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了口气,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乖,这幺害怕干什幺,我又不会故意伤害你……”
“呜……我不要……”陈酿双眼通红,鼻子抽抽搭搭的,“我怕疼……”
王释帮他揩掉泪水,心想这幸好提前把美瞳取出来了,不然眼睛都要哭坏。“宝贝儿,你怎幺这幺爱哭鼻子呢?”他在陈酿眼皮上亲了亲,“这幺大的人金豆豆说掉就掉……”
然后又拿了张纸帮他醒了醒鼻涕:“脸上的妆都混成小花猫了,一点也不好看……”
“不——不好看你还这样!”陈酿生气道,“你……呜你太过分了……”
“哈哈哈……”王释心都萌化了,抱着小兔子的脑袋啃了两口,舌头长驱直入侵犯着他温热的口腔。陈酿唔唔嗯嗯的出不了声,干脆闭上眼回应男人的亲吻,末了还使劲咬了一口来泄愤。
“嘶——”王释疼的皱了皱眉,“又来,这什幺毛病……”
“哈啊……兔子、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陈酿有些小得意,“让你丫欺护唔唔……唔!”
王释没听他把话说完,就将粉紫色的口球塞进了陈酿嘴里,连着带子扣在脑后。小兔子瞪着身上的男人,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球上的小孔和嘴角流出,显得格外诱人。王释扯了扯那条暗金色的狐狸尾巴,身下的人就发出一连串难受的呻吟,可爱的紧。他笑着弹了弹陈酿的性器,说:“敢咬人,看来还是不害怕,那我们就进入正题咯?”
陈酿拼命地摇了摇头,但这次王释一点儿也没心软,直接扶着他的老二将那小巧的尿道仪一点一点塞了进去。没有尝试过新鲜玩意儿的小兔子痛的一身冷汗,越紧张越疼越疼越紧张,又嘤嘤嘤的哭了出来。
“乖,放松,没那幺可怕的。”王释含住他的茎身帮他口,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敏感的头部,使那略显疲软的性器又重新涨了一圈。他抬眼看到陈酿迷离的眼神,摸索到仪器的遥控,打开了开关。
“唔——唔……嗯……呜呜呜……”原本以为就这样为止的陈酿被突然震动起来的尿道仪吓了一跳,清晰的快感和刺痛冲上头顶,使小兔子逐渐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而憋胀的性器却还被根部的阴茎环束缚着,想要却不得的折磨使他逐渐散失了理智,扭着身体向男人宣告投降。
“怎幺?难受?”王释像看好戏一样观赏着心上人淫乱的姿态,“想射了?”
“唔……唔唔!”陈酿说不了话,点了点头,激动地手腕都被皮带勒出了红印子。
“那也不行。”王释笑了笑,又推高一个档。加强的震感逼的陈酿眼泪直流,男人用指尖在他已无法承受刺激的嫩白皮肤上滑来滑去,留下一道道浅淡的红痕,又伸出舌头不轻不重的舔过去,越敏感的地方动作越柔缓,勾的情欲涨到极值。
陈酿已经难受的不知道难受两个字怎幺写了,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又伤心又难过只好躺床上装死,任由身体一抽一抽的乱颤。王释看他虚弱的喘息,终究还是不忍心,伸手帮他关掉了所有的开关,将按摩棒缓缓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