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寒承一听就很是惊讶,这孙禄堂可是清朝末年非常有名的画家。虽然没有李可染那么出名,但是现在能得到一幅孙禄堂的话可是非常宝贵的东西。
他的画一直被柳州画坛所推崇,这月奴竟然说孙禄堂的画不如他的画,这让他有些不太好说什么。
月奴显然知道他心中所想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上次那副画,我拿到之后送给我师傅去鉴赏,我师傅评价很高,说你的积墨法已经有了李可染的影子,甚至在某些地方犹有过之。”
孙寒承听完更是惊讶了,连忙问道:“你师傅是哪位?”
月奴脸上微红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哦,我师父是赵默子。”
孙寒承听玩就是一惊,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月奴竟然是赵默子的徒弟,这赵默子是当今非常出名的一位大画家,被称作是当代画圣。
但是这位大画家一惊年过九十了,早就已经不做画了,要是别人说的话可能会不服气,但是人家赵默子说的那就有些参考的价值了。
赵默子收了不少的徒弟,但都非常的隐秘,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这样一位女弟子,怪不得在书画方面的造诣这么高。
“原来是赵默子先生的徒弟,我真是太惊讶了。”
月奴却非常平静的说道:“这有什么的,反正在作画上面还是不如你。”
两人继续往前走,这时候月奴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跑,我最崇拜的人不是画画好的,而是做赝好的。”
孙寒承听完这画就好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然后惊讶的问道:“这是为什么?”
月奴一本正经的解释说道:“你想啊,自己画画就是想到什么就画什么,但是做赝呢,就要模仿别人的笔迹别人的意境画出来的,这是要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战胜自己的肌肉记忆。”
孙寒承感觉有些尴尬,做赝这种事情原本是非常让人不齿的,但是这月奴却说非常的崇拜这样的人,这让他不知道怎么说。
“做赝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啊那些做赝的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
月奴听完之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在中国这叫做赝,但是在国外这都是叫做艺术品的,有艺术性的都叫艺术品,模仿又怎么了,谁开始写字不都是从模仿开始的。”
她一本正经的对孙寒承说道:“你这种想法真的是非常错误的,他画一幅赝品能当做真品赚钱说明他的画工了得,但是这个世界残酷,要是能用自己的画工赚钱的话他又何须临摹别人的话赚钱呢,卖自己的画不就行了。”
孙寒承听到这话之后非常的震惊,同时又心中窃喜,这话说的不就和当时他去春潮饭店的路上和那老鉴定师说的话一样吗,原本以为没有人会理解他说的话,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
“好吧,我错了,我也真是没想到你和别人不一样,做赝都能被你说的这么美好。”
月奴听到孙寒承的话高兴起来说道:“这还差不多,对了天人居不是收了三幅画吗?能让天人居都鉴定不出来的赝品,这绘画的人水平是有多高啊,我一定要想办法知道这人是谁。”
孙寒承的震惊简直就是一波接着一波,原本以为这月奴崇拜做赝的人只是随便一说,但是现在看来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竟然真的要付之于行动。
这时候他们走到了二楼有看到了山水博物馆的那个展位,月奴拉着孙寒承的衣服就跑了过去。
“快看快看这是汝窑的瓷器哎,好漂亮的花纹啊,真是难得一见。”
孙寒承走过去看着自己亲手修复的瓷器只能给她一个微笑,总不能自己将自己给夸赞一遍。
刚才已经来看过一次所以孙寒承也并没有太过于在意,但是山水博物馆却有人朝着他走了过来。
“孙先生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