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兴奋到极致,在宅院里面跑来跑去的玄尘子跑到楚千里面前,伸出胳膊,抱着楚千里,哈哈大笑:“殿下,下雨了,下雨了。”
“我是不是死不了了,是不是小道这些年观察天象有所获,探知了天象奥秘?”
说话间,瘦弱的玄尘子抱着太子殿下,就转了几个圈。
由于下雨地滑,玄尘子一个未站稳,眼见着要倒地,屋檐下的湮儿吓得啊的一声惊叫。
楚千里瞪大了眼睛,瞅着即将接触的地面,心里面有一万只羊驼在飞奔。
特么,他可是穿着一声白衣,如若倒地,岂不是全身泥泞。
还未想完,便听噗通一声,玄尘子率先倒地,楚千里亦是应声倒在地上,那一袭白衣瞬间沾染了泥泞。
“哈哈,下雨了,哈哈下雨了。”
玄尘子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神神叨叨的便跑,那顾得倒地的楚千里?
楚千里怒了:“玄尘子,你给劳资站住。”
玄尘子不理,瞬间跑到了拐角处,又是一声噗通倒地,只见他又是激灵一下站起来,手舞足蹈,在拐角处失去了踪迹。
当跑了数十米后,玄尘子这才止步,满脸后怕:“太高兴了,竟然让殿下摔倒了。幸亏装疯卖傻跑得快,如若不然,太子又要杀人了。”
湮儿不顾下雨,跑过来,扶起楚千里:“哎呀,那个玄尘子是不是疯了,怎就摔倒,还那般开心,楚千里,你瞧瞧你现在这般模样,这衣服湮儿怎么洗?”
雨滴打湿了湮儿的衣服,打湿了湮儿的秀发,那雨滴顺着秀发一滴一滴从她那挂满恼怒又充满担忧的青莲俏脸上滑落,然后到了那精致的下巴,再然后滴在地面。楚千里看痴了。
如此湮儿,怎能不让他怦然心动,他把湮儿拦腰抱起。湮儿心颤,惊呼:“楚千里,你又要作甚,快松开湮儿。”
“湮儿,雨下的大,本太子瞧见你衣服打湿,便心疼的慌,就想把你抱到屋檐下。”
楚千里边走边说。说不定昨夜他的辛苦劳作,湮儿已经有了身孕,这么大的雨,如若让刚刚有了身孕的湮儿得了伤寒,那大事便不妙了。
到了屋檐下,楚千里一脚踹开门,便把湮儿抱入房内,又关上门,啥话没有,放下衣服,便给她褪衣。
湮儿懵了,瞪着瞪眼,惊愕的朱唇亦不能合拢,眼睁睁的瞧见那个可恶的登徒子竟然已经解开了她腰间的腰带。
湮儿羞怒起:“楚千里,你要作甚,昨日你已经如此荒唐了,今日你怎又想?”
“不许你这般,湮儿不许,不要啦,快快住手,如若不然湮儿便生气了。”
“湮儿,方才雨滴打湿了你的身子,本太子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
楚千里手不停,话也说:“你瘟疫刚刚好没几天,本太子怕你又得了瘟疫,便想为你褪衣,为你换上一声干净的衣服。”
“哎呀,不要,湮儿有手有脚,用不着你为湮儿换衣服。”
楚千里的话,小侍女听在心里又是一颤。
脸上的表情甜蜜如此,就像刚被这个可恶登徒子临幸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