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倭寇的哀嚎,还有什么亚麻带。
实在聒噪,若非要拷问一下关于邪马台的情报,他还真想全都宰了。
周泰一张大脸上,露出敬意。
砍下倭寇首级,堆放在海岸边。
如此血腥、强势的手段...
为何,让他愈发兴奋?
...
冀州。
巨鹿郡。
项府。
“亚父妙计。”
“那个昏君小儿,还真是把李严给逼反了。”
“当真是解恨。”
项羽听着属下来报,李严已在项庄的护送下,抵达巨鹿,已是到了府外。
这才真的相信,昏君小儿中计。
顿时,一扫胸中恶气。
可惜李严,没有想办法能把虞姬带来。
便宜了昏君啊!
“主公,李严此人,一向老谋深算,担任太尉三十余载,于百姓之中威望甚高,不可不谓之能。”
“有此人相助,又可使得主公霸业又进一步。”
“不过还望主公届时,定要礼贤下士,以收其心。”
范增抚须一笑,拱手劝谏。
“亚父放心。”
项羽也清楚,李严的能力不低,更重要的是其身份、地位之高。
让其投入自己的麾下。
既能证明朝廷无能。
两朝元老,当朝太尉都要造反,这样的朝廷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还可以告诉天下人,他项羽才是明主。
“主公,属下以为此人来投,只怕是朝廷的奸计。”
“...”
项羽尤自高兴着呢,一名身形瘦弱,穿着寻常皮甲,正在站岗的执戟护卫。
突然出列上前,单膝拜倒。
声音,格外坚定。
“韩信?”
“你休得放肆。”
“此乃亚父所谋之计,断无失策的道理,何来朝廷的奸计?”
项羽面色不愉,盯着跪地的韩信,与语气转冷。
“韩信,你何出此言?”
范增一摆手,起身来到韩信的身前,皱眉道。
原本,他也怀疑过李严造反,有没有可能是朝廷的将计就计,另有谋划。
不过项庄已把京城的情报,以及李严的情况,全都详细道出。
并无任何不妥的地方。
何况李严此次,只是带着几十名死士护卫,亲自前来冀州。
真有什么诡计的话。
又能干些什么?
再说,李严他也有过数次交集,绝非是高风亮节,对朝廷死忠之辈。
没有理由,为了朝廷,连老命都不要。
“主公,军师明鉴,属下只是认为从军师之计开始,未免有些太过顺利了。”
“倘若天子,当真昏庸至此。”
“绝无可能对付得了李渊,并下旨开海禁,讨伐匈奴。”
韩信跪在地上,神色坚毅,直视着眼前的范增。
“属下担保,李严一定是有图谋。”
“...”
“你能有此担忧,足可见你忠心为主。”
“不过,老夫此计直指人心,但凡天子小儿有一丝怀疑,李严也绝无可能,继续担任三公,迟早必反。”
“李严只是奸猾了一些,为谋活路,提前反了而已。”
“纵使他真有图谋,在老朽的手底下,又能翻出什么浪花?”
范增沉思片刻,摇头轻笑。
实在是想不明白,要真是朝廷的奸计。
那李严不顾生死潜入主公麾下,能有何图谋,又敢干些什么。
除非,他真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