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初为人妇的小侍女烦不胜烦,那事儿有那么让人贪念吗?楚千里怎就像每日吃饭那般,夜夜不错过也就罢了,早晨起床时亦不愿放过她。
这不,昨夜,烦不胜烦的小侍女终于不想在如此纵容楚千里这个色胚子。
竟然在楚千里不知道的情况下在枕头下面放了一把锋利的剪刀。这太子殿下,可不知道湮儿的小心思,在夜深人静的晚上,亦像往常一样与那绝美湮儿巫山云雨。
那时候的湮儿还是比较纵容的,心想反正夜夜亦少不了,也就随了楚千里一次。
可这楚千里又想夜夜那般,心痒难耐。湮儿怒了,从枕头下面拿出剪刀,便说,楚千里,适可而止,别以为湮儿不知有些事情不能贪念,湮儿能承受的住,就怕楚千里坏了身体。
当太子殿下瞧着剪刀,顿时懵了,怎地夜夜温顺的湮儿在今夜像是变了一个人,竟然拿着剪刀威胁。
楚千里便循循渐诱,可这湮儿就是不听楚千里的谎话连篇,就说每夜只能一次,再想,就把祸害人的东西给咔嚓了。
想到昨夜的酸爽,楚千里心有不忿,他说:“湮儿啊,其实本太子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当初一路南下,本太子眼瞅着湮儿国色天香,却不能动坏心思,心里便急得慌。”
“如若那时候湮儿从了本太子,这一路来,根本没有牧白薇与霓裳啥事了。”
“切,说了谁信?”
白衣湮儿撇嘴:“你是什么德行,湮儿可知道,遇见美色,便有贪念,即便那时湮儿从你,牧白薇与霓裳便能逃脱你的魔掌?”
“楚千里,湮儿告诉你,你别把湮儿想的傻而又笨,湮儿不笨,是你自以为湮儿笨罢了。”
楚千里瞥了一眼湮儿累赘,嬉笑:“不笨?老话长谈那什么什么,便无脑,湮儿,你说你笨不笨?”
“楚千里,你···你·····”
湮儿又羞又怒,瞪着凤眼。
那话楚千里夜夜可没少在她耳边说,她咬牙说道:“对,湮儿笨,那今晚你便一个人睡吧,以后休再想湮儿陪你,至于你那双可恶的爪子也别想对····”
说到此处,湮儿低头,视线被挡,看不到脚尖。
楚千里起身揽着湮儿盈盈一握,嬉笑:“湮儿,湮儿别生气,本太子只是开开玩笑,你怎能让我夜夜孤单一人呢?其实本太子亦有本太子的苦衷啊。”
“你想,本太子的愿望乃是坐稳太子之位,而后便有了立卫钰姑娘为太子妃。再然后便是骗湮儿姑娘的身子,骗湮儿姑娘为我生孩子。”
“这太子之位,本太子应当在这次江南行中能做稳当,庙堂之上的废旧立新会成为一个笑柄。”
“回归帝都之后,趁着江南之行的余热,想来提出让卫钰姑娘入东宫,做太子妃,楚雄与诸位大臣应当不会有过多阻挡。”
“眼下,两件事情本太子已经垂手可得,现在已经骗了湮儿的身子,岂不是再加把力气骗湮儿为吾生一个孩子?”
“楚千里···”
湮儿不曾想这个色胚子每天便把生孩子这件事挂在嘴边。
什么努力,加把力气让她生孩子,湮儿已经不是那未经人事的少女了,乃是初为人妇的女人,有些事情亦不是懵懂不知,而是懂而又懂。
哼,楚千里这个色胚子便是想用生孩子这个无端的理由,想要日日夜夜在她这里找到满足感。
可恶的家伙,怎就如此贪念她的身子,她的身子有这般好嘛?让楚千里爱不释手。