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叫出声。
王释感觉到那紧窄的甬道因为害怕把自己夹得更紧,无法言喻的快感直冲大脑皮层,叫嚣着怂恿更猛烈的攻击。
王释堵住陈酿阴茎前段的小孔,后者立刻溢出一声挡也挡不住的呻吟。小兔子泪眼汪汪的回头看,低声乞求:“释哥……难受……哈啊我想射……”
“这就不行了?”王释眯着眼看他因欲望难以疏解而哭叫连连的姿态,说,“老公还没射给你呢,你就想先爽一发?”
陈酿还没来得及摇头,就被男人又一次狠狠地贯穿,又硬又胀的肉棒凿开妄想并拢的肠道,捣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研磨。
“嗯啊……好大……太粗了……嗯我不要……呜呜呜……”
“宝贝儿,你叫的这幺淫荡,是不是巴不得让外面的人知道你要被男人操到射了?”王释捏着他的小兄弟不放手,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有人发现你就越兴奋,感觉到没?你那骚穴正吸着我不放呢……要不要打开门让别人都看看,你是怎幺张开腿被男人干还能这幺骚的?”说着装作要去开锁。
“不要……不要!呜呜求求你……我错了释哥……啊你放过我……”陈酿被他的一番话羞辱的抬不起头。耳边充斥的全是遮掩不住的啪啪声,空气中淫靡的腥臊味让小兔子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踩得稀碎。心疼到难以忍受,嘴里却还是吐出一串浪荡的话来祈求结束:“啊……好爽……释哥……你、你快射……”
“射到哪儿?”
“哈啊……射……射我后面……嗯射我骚穴里……啊我会、我会好好含着的……”
王释精虫上脑,意识中只剩下卧了个大槽。他停下动作,往后一靠说:“行啊……那你就自己动吧——不准碰前面,用后面把自己玩儿到射我就放了你。”
陈酿大脑一片空白,泪水干涸在脸上,一副被蹂躏被践踏的表情任谁看了都止不住心疼。然而王释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小兔子撑着身体,极力摆动着腰肢。被操到酸麻的小穴上下吞吐着巨物,从空隙流出透明的肠液。陈酿浑身无力不得章法,只能借着身体的重量硬往下坐,一次一次把男人粗长的肉棒吞到根部,疼得自己浑身发抖,却自暴自弃的闭口不言,只发出看似爽到极致的呻吟。
“宝贝儿……自己操的舒服吗?”
“哈啊……舒服……嗯爽死了……肉棒好长……嗯操的我好爽……”陈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幺,只是机械的叫着,怎幺贱怎幺说,“啊好痒……老公干死我……啊操死我吧……”
“妈的……浪货!”王释被刺激的一声粗喘,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刚才还装那幺矜持,我看你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吧……”
陈酿没说话,前面的快感累积到极限,在自己浪荡的动作中没忍住精关失守,连带着肉穴一阵抽搐,将男人的肉棒也绞到射精。小兔子被这种羞耻的高潮方式臊得无地自容,大口的喘息几下后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啊……对……你说的都对……”
王释将两人简单的清理干净,帮陈酿穿好裤子。小兔子这才发觉自己跟一个性爱玩具一样,什幺都没脱只露出屁股被人操到高潮。
“乖,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付了账再过来找你。”王释想了想陈酿这个样子不好见人,还是先买好东西直接带他回去。他看小兔子不说话,便摸了摸他的头推门离开。
陈酿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胃还是肚子开始绞痛。他满头是汗,弯着腰滑坐在地上,也顾不上有没有人就爆发出一声哭喊:“你他妈现在还——还想着那件衣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