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微紧靠在楚千里怀里,享受那份温暖,其实她好冷的,可是她贪念楚千里在身边的场景,她宁愿冷,也不想打破眼下这个氛围。
楚千里继续说:“楚雄站在一旁感慨不已,亦是说了,会在明年开春自己,召集人工,把破败的朝天观拾掇拾掇,让朝天观的大名响彻大楚之地。但是玄尘子却拒绝了。玄尘子说修道修的是心,所有的事情对于修道来说都是小事。”
“这样一来,楚雄只能退而求其次,亲自提笔,会给朝天观写一幅牌匾。楚雄亦是对玄尘子的所为感动不已,私下里面和湮儿叨咕,说是湮儿产了子,便让孩子入朝天观和玄尘子一起修道,修心。”
“湮儿本就不同意,毕竟没有哪家的娘亲舍得自家的孩子,嘿,最后湮儿亦是答应了楚雄的要求,吾也知道湮儿想让孩子变得如同玄尘子那般对天下有责任心,是好事。吾亦是高兴,这样一来,大楚天下便能千秋万代。”
牧白薇眨动着皎洁的眼睛,问道:“那如若白薇产了殿下的孩子,是不是也随着玄尘子一起修心呢?”
“只要白薇舍得,本太子自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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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千里紧搂着牧白薇,瞥了一眼笑脸如花的牧白微,瞧着她并没有说话的意思。伸手勾了勾女人挺巧的鼻梁。
他轻声解释道:“自古以来,皇子间为了皇位的争斗从来不是一回两回,手足相残这件事情听着,看着便让人饶心。让未来的皇子们去修道修心,吾倒是觉得可行。”
“殿下之意便是放过了五皇子楚渊?”
牧白微本就聪明,楚千里的这番话,她瞬间便想到了这个可能。这倒是让她忍不住眯着美眸认真审视抱着她的男人。
“白薇,吾是楚雄的儿子,楚渊亦是楚雄的儿子,虽然我们同父异母,但是身上流淌的可都是楚雄的血液。”
楚千里笑道:“在江南行的时候,本太子便有心杀了他,可是经过了这么些事情,想了很多,本太子倒是觉得杀他作甚?大楚迟早是吾的大楚,楚渊争夺眼下的太子位,亦是如同那历朝历代的皇子一样,不甘心。毕竟他是皇子,哪个皇子没有当皇帝之心?哪个小兵没有当将军的野望?”
“再说,手足相残,楚雄会如何想?当年吾娘亲死后,吾便恨透了楚雄,恨了二十载,已经够了,因为娘亲的死,楚雄虽然有责任,但是最大的责任还是在杨靖这里。”
“楚雄老了,本太子便不愿意给他添堵了,至于楚渊之事,便交给他自己处理吧。”
牧白薇笑了笑,突然感觉太子变了,不知道那里变了,总感觉身上多了一种让他心安的味道,这个味道她很喜欢,亦是很贪念。她抬起头,趴在楚千里胸膛上,问:“殿下,那湮儿还说了什么呢?”
“湮儿还说啊,**山寻妻之事,她已经替本太子恳请楚雄了。楚雄亦是答应会下旨赐婚,不过想想**山与当初秦淮河烟雨楼的老鸨子走在一起,本太子怎么就感觉到那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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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陈将军和老鸨子郎情妾意,你别扭个什么呢?”
牧白薇哑然失笑:“再说了,当初在扬州的时候,白薇可是瞧见了陈将军和那老鸨子之间的感情升温,而那老鸨子亦是一个手脚麻利之人,就说霓裳的女工坊,好多女工全都是老鸨子找来的。”
“其中大部分都是当初秦淮河青楼里面的女子,眼下她们不再为了讨顾客的欢笑而欢笑,通过一双手,自给自足,多好啊。”
“是吗?不错,这个老鸨子算是做了一件人事。”
楚千里倒不是那种笑贫又笑娼之人,但是心里面还是特别别扭女子在青楼,如若能不在青楼,当一个良家,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湮儿说了最后一件事情,你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