之类的话,你以为只是男人的床上话术罢了,只是你现在看着他的眼睛,那对眼睛里满是悲恸,才觉得原来他从前说的话不是哄骗你的。

他带着哭腔说:“仲谋,在你那里吗?”

你惊讶地抬头看他,他苦涩地笑了笑:“我跟你在一起那么久,你骗不过我的,孙家是惨遭董卓之手,但也仍有耳目。况且,广陵王并未太过遮掩不是吗?”

“那你怎么不告诉孙夫人?”

你紧紧盯着他正在扶着佩剑的手,提防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看着你防备的目光,笑了,收回了扶在佩剑上的手:“我想,仲谋在你那里一定更安全。”

你回想了一下孙权在暗室里的样子,估计到现在孙策也不知孙权做了什么。

孙策上前一步,你以为他要对你动作,也退后一步从袖里拿出匕首对着他。

他愣了神,眼里的悲伤仿若有实质般将你包裹缠绕,忍住了眼泪却忍不住哭腔:“你我当真要如此相对?广陵王,你与我是不在一起了,可是…可是我们怎么可以走到这种地步?”

你看着他收回了匕首,冷静地对他说了一句抱歉。

他好像并没有被你的道歉抚慰到反而更加伤心,他大步上前把你拉进怀里,你措不及防,反应过来时却也挣脱不开。他把头放在你的肩膀上,蹭了你两下:“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是不是已经不喜欢我了?你现在更喜欢仲谋吗?仲谋他……”

他好像要说什么贬低的话,话绕在嘴边两圈却说不出,他叹了一口气更用力地抱着你:“仲谋叨扰殿下了……若是殿下厌烦了仲谋,可否……”

你拍了拍他的背,像哄小孩子那般说:“不是的,我只是找仲谋有事。”

他好像哭了,你感觉脖子上有点湿湿的。

他接受了你这个蹩脚的理由,和你又变成了一步的距离:“时辰已晚,殿下早回吧。”

你点了点头,看了看他的眼睛,好像确实哭了,不过你也无能为力,最近有太多事情需要你去解决,你已经没力气去处理任何人的感情与情绪。

你回到书房突然想起今天好像还没给孙权喂饭,你提着饭菜进了暗室,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子精液的味道,你点燃蜡烛看见孙权躺在地上,他附近有一大块白浊。

你看他精神不好,便先压下了心中的怒火,给他解开了绳索拉他在床上坐下,把饭菜放在他面前,说了一声:“吃。”

他看了你一眼也不说话默默地吃饭,虽然很饿,但是吃的还挺规矩的,像你刚见他那会,你在心里骂了句人模狗样。

他吃完之后把碗碟收好放在离床很远的地方。

你看他的动作不明所以,他解释道:“一会你会惩罚我,放远一点免得盘子摔了你又要借此罚我。”

你听他的话气得笑了:“怎么?你对你的身份接受的很快啊,嗯?你知道你是什么吗?”

他站在你面前,低下了头,你想着到底是孙家的基因好,他哥那么高他也那么高。

“不知道。殿下能否告诉权,权是殿下的什么?”

你恶狠狠地看着他揪着他的领子强迫他看着你的眼睛:“你现在就是我的一个玩具,懂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孙权摸上了你的手:“能做殿下的玩具,是权的荣幸。”

你看着他的眼睛,绿色的眼睛里爱恨滋生,偏执和疯狂也如影随形,你惊了一下放下了他的领子坐回了床上。

他却跪在了你的身边将头放在了你的腿上,拿起你的手放在了他的头发上:“殿下,你从前便是这样对待哥哥的,你现在可以这样待我吗?”

“孙权!你发的什么疯!”

孙权枕在你的腿上不说话。

你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你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什么吗?不能射,你忘记了吗?”

你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鞭子,鞭子是你请人特制的,轻质的材料伤不了人,但是仍有痛感。

“把衣服脱了!”

他听着你的话慢慢脱掉了上衣,你一鞭子抽到他的背上留下一道红痕,他轻轻颤抖着,你看着他身下鼓了一个大包,不禁出声骂道:“贱死了。”

你踩上那处鼓包,磨蹭着那处,然后又抽了一鞭子:“你知错了吗?”

孙权轻轻颤抖着,他觉得羞耻,又被踩着又被用鞭子抽,但是羞耻之上是更多的兴奋,他的那处不断跳动着,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权,知错。”

你又抽了他一鞭子:“下次还敢不听我的话吗?”

“不……”他喘息着回应,压抑着内心快要鼓胀起来的兴奋,然而下身早已抬头的性器却无比直白,在这种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施虐中越来越硬。

你收起了鞭子,觉得抽他三下不仅自己累还变成奖励他了,他可比自己爽。

你顿时觉得自己识人不清,也是,早在当初他偷看你和孙策做爱时就该明白他心里有点变态。

尽管如此你的脚还是没有从他的性器上离开,仍旧蹂躏着。

孙权忍不住晃动着腰部,顶着你的脚。

你嗤笑一声:“这可是惩罚?你怎么那么爽啊?”

孙权没有回话,只是忍不住喘息着看着你的脚在他上边动着,最后终于忍不住握住你的脚在你脚上大力顶着蹭着,你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动作着。

你感觉到脚上的濡湿,孙权也逐渐松了力气,你挣脱出来往他身上踹了一脚。他刚射完脑子里还茫然着,措不及防被你踹了一脚,歪在了地上。

你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骂他,他听你骂他也不恼,只是又重新跪在你面前把头放在了你腿上,出声说道:“殿下,权喜欢你。”

只是你听着那话的语气心中不由得想到孙策也曾在射完之后把头枕在你腿上任由你抚摸,嘴里也说着:“殿下,策喜欢你。”

你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出声问道:“孙权,你到底想要干嘛?”

孙权委屈地说道:“权什么都不能干,是殿下设计将权绑来此地。”

“你早就知道?”

“权知道权惹殿下生气了,殿下这样做是应该的,殿下只要能出气,怎么对待权,权都无所谓。”

你气急反笑:“你也知道孙家压根不是我做的事?”

“权……知道。”

“呵……所以你将计就计,就是为了来给我羞辱?”

“权,能离殿下如此之近,已是三生有幸。”

“好一个三生有幸,我又被你摆了一道啊,孙权。”

你撇开他的头,转身就走,即将走出暗室时撂下了一句:“明天我就让人送你离开绣衣楼。”

孙权看着你的背影起身想要抓住你,你却已经锁上了暗室的门。

孙权站在原地,手攥得死死的,绿色的眼睛在烛火的照耀下好像绿宝石,他才不要走,他才不要!

孙权在暗室里看着蜡烛逐渐燃烧殆尽,犹如石像一般枯坐了一夜。

你重新打开暗室时已是正午,太阳最毒的时候,光线从外边爬了一点进来,正好照着孙权的半边脸,那只被光照着的眼珠犹如翡翠。

孙权偏过了头躲开了光线,他说:“我不走。”他声音有点嘶哑,让你想起了他昨晚低沉的喘息。

他整个人隐在黑暗里,衣衫不整,显得尤其脆弱和破碎。

你一边关着暗室的门一边点燃了蜡烛:“孙权,别耍小孩子心性,我知道你就是想比你哥厉害,说喜欢我也只是因为想跟你哥一样,你还小,不懂什么……”

你话还没说完,孙权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把你按倒在椅子上,你们的动作打翻了烛台,亮起来的暗室又灭了下去。

“才不是!嫂嫂……你怎么就不懂……”

你看不见孙权的样子,只能感觉到他压着你把头放在了你的脖颈处,他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边。他双手扶着椅子的扶手,把一只腿的膝盖放在你两腿中间并且不断上移,逐渐顶上了那处。

“嫂嫂,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兄长有的我可以不要,我能不能只要你……”

他在你耳边低声说着话,你的耳朵甚至能感受到他嘴唇的动作,像羽毛一般挠在你耳朵上,你想躲,但却被他紧紧困住。

他察觉到你逃避的意思,轻轻笑了一声,狠狠地吻上了你的嘴唇,舌头刮着你的内壁,你的舌头想躲,却被他的舌头追着缠绕着。他不断汲取你嘴里的空气,你感觉好像被一条蟒蛇缠绕着,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

到了你承受的极限时,他放开了你。你大口呼吸着空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横抱着丢上了床榻。

“你倒是看得清。”

“权自幼不爱太阳,殿下忘记了吗?”

他双臂撑在你的头两侧,跪在你两条腿中间:“权今天想让殿下看看真正的权。”

你眼皮子一跳,顿觉得不妙,你想推开他时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

“孙权!”

“殿下别怕,只是一点点软骨散而已,接下来殿下什么都不用做,权会做好的。”

他轻声在你耳边说着,手上也动作着,不一会就把你剥了个精光。

“我真想看看殿下现在的样子,可惜烛台被我打翻了。”

他的语气中略带遗憾,却也遮盖不住自己的兴奋。

他手摸上你的椒乳,嫩滑的感觉让他想起那个夜晚,那晚和兄长在一起时,你的乳尖也像现在这般挺立。

他舔上了那对乳,嘴里含着你的乳尖,手里也揉捏着,你的乳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喉间也发出难耐的喘息。他咬了咬你的乳尖,随后把手放在了下面,摸上了你的花唇,感受着那里的温暖。他摸到了那隐秘的小穴,手指颤抖着塞了进去,感受着小穴的紧致。

孙权一根手指抠挖着你的穴,大拇指摸上了阴蒂,双重刺激下,你到了第一波小高潮,小穴吐出的水沾了孙权一手,孙权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湿润,感受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扶着自己的挺立,在洞口附近摩擦着,偶尔会钻进去一个头,但是又被他拔出,他把你搞得上不上下不下,全身心都陷在这场情欲里。

“嫂嫂,我可以进去吗?”他贴着你的耳边说道,还没等你说话就把你狠狠的贯穿,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他不断抽插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身上。

“嫂嫂,我记得……你这时候身体都会白里透红……你跟兄长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的,现在还这样吗?我真想……哈……看看啊。”

他喘息着,亲吻不断落在你的耳边、脖颈和乳上。

你的小腹涨得厉害,孙权塞得太快太满,每一次力道都像在上阵杀敌,你想锤他一拳却也没有力气。呻吟声从你嘴里叫出来,娇媚得让你觉得陌生。

孙权听到你的声音后,反而更加硬了,你觉得他塞在你下身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他嘴里不断叫着嫂嫂,明明和他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不愿意交嫂嫂,和他哥哥分开了他倒是叫得欢。

孙权把你扶起来让你坐在他身上,手掌扶上你的后背,挺腰把你抛起来又狠狠落下,这样的姿势插得尤其深,每次落下捣出

的水打湿了孙权的小腹。

肉根进进出出的声音,你耐不住的喘息,床摇晃时的吱呀声都没入了他的耳朵,他心里越来越疯狂,想着就这样死了吧,就他和嫂嫂两个人,就死在现在。

他看到你仰起了头,感受到小穴紧紧地把他裹紧,抱着你快速抽插着,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

结束之后他紧紧抱着你,抚摸着你做爱时不小心散下的头发,嘴唇亲了亲你的耳朵。

“殿下,来日再见。”

你看着黑暗中的一团黑影,看着他缓缓离去,最后走出了暗室。

你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恢复力气,心中的火愈烧愈旺。

你出暗室时,天蛾过来禀报,说孙权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绣衣楼,去了郊外孙家住的地方。

你摆了摆手,叫他不要再管这件事。

手扶了扶额,孙权对你做了什么孙策一概不知,现如今董卓对绣衣楼虎视眈眈,孙家虽惨遭不幸,但兵力仍是绣衣楼数倍,孙家和绣衣楼联盟仍是上策,暂时不能决裂。越想你便越憋屈,恨不得把孙权绑起来再打一顿。

孙权回到孙家临时住的地方的时候,孙策不在,被孙夫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孙策回来时看见孙权站在院子里看着今晚的月光问他去了哪里。

“我去了哪里兄长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两兄弟无声地对峙。

孙策看着他这个弟弟,第一次觉得陌生。

“仲谋,你要什么兄长都可以给你,但唯独她我不可能放弃。”

孙权紧紧盯着孙策,他长得还没有兄长高,还要稍稍抬头看他,从小兄长便是自己的路标,他做得好自己也要做得好甚至比他更好,他有时候希望兄长战死沙场,这样挡在他前边的山就会消失,但是在梦里梦见兄长去世时还是会哭着醒来,这座大山替他遮挡了太多风雨。

孙权轻声笑了:“兄长,你想太多了。”

孙策狐疑地看着他。

“广陵王殿下只不过是救了我。”并且给了我一场梦罢了,后边的话他没有说出。

一场午夜梦回时,会兴奋会流泪的梦,他在梦里得到了她的眷顾,但当梦醒来,两个人中间仍旧隔着鸿沟,家国兄弟,孙权再怎么努力也跨越不过去。

孙策居然放声大笑拍了拍孙权的肩膀:“仲谋你啊!别那么严肃!哈哈哈哈哈哈哈!”

孙权看着兄长的笑,嘴角也微微地勾起。

算了,日月从不同辉。你看,连日月同辉这样的话,也永远是日在前,兄长啊,天生是要做太阳的。

“哎,仲谋,你这鞭子哪来的?那么轻。最近喜欢鞭子?哥给你抢个好的来!”

孙权看着挂在腰侧的鞭子,轻轻点了点头:“喜欢。”

手指轻轻抚上了鞭子的手柄处,好像隔空能与那人十指相扣,经过了无数挣扎之后还是松开:“但还是不要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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