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琢去找医生,医生说只能打止痛针,止痛针打下去,许流萍肚子不痛了,胃又出了问题,恶心呕吐,又吐不出来,就只好再插根引流管,这下完全不能吃东西了,再吊上一种极贵的营养针,一天就近四百元,这笔巨大的开支,许琢再无法支撑,事已至此也只能去求徐拓海。
作者有话要说:偶地存稿,素越来越少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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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b18驳论...
这是许琢第一次去徐拓海的公司,他的生意果然做的很大,这幢座落在闹市区,造型奇特犹如风帆般的办公大楼,价值怕是不菲。会觉得这景像是个悲剧的,恐怕只有许琢。
许琢被徐拓海的秘书请到了休息室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没人来问过他,把他干晾着,直到他等不及去前台问,才有人过来,扔了张五万的支票给他,支票飘落到许琢脚下,这算是今天的第二次受辱了,徐拓海的冷酷让他痛恨,世态炎凉让他心寒,同时他也痛恨自己的无能,如果他有钱,就不用去看徐拓海的脸色了。
回到医院,许琢躲在病房门口,看到里面孤零零躺在床上睡着的许流萍,那种对自己无能的痛恨感,让他猛烈的用脑袋撞着墙,借此发泄。
“许琢你干什么!”晏子青用了全力拉住看上去快发疯的许琢,他满脸都写着惊愕与担心,“你在干什么?你母亲在里面,她要是看见了会急死的。”
晏子青把许琢拉到休息区,打湿了手帕让他擦脸,坐在他身边轻拍着他的背。
许琢知道晏子青是在安抚他的情绪,还有晏子青能倾诉,他缓缓开口说:“我怕,子青,我真怕哪一天我醒过来发觉她不再呼吸了,我想她活着,好好活着。可是……可是她每天都会痛,止痛针不能多用,大多时间她只得忍着,痛急了就躲在被子里哭,我不想看她每天这么痛苦,有时候冷静下来想或许死了她会好受些。”许琢抓住头发扯着,“可这想法多恶毒!她是我的母亲,怎么可以让她就这么死了,不是说只要活着就是希望吗?子青,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救,那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如何忍心放弃希望。救,对许流萍来说很痛苦,也不一定有效,最后她可能还是会死!怎么办?这真是个残酷的悖论,许琢永远不可能找到答案,无论他怎么做,都会是错的,无论哪个选择都会让他痛苦,真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