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由不得他们猜错,只能全都猜对才行,就算是猜错了其中一个,那么他们丢人也就丢到家了,对于华夏文物界是这样,对于南江的损失就更加实际一点了。
这时候葛教授在桌子下面用脚轻轻的碰了一下孙寒承,意思很明显是在问孙寒承是否看出了什么破绽。
孙寒承也真是无奈,不得不说这件事当真是有些棘手,他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方法都使用了一个遍。
葛教授那可是国内瓷器方面的专家,谢教授虽然主攻的是金石杂项,但也是文物方面的专家啊,要是猜不出来这丢人丢的不仅仅是南江师大,更是整个的华夏啊。
这时候房间里接近三十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看着,这种压力简直是太大了,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就连谢教授的脸上都渗出了汗水。
施立安一直在该观察着三人的情况,此时呵呵笑着说道:“三位已经将东西都看过了,不知道是否有了答案了呢,你们华夏总是以瓷器的发明国自居,看不起别的国家,鉴定这几件东西对你们来说应该非常简单吧。”
这施立安显然是有意为之,他越是这么说对葛教授等人的压力就是越大。
孙寒承的思绪一直在飞快的旋转,这本体的三件东西都是清朝中后期的东西,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而且三件东西都保存的非常好,几乎没有什么磕碰和太大的使用痕迹。
也正是因为这样导致他们重新作出来的三件东西,在胎质用土,色彩方面、使用痕迹方面,都能做到一模一样,这也是非常难以鉴定的原因。
葛教授和谢教授依旧将目光放在眼前的瓷器上面,不敢看别人的眼光,更不敢跟施立安接话。
孙寒承却一脸轻松的对众人笑着说道:“不就是鉴定几件瓷器吗,这点小事如果都用两位老教授出手岂不是让人笑话,两位教授请回吧交给我就行了。”
葛青松和谢明堂听完简直是惊讶,一起看向了孙寒承,孙寒承朝着他们眨了一下眼,微微一笑说道:“两位教授,这种露脸的事情你就交给我这个晚辈吧,你说如何?”
葛教授满脸的惊讶,刚想问问孙寒承是不是真的找到了线索,却被谢明堂首先抢过话去说道:“小孙说的很对啊,既然这样那就将这个机会交给年轻人吧,咱们老头子就回去看着就行了。”
说完之后就直接拉着葛青松一起走了回去,只将孙寒承留在了那六件瓷器边上。
其实孙寒承的想法也很简单,这六件瓷器如果被他看准了那么荣誉属于全华夏,属于整个南江师大,如果看错了,那么这件事就等于是他自己背下来了。
他现在还年轻,二十多岁的年纪也没有太大的名声,看错了几件瓷器至少在外人看来情有可原,如果是葛教授看错了那么后果就严重了,往大了说是让整个华夏蒙尘,往小一点说对南江师大或者葛教授的权威都有一定的影响。
葛教授和谢明堂这都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这点事情又怎么能不看不出来呢,葛教授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这件事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反正现在他们是想不出来。
南江的那些领导自然也能看的出来,孙寒承这么做就等于是在没有办法的时候舍生取义了,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利益。
施立安看到这情形哼一声说道:“年轻人我不知道你这是盲目自信呢,还是真有本事,既然你主动要求,那就快点给出答案吧。”
孙寒承手里拿着那珐琅彩的花瓶,一脸镇定的看着施立安说道:“你也别着急,我想你们做出这三件东西肯定非常不容易吧,要是我久这么快速的说出了答案,你们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咱们两座城市怎么说也是友好城市啊,面子还是要给的。”
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是面面相觑,临近的人都是低声的讨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紧张的气氛。
施立安知道孙寒承在拖延时间倒也没有戳破,显然对他们的这三件东西非常的自信,自信孙寒承绝对鉴定不出来。
“实话跟你说为了将这三件东西做的和实物一模一样,我们花费巨大,瓷器上面各色彩的色号我们做了不下上百种的试验,力求达到一模一样,为了追求相同的胎质,每一件东西我们做了上千件,在千件瓷器之中才找到这三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东西。”
所有人听完都是惊讶这斯坦利大学也难道是疯了吗,为了做一件赝品竟然做了上千件的东西来筛选,这种消耗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起的,不过效果也真是明显,做出的东西确实无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