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许琢翻来覆去睡不着,苏涵过了两天才回来,很疲惫的样子,只问了下许琢的身体情况,便倒头就睡。苏涵不说,许琢心虚不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事情就这样过去个把星期,也没见有警察来找许琢,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安静。
许琢有这么个心事,便一直处在忐忑不安中。晚上甚至梦见那个被他扎得血淋淋的人跟着他,自己手上沾着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可这些除了他自己别人都看不见!
从梦中被吓醒,许琢出了身冷汗,看着身边睡得极安稳的苏涵,心情才会平静些!
就这样警察没等到,等来了徐拓海的生日邀请。自从许流萍死后,就没找过他的徐拓海,竟然让苏涵来邀请许琢。
五十五岁生日算不得什么重要日子,特地来邀请他,肯定不只是吃饭而已。许琢碍于苏涵又不得不去,麻烦。
生日宴安排在晚上,苏涵早上就回徐拓海那去。许琢磨蹭到下午直接去酒店,原因之一当然是他不想和徐拓海见面,能晚就晚。原因之二许琢隐隐有些不安,他不期待这次宴会,甚至从心中畏惧。
说是生日宴,却只有徐拓海、苏涵和许琢,三个人占了个包房,有钱人就可劲折腾吧。
进了包房后,许琢一眼就看见苏涵,低着头,沉默不语。
没指望徐拓海很热情,许琢犹豫下,没有坐在苏涵身边,他们俩的事,如果徐拓海还不知道,许琢也不想让他产生误解,公共场所还是尽量和苏涵保持距离吧。
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徐拓海不是叫许琢来吃饭的。
“把门关上,没有招呼不要进来。”菜上齐后,徐拓海特意叮嘱服务生道。
许琢深吸口气,这是开始说正题了。直觉告诉他,徐拓海接下来要说的事与他有关,而且他不会爱,阴霾不知不觉间笼罩了许琢。
“我已经写下遗嘱,我名下所有财产,包括公司都将由苏涵继承!”徐拓海平静的说。
好吧,或许徐拓海认为许琢会为了那点遗产要死要活!想看他的笑话,可惜遗产对许琢来说可不具喜剧效果!
许琢安静的听着,徐拓海要是只想告诉他这些,他倒是可以松口气了。
但紧接着,徐拓海从身边的椅子上拿起份文件夹,应该是早就摆在那的,放在许琢面前。说:“想清楚就签了!”
许琢有些疑惑,看了眼苏涵。他还是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或许是根本没有表情。许琢定了定心,翻开文件夹,里面竟然是份断绝父子关系的协议。
“什么意思?”许琢警惕地问。
“以前我很对不起他,让他十几年来不明不白的做人。所以想要还他个公道!”徐拓海说。
许琢果断回绝:“不行!”
徐拓海冷笑道:“遗嘱继承优先于法定继承,你不签也别想从我这拿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