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然哈哈一笑,深深地看了河野次郎一眼说道:“河野先生,您可真够搞笑的啊!”
“你们可是gdp世界第二!”
“你们可是号称拥有世界领先的科技,工业甚至已经超过了鱿洒!”
“你们已经拥有了庞大的舰船和先进的飞机!”
“那么,我想请问,你们究竟在怕什么呢?”
“你们要是勇猛起来,我觉得赶走鱿洒,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个事情,你们要是敢做,没准我还敬你们是一条汉子!”
“可惜啊!你们在浪费最好的时机!”
“你们要是前两年就迅猛发力,没准啊,你们已经挣脱了狗链了!”
“我个人感觉,你们并不是想摆脱鱿洒。”
“你们只是怪主子对你们太凶狠。”
“你们想享受在鱿洒体系内的好处,你们希望自己的地位能更高一些。”
“你们想作为代理人掌控整个雅洲!”
“所以,永远都不要再说什么正常化了。你们啊,已经被鱿洒牢牢地抓在手心里了,你们的精英全都是怂包软蛋,只敢怂恿别人出头。”
“你们脚盆,我做个预言吧,最多20年,你们就会重新落后沉沦!”
王浩然把河野次郎给怼得脸都紫了。
“王先生,我感觉,您对我们脚盆的恶意有点儿太大了吧?”
“我们双方仍然是近邻,我们希望咱们能够睦邻友好。不要,拿阴谋论的眼光看我们,好吗?”
河野次郎都快要哭了。
王浩然哈哈一笑,说道:“你这次过来谈合作,本身就是一个阴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
河野次郎觉得,王浩然的目光就好像两把尖刀。
他有点儿不寒而栗。
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王先生,不要,把我们想得太坏了。”
“这一次,我们希望能够帮你们造出大型油轮,是出于完全的真心……”
王浩然说:“是真心吗?”
“你们帮我们造出油轮,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
“你刚才说,你们不为利润,只为友谊,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我听冯厂长说,你们刚开始谈判的时候,可是妄想着搞合资公司,还要占据控股权的。”
“这就是你们不为利润的表现吗?”
“现在你们突然降低自己的合作条件,甚至又表明愿意逐步教会大联造船厂造大型油轮,为啥你们一下子就变得这么无私了呢?”
“下一步,你们是不是要表明,你们愿意帮助我们造军舰了啊?”
“你们太猖獗了!”
“你们明明知道的,大连造船厂是踏马的我们最重要的军舰制造基地,你们还是要硬往上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这一顿贴脸输出直接怼得河野次郎张口结舌臊眉耷眼,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同时,他也有点儿恼羞成怒。
骨子里,他还是有那么一点高高在上的意味。
他觉得脚盆就算是鱿洒的狗,那也比你龙有优越感。
“我,完全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王,我们只是出于一片好心!你是在践踏我们的善意!”
“哼!如果没有我们脚盆的帮助,你们就别想造出大型油轮!你们永远都别想靠自己研究出那种先进的造船技术!”
“还有,你们也不要想靠你们自己造出大型军舰来!”
河野次郎也色厉内荏地吼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被动。
他必须得强硬起来。
也许,当自己强硬起来,龙国人就会服软。
王浩然呵呵一笑说道:“一年之内,我们不仅要造出比你们更先进的油轮,而且,我们还将造出我们自己的超级战舰!”
“到时候,你是不是要剖腹自杀谢罪啊?”
“你们,在我们华夏龙族面前永远都只是这个!”
王浩然冲着河野次郎比了个小拇指。
河野次郎从王浩然的眼神之中看到的都是鄙视。
他缩了缩脖子,更加的不知所措。
他没想到,竟然会跟王浩然闹得这么僵,以至于他现在十分的被动。
但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想要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已经基本上不太可能了。
脚盆苦心孤诣造局这么多年,很可能毁于一旦。
脚盆人一直都想要pua龙,要让龙族子民在他们面前自卑,承认他们是雅洲老大。
他们收买的一些作家学者也一直在为他们摇旗呐喊,不断地唱衰自己的母国,给脚盆唱赞歌。
可是,起到的作用真的十分的有限啊!
河野次郎想要挽回点什么,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你们一年内造不出大型油轮,你承认我们脚盆比你们发达文明,并且到我们脚盆参观游历一个月,可以吗?”河野次郎语气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他还是不相信大联造船厂能在一年内造出大型油轮!
更不相信龙国能靠自己造出先进的大型战舰。
他之所以语气如此虚弱,其实也是想缓解一下现在的紧张氛围。
甚至,他内心深处如今想的是:王浩然之所以对脚盆如此轻蔑而且有极深的偏见,主要还是因为不太了解现在的脚盆有多么发达先进!
如果王浩然去脚盆亲眼看一看,他或许就会被脚盆折服,就会匍伏在地,愿意为脚盆服务。
王浩然说:“算了吧!你还没有资格跟我打赌!”
“河野先生,五年后,我们的造船业将会彻底把你们打压下去!不信,咱就走着瞧吧!”
王浩然说完,马上就让人送客。
河野次郎灰溜溜离开,他非常的沮丧,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达到目的。
岂料竟然是一再地被羞辱。
等到河野次郎走后,冯翔说:“浩然同志,我们是不是有点儿过了啊?”
“这位河野先生就算是包藏祸心,咱们简单应付几句,把他给打发走了就好了嘛!”
王浩然心想,他还是对鬼子的奸诈了解得不够透彻啊。
用一个词形容就是“宅心仁厚”。
王浩然笑了笑说道:“我们和脚盆之间,仇恨是永远解不开的。”
“我们现在正处在上升期,在不少的领域,我们现在已经超过他们了。”
“他们现在很着急,非常的急。”
“他们如今估计就一个心思:如何把我们给干掉!”
“阻碍我们的发展很可能是他们的既定的策略,永远都不可能改变。”
“这种情况下,我们绝对不能被他们表面上的伪装欺骗。”
“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