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身体,又如何迫不及待地占有了他——就像是个欲求不满的年轻人一样,林海民简直觉得自从自己三十岁之后就再也没干过类似的事儿了。
然而在这一切过程中,雪绒根本没有丝毫拒绝反抗。即使是初经人事的疼痛也只是轻叫了几声,忍不住小小地挣扎了几下儿,让林海民在那个瞬间有点儿愧疚。而在其余的过程里,他的顺从和配合则更加助长了林海民的占有欲。
林海民不知道这样是否符合道德。但在丰洲人古代的观念里,虽然占有一个未婚的男孩儿的身体是不正确的,但在这之后娶他反而却是天经地义的责任。她不知道雪绒怎么想,或者说他已经忘记但肯定存在的家人会怎么想。雪地人或许有不一样的观念。不过林海民还是有点儿罪恶地期望,在回到安全的东部之后还能继续拥有他。
林海民坐在睡梦中的雪绒身边,而似乎是她的动静惊扰了男孩儿的梦境,雪绒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儿,便睁开了那双天蓝色的眼睛。
刚睡醒时他眼中还带着迷蒙的雾气,然而看到林海民便立刻清明了。雪绒微微眯起眼,冲着她笑起来,声音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有些干涩,但丝毫无法掩盖他心情的欢快:“啊,海民……你长得真好看。”
林海民免不了又被这话噎了。她见过男孩子事后后悔要死要活的,也见过事后觉得自己受了很大委屈的,更是见过事后认为自己奉献了身体给女人就不禁颐指气使的,却从来没见过这样——失身给别人,还对此感到十分高兴,仿佛占了便宜一样——没心没肺的。
唉。林海民不禁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却又暗暗觉得高兴。她用手背测了测雪绒前额的温度,确认他没有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出汗而感冒。
“要吃点儿东西么?”林海民温柔地托着他的背,帮他坐起来。男孩儿柔软纤细的身躯是这么轻,轻得像只小猫。即使是在占有他的时候,林海民也不敢真的用力。
向来热衷于吃东西的雪绒此时却摇了摇头,似乎是牵扯到了身上的疼痛处而微微蹙起秀眉:“不想吃。现在腰好疼——”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轻蹙的眉却又舒展了,再次露出欢快的微笑,“海民你真是厉害呢。”
林海民差点儿碰倒旁边缺了条腿儿的桌子:这是什么情况?她竟然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儿夸赞在这方面“厉害”,还有比这更羞耻的事儿么?!
然而她还是不过脑子地问出来:“你怎么知道厉不厉害?”
“我猜的。”雪绒对她吐了吐粉嫩的舌尖儿,“因为我喜欢你,就觉得你厉害了。而且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不厉害?”
雪绒说这话的时候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但林海民觉得自己的脸简直能因此燃烧起来,连忙转移了这个话题:“嗯……雪绒,你现在身上很疼么?”
“还行吧,忍忍就好了。”男孩儿故作轻松地挑了挑眉,“我可是有预先心理准备的,而且……所有人不都是这样的么?”
唉,这个生理教育倒是充分,只是怎么看都像是教育错了方向。林海民不禁又有些庆幸,幸好雪绒是和她在一起,否则万一摊上某个不着调儿的,被人家欺负了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丝毫没意识到这种想法本身就是给自己的错误找借口。
不过,这也谈不上什么错误吧,因为“受害者”小雪绒可是满意得很呢。
当林海民把他抱在怀里,试图让他舒服些的时候,雪绒便已经恢复了活力,又开始想方设法地撩拨她了。而且经过了半个月的“适应”,他已经不再一高兴便舔林海民的脸,而是改为了更有效率和技巧性地索吻,还附带某些触碰身体的“违规动作”——事实上,林海民能够忍半个月才吃掉这只捣乱的小狐狸,也算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